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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日喀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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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二叔爲什麼要騙我去那?還有你說的搬山道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解道。

    謝雅楠說:“搬山道人是盜墓門派中最爲神祕的一類,向來獨來獨往,他們傳承了茅山道術,對擅長對付墓中的殭屍和屍毒,而且他們有一個絕學叫做魁星踢鬥,專卸殭屍大椎。”

    “至於你二叔爲什麼要引你去那我就不知道了,他應該是有他的目的,但是小窪村應該是個變數,在我來這裏之前得知這個小窪村不簡單,很有可能是你二叔所說的養屍村,我下斗的時候都是避開小窪村的,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得罪了他們。”

    魁星踢鬥。

    這個詞在漢墓裏的時候二叔跟我說過,當時疲於奔命我也沒有過多在意,只是沒有想到這東西居然這麼厲害。

    “可是我實在想不到有什麼理由會讓二叔害我。”我說道。

    “我可沒說他是要害你,有別的目的也說不定,而且搬山道人都是家族形勢延續下來的,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你爹應該也是搬山道人。”

    謝雅楠的話在我心中掀起一片波瀾,難怪二叔會跟我說他對付殭屍的手段也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而且說我爹想從我這一代開始和老祖宗撇清關係,之前以爲他在胡說八道,聽謝雅楠這麼一分析,看來不無道理。

    “那你覺得我二叔爲什麼突然在墓中拋下我就不管了,而且還搶走了你的琴。”我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謝雅楠說道:“有可能你二叔在墓中發現了什麼東西,之前他一直藏拙,直到到了永樂宮才使出魁星踢鬥,估計在那裏有什麼破事他不得不離開的東西。”

    “會不會是綠綺?”我突然想到,按照謝雅楠之前的說法,她被打昏之後二叔和綠綺同時消失不見的,會不會是二叔在醒來之後發現了綠綺然後才動了別的心思?

    謝雅楠嘆了口氣說:“現在說什麼都是推測,按照那個什麼姚老大的說法,你二叔可是有前科的。”

    “對了,你在永樂宮地下都看到了些什麼?”謝雅楠突然開口問道。

    聽她這麼一問,我想起了那具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屍,再看看她,不由得打了個寒蟬,說:“什麼都沒有,就那壁畫。”

    謝雅楠哦了一聲沒再說話,車裏陷入一片寂靜。

    “對了,你明知那張絲帛裏的東西是陷阱,可你爲什麼還要去日喀則?”我突然想起來問道。

    謝雅楠笑了笑說:“我也是去找爹的。”

    ......

    從陽城縣到鄭州上街機場花了差不多四個小時,那牧馬人雖然外面看着霸氣,但是長途坐起來實在不舒服,懸掛太硬,屁股都快掉了。

    下了車我一邊揉着屁股一邊問謝雅楠車怎麼辦,謝雅楠甩甩手手沒事,放這萬一哪天用的上,我撇了撇嘴說沒想到你還是個白富美呢。

    出發前謝雅楠已經幫我訂好了去成都的機票,到了機場辦手續領登機牌就行了,卻沒想到在過安檢的時候出了問題,那安檢的非說我那八服是違禁品,不讓帶,要麼就託運。

    我心說這玩意兒能給你託運麼,萬一壓斷了說不定價格都能趕上你飛機了,連忙搖頭說不行,那安檢也說反正是不能帶上飛機。

    正在爭執的時候謝雅楠在一旁打了個電話,沒多大會兒就過來了個領導模樣的人把我們帶進去了,還安排的頭等艙,不過當我抱着八服進去的時候所有人都看着我,包括空姐也一直盯着竊竊私語,搞的我很尷尬。

    從鄭州到成都也就兩個小時左右,第一次坐飛機的我被遇到氣流時的顛簸嚇的半死,惹的謝雅楠在旁邊一個勁兒笑。

    因爲要坐第二天一大早去日喀則的飛機,酒店就訂在成都雙流機場旁邊,還是個什麼國際五星級大酒店,都是謝雅楠提前訂好的,錢她先付,回去我再給我的部分,但是看了眼房間價格,我都懷疑這一趟回去後我還付不付得起。

    臨睡前互道了晚安,雖然已經和她相處了一天的時間,但是每次直面她那張臉的時候還是不適應,漢墓女屍的既視感太過強烈,雖然那張臉很漂亮,身材也很性感,但是實在是太像了。

    本以爲那天晚上我本以爲自己會愁到睡不着覺,卻沒有想到居然沾枕頭就睡着了,而且睡的很香,第二天還是謝雅楠敲門把我叫醒的,醒來的時候懷裏還抱着八服漢劍,心道沒想到這八服還有安神助眠的作用。

    在飛機飛往日喀則的過程中,謝雅楠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往外看,我順着窗口往下看,當我透薄薄薄的雲層看到下面的景色時,被震撼的張大了嘴。

