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確定這人是夏亦涵嗎
平時冷麪書生的模樣,竟然會說出刺激這樣的話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
許靖川哈哈大笑:“王妃娘娘,他和你開玩笑呢這些房間都是隔音牆,別看只隔着一道牆壁,完全聽不到隔壁的聲音,這傢伙爲了省錢省地方,對這個牆壁畫了不少心思。”
夏亦涵瞪了他一眼,就他嘴快。
花舞哦了一聲,還有這樣的高科技,她倒是好奇的很。
“這是如何做的呢”她好奇的很。
“材料就是普通的木材,他在兩層木板夾縫裏塗了一種隔音的汁液,就搞定了。”許靖川侃侃而談,完全忽略夏亦涵要喫人的眼神。
許靖川暗自得意,你小子,在路上讓你多說句話,你都不說。
哼,現實現報。
花舞沒再多問,她也用不到這個。
準備要走,她又安排了夏亦涵一件事,那就是把股權書寫出來,到時候一式幾份,各自留存。
既然合夥做生意,大家就要規規矩矩地有文字契約纔好。
夏亦涵自然樂意,花舞又特別交代,把孟夏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寫上。
這倆人聞言很詫異,卻也沒說啥。
畢竟那是人家夫妻的把戲,也說不好是婚後財產分割呢作爲地球人,他們見怪不怪。
從千百度出來,她讓小薔薇給她換了一張臉,去街上買了一些生活用品。
喫穿用度統統買了一圈,直到儲物袋撐不下,她才作罷。
這些都是要帶給任冬的。
之後,她又去了花間隱。
讓花火給朝顏回信,讓朝顏務必收集到各地城主的內部消息,越是私密越好。
恰好慶利班也來了消息。
據說他們向南走了兩個城池,把花舞的戲唱的風生水起。
目前在那兩個城池,太子殿下的名聲好的不行。
信是老班主親自寫的,花舞甚是滿意。
輿論這種東西就要慢慢地傳播,民心也要慢慢地收攏。
她可是爲了某太子煞費苦心,不過老班主最後一句話說的啥,她仔細讀了兩遍:民衆都說太子妃娘娘是個有福氣的。
她低笑兩聲,對,她有着滔天的福氣呢
給慶利班的回信也同朝顏的說辭相同。
除了唱戲製造輿論,還希望得到詳細的城池消息。
這兩條線會不會真的弄到有用的消息,她不報非常大的希望,單單輿論這一條能做好,也不錯。
花火又和她嘮叨了會修煉的事。
她和花燃都卡在四階,一直沒突破。
花舞立即想起洗髓丹的事,她給了花離洗髓丹,倒是忘了她們倆。
她趕緊把洗髓丹又掏出一瓶來給花火,叮囑她洗髓,這樣的話,突破到五階應該是極快的事。
花燃也恰好從外面回來。
嘟着嘴抱怨好久沒見到花舞了。
花舞捏了捏她的臉頰:“嗯,長了小肉肉,快說,酒樓裏好喫的是不是都被你偷喫啦”花燃頓時不依她,兩個人又打鬧成一團。
花火看着直搖頭,一個兩個的到底什麼時候能長大。
成親的也和沒成親沒啥區別。
兩個人鬧夠了,花舞也和花燃說了洗髓的事,這才起身要走,說到孟夏在府裏還需要照顧。
兩個人也不好留她。
花火本想多問一句太子怎麼了,看花舞行色匆匆,隨把話嚥了下去。
花燃倒是不在意,她一向只有粗神經。
回到太子府時已近傍晚,她直奔長樂宮。
長樂宮的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