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走進了石門內,門內的情況和前幾日大不同,一隊隊紅衣黑褲的侍衛正在編排着人羣,站的不好的人,還被用鞭子抽打着。
花舞心下狐疑,難道不應該在外面就編排好嗎
只聽到有個人扯着嗓子在那叫喚:“排隊,排好隊,拿好號碼牌,每一隊都必須挑出個領隊的來,從今日起,你們必須組隊尋找花草,誰都不能掉隊。”
花舞看了孟夏一眼:“今兒個看起來不能單溜啊”
“沒關係,看到那邊那個領頭的沒,過去賄賂他。”孟夏指了指人羣后面的一個高個子。
“你怎麼知道他是頭領”花舞狐疑地跟上他。
“因爲領頭的人才是不說話和不做事的那個,喊話和排隊的都是小兵。”孟夏壓低聲音說了一句,腳步不停。
花舞頓時明白,只能說這男人觀察的細緻入微。
高個子男人揹着手站在幾排隊伍的後面,人看起來很威嚴,孟夏和花舞走到他面前時,他只是冷冷地掃視了他們一眼。
孟夏看了花舞一眼,眼神的意思是你趕緊去賄賂
花舞硬着頭皮走上前,內心腹誹不斷,爲麼要自己出錢又出力,知道這男人拉不下臉賄賂什麼的,讓他去看人家臉色,估計比登天還難,即便帶着面具,也不會是那個身段軟的人。
心裏抱怨,臉上還是笑眯眯地對高個子的領隊說道:“這位大人,我這邊有幾張上好的紙張,辨不清是啥,您老能借個光幫忙看看嗎”
說着她掏出幾張銀票,藉着孟夏的身形遮擋住別人的視線,悄悄地往高個子男人面前遞了過去。
高個子男人瞥了一眼她手裏的銀票哼了一聲,並不搭理他們。
“大人,您是不是更喜歡這個呢”花舞又掏出幾片金葉子遞了過去。
那個人勉強地伸手接了過來。
花舞一喜,不喜歡銀票,喜歡金子,看來還是能行得通的。
“說吧,你們想幹嘛”高個子男人帶着他們倆走遠了幾步。
“是這樣的,我們倆並不是想來尋啥花草,就是看大家每天都來石門這裏,也就過來湊湊熱鬧,您要知道,不好說”花舞扭扭捏捏起來。
孟夏站在一邊不響,就看她表演。
高個子男人略有不耐煩:“快說”
“人家是有男人的,可是看上了這死鬼,又沒辦法避開家裏那臭男人,只好找個地方幽會”花舞邊說,邊扭着腰肢,高個子狠狠地盯着她的臉看了幾息,又看了看孟夏。
孟夏臉上的人皮面具很普通,但是五官看起來還可以,不是原貌的那種俊美無雙,可還算是耐看的五官。
相對比起花舞那塌鼻子,小眼睛,略帶雀斑的臉,實在是好看了不知道多少。
高個子頭領衡量過一番後,很鄙視地瞪了孟夏一眼,眼裏的意思很明白,就長這樣的,你也下得了口。
孟夏咳咳兩聲,並未說話,他很想掐死這女人,找的什麼奇葩理由。
花舞扭捏地往高個子男人面前又多走了兩步,捏出嬌媚的嗓音道:“大人”
高個子男人像彈簧一樣跳開,對花舞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指着她高聲道:“走開,走開,走遠點。”
似乎花舞再靠近一步,他就像沾上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孟夏拉起花舞就往遠處走去,花舞邊走還邊回頭對頭領揮手:“大人,我還會回來的”
小薔薇在識海里都要笑暈了。
“哎呦呦,那個人很嫌棄你哦,小姐姐,你的這幅尊容嚇到他啦。”
花舞直接無視她,還想繼續對那個頭領喊兩句,孟夏伸手把她拉到了面前。
“不許再喊。”
花舞看着孟夏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