轉眼就到了年關。
皇后特意安排病懨懨的皇帝大宴羣臣。
大臣們都收到了不少賞賜,再散播了一番輿論。
說不日在外面平叛的大軍也要回皇都了,到時候裏外夾擊,必會打敗這些叛軍的。
老百姓更加平和了。
夏亦涵看着大街上依舊繁華的情景嘆口氣。
“嘆氣作甚,你不都準備好開業了,你看這些人口袋裏的錢都等着你去拿呢,趕緊把燈籠掛起來,準備過年。”許靖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別動手動腳。”夏亦涵厭惡地彈開他的手。
“吆,我又不好男風,你怕什麼,再說了,千百度裏那麼多倌,我會找你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許靖川說着又笑咪咪坐下來道:“你哪來的那些倌啊,嘖嘖,長的可真水靈。”
“哪來的,你說呢”夏亦涵沒好氣地懟他。
“不會是那女人給你找的吧。”
“是她,不知道她從哪弄來的。”夏亦涵冷着一張萬年不變的臉。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花舞從哪裏弄來的這些男妓,只知道那日她把這些人送過來時,還聽到她自言自語道:“這些倌都是你愛的,等你幫我多煉些丹藥後,我就給你放來這裏玩耍。”
他是暗暗地跟在她後面偷聽到的,當時花舞穿着夜行衣,給他送過來這些人時,他確定她是一個人。
所以,當他聽到她說這些話時,還以爲她是對着一個隱形人說話的呢。
事實上,這些倌就是花舞那日去空間裏問任冬要的人。
任冬二話不說就把這些人送了她。
她從空間上來,就直接送過來給了夏亦涵。
那些說喜歡倌的話自是說給薔薇聽的。
夏亦涵並不清楚。
許靖川搖頭一臉的無奈道:“呵,神祕的女人,竟然還養着倌,不知道太子殿下作何想”
“你管呢你的徒弟教的如何了,馬上開戰,可是需用人的時候。”夏亦涵嘴角含着譏諷,他比許靖川累多了,這廝每天教那些人,可沒他辛苦。
“得得,你還不相信我,我又招到了五十人,最近城外風聲鶴唳,倒是給我招人創造了便利。”許靖川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夏亦涵覺得刺眼,起身彈了彈衣袍走開。
他確實要儘早開業,趁着還有時間,先能撈多少算多少。
年夜,千百度開業。
夏亦涵打着花舞的名號,前一天就給所有的大臣都發了請柬。
接到請柬的大臣們說啥的都有。
好脾氣地自然沒說啥,反正是喫喝玩樂。
刺兒頭的,如那個李將軍就一肚子的牢騷。
早朝結束時,李冬瀾陰沉着臉走出光明殿,抱怨道:“城外大軍圍城,太子妃還有心情賺錢開業,可真是個貪得無厭的女人。”
有人站出來附和,也有人反對他的說法。
“李將軍可有被安排出城迎戰”御史大夫頗有興趣問道。
“沒有”他沒好氣地回答。
“呵,是因爲沒派你迎戰有怨氣嗎”御史大夫這話就不入耳了,李冬瀾甩着袖子走開。
“消費滿十兩銀子,即送花間隱茶樓三日消費免單券,消費二十兩,即送花間隱酒樓一頓免費晚宴,多好啊太子妃娘娘這是變相着給咱們這些大臣們送福利。”杜聿在散朝的人羣裏吆喝。
這些大臣們有的含笑應承,有的搖搖頭走開。
“記得都去啊,捧個人場,這請柬可只發給了你們這些官員,普通人可是沒有的。”杜聿又高聲地吆喝了起來。
他前幾日就被花舞拉去遊說了。
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