       一條條灰色的長龍縱橫在青藏高原這片土地上,雪山,溝壑,河流,這種粗獷豪放的美感實在是除了張大嘴以表震撼外,實在找不到別的詞來形容。

    不過一想到馬上要進入到這種地方去毫無目的的找兩個活人,心裏不免有些忐忑。

    謝雅楠彷彿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正準備開口跟我說些什麼,卻突然秀眉一皺,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坐在外面左前方的幾個人說道:“那幾個人身上的土腥味兒很重,估計也是衝着那個地方去的,落地以後小心點,這一路估計不太平。”

    我順着謝雅楠手指的方向,發現前面的那幾個人都是穿着像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纔會穿的衣服,正有說有笑,聽口音像是湖南那邊的,說話很快又是方言,聽不太明白。

    只不過坐在靠近我們這邊的那個人正那杯喝水,我注意到他的一隻手枯槁乾瘦,卻看着十分有力量,形成了很大的反差。

    謝雅楠也注意到了那人的手,悄聲跟我說:“這叫探穴指,是南方土夫子獨有的功夫,練到火候之後只需要把手指插入土中,就能知道這下面有沒有鬥,鬥有多深,而且進到墓中破機關,挑屍蟞,非常厲害。”

    我聽了驚訝地說:“有這麼神?而且他去他的,咱們去咱們的,擔心他們做什麼?”

    謝雅楠說:“大多數的墓都在人煙罕至的荒外,墓中的東西又多很值錢,而且幹這行的沒有一個是善人,爲了利益衝突把你殺了扔在墓裏,估計幾百年後纔有考古人員發現你。”

    聽了謝雅楠的話我不由地打了個哆嗦,前面那人似乎也發現我在看他,就回頭看了我一眼,當時就把我嚇的把頭別到一邊去,謝雅楠見狀一個勁兒在那笑。

    我有些沒好氣地說:“按你這說法你也不是好人了?”

    “我可沒說我是好人,說不定我只是在利用你,等我東西一到手,手起刀落!”謝雅楠說着做了一個砍頭的手勢,我撇撇嘴沒再和她拌嘴。

    飛機落地,當我踏上這塊平均海拔4000多米的西藏黑土地上的時候,看着頭頂上如碧玉般的天空,彷彿伸手就能摸到,還有在城市裏呼吸不到的新鮮空氣,我貪婪地大吸了兩口,結果突然眼前一黑,要不是謝雅楠及時扶住我,差點暈倒在地上。

    “真是土包子啊,這種海拔你第一次來敢這樣?死了都不冤。”

    謝雅楠沒好氣地說着,不過可以看出來她這會兒心情不錯,可能是因爲要見到她爹了吧,估計父女也是很久沒見了,久別重逢當然開心。

    可是不由地轉念想到我爹孃,心中突然開始有點失落,謝雅楠在一旁拍拍我的肩膀說既來之則安之,你爹那手藝肯定不比你二叔差,沒事的。

    出了和平機場,在機場門口看見一個寫着謝雅楠名字的大大的紙牌子,謝雅楠衝着那邊招了招手,就招呼我過去。

    舉牌子的是個看着年紀又40多歲的中年男人,體格健壯,比我高出一頭還多,一張臉黢黑中透着藏族人特有的高原紅,見到我們咧着一張大嘴連忙打招呼。

    謝雅楠跟我介紹說這個人叫貢布,在藏語中是守護神的意思,是這次在日喀則的嚮導,後面所有的事情都得拜託他了。

    我擡頭看着像一座山一樣魁梧的貢布,心說這守護神還真沒白叫。

    貢布人很熱情,見到我們之後急忙將我們手中的大包小包背到身上,就帶我們去停車場,到了我才發現貢布開的是一輛普拉多。

    在西藏這種特有地形上,平時在都市裏見到的那種所謂的SUV的懸掛和避震都跟紙糊的一樣,在拉薩通往主峯大本營的搓衣板路上,到處停的都是掛掉的X5,牧馬人之類的車,能飛奔前進不帶減速,只有小日本的那幾款進口車型,其中就包括普拉多。

    上了車之後我們就直奔和平汽車租賃行,聽貢布解釋我才知道,這車行還不在日喀則,而是在日喀則下面的一個叫做仲拉縣城裏,開車得3個多小時。

    藏區的路大部分都很顛簸,大角度的急轉彎又多,那貢布開車又快,我和謝雅楠一路上臉色鐵青,腦袋發暈,胃裏翻江倒海,一句話都沒說,一到地方就跑下去拼命吐了起來。

    吐到最後,兩條腿都發軟了,貢布才扶着我,然後我再扶着謝雅楠走到了車行裏。

    一進車行,車行的老闆就通知我們這幾天不租車了,馬上要進入暴風雪季,外面太危險,讓我們回去。

    我一聽老闆的聲音就知道他就是那天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就告訴他我是白正則的兒子,之前通過電話的。

    那人一聽愣了一下,差異地看着我說:“你也是來找白正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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