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愣,李大山臉上的皮膚更黑,俺不知道多少年沒跑步了。周倉倒是好點,他早年可是販過私鹽,腳下的功夫可謂是如火純清,號稱“飛毛腿。”
以呂布爲頭,周倉二人爲頸,在古代上演了第一次無目的的大規模跑步。
跑着,跑着,在外狂奔的赤兔竟然回到了他身邊,還有些不服氣的看了眼呂布胯下的那匹普通戰馬。
見赤兔那酸樣,呂布心下感嘆,真是吾家好駒兒也。
“駕。”手上短鞭,一拍馬臀,呂布加快了速度,他可不要這些人就這樣慢跑,騎兵的訓練成本太大,目標是把這些步兵訓練成,有名的神行將軍夏侯淵手下的士卒一樣,日行五百里,甚至是六百、七百里,以做到騎兵那來去如風的效果。
“驢。”回到營門口,呂布調轉馬頭,士卒們一個個是趴在地上喘息,甚至是嘔吐。
對看起來情況不錯的周倉吩咐道:“以後這樣的跑步早、完各一次,休息一下,汝等就在這軍營住下把。”
“諾。”
爲赤兔按上裝備,呂布策馬返回下邳,他相信幾個月後,看到的會是一支堪稱精銳的步卒。
回到左將軍府後,呂布派人命令諸將各自任命其下的副職,並說明了副職的好處。
“昨晚沒睡好,上午還騎了會馬,真是累啊。”呂布伸了個懶腰,要是小丫頭在的話,也可以說說話,解解乏,再錘錘腿,多舒服啊。可是現在,唉,美好的人生從此離去也。
“阿爸你在啊?”呂玲綺帶着彷彿快要散架的徐盛二人走了進來,見到呂布也在,連忙飛奔過來抱着呂布的脖子道。
“來,給阿爸錘錘肩。”呂布笑道,有個女兒真好啊,老爸一累就自動來了。
“哦。”呂玲綺聞言,乖巧的伸出小手在呂布的肩上一下一下的捏着。
“舒服啊。”呂布一臉享受的呼了口氣,閉着眼睛問道:“這兩個小傢伙訓練可認真?”
“那個小點的傢伙倒是很認真,那個大點卻老是假裝累的不行,幸好女兒聰明,用劍指着,他才跑完八百圈的。”呂玲綺聞言趕緊停下運動着的小手,邀功道。
徐盛聞言翻了翻白眼,假裝?用劍指着我?您是差點捅死我。
“別停下。”捏的正舒服,呂布睜開眼睛道。
“哦。”呂玲綺可愛的吐了吐舌頭,應道。
“呵呵,綺兒乖,過幾天阿爸帶你去打獵。”開完空頭支票後,對下面的兩人嚴肅道:“汝等也不要怪本將心狠,沙場上可沒人跟汝等仁慈,現在多流汗,以後少流血。”
“謝主公栽培。”這個道理徐盛當然懂,拉着王剛謝道。
“嗯,先下去把飯吃了,下午再來看書。”呂布點了點頭道。
“諾。”二人應聲道,不過徐盛卻對滿屋的竹簡有些不捨,那可是主公看的兵書啊,本來想在喫飯前先看一點的。
“走,隨阿爸去喫飯。”呂布拍了拍呂玲綺的小手,笑道。
“嗯。”
“夷,兩位夫人呢?”桌前只有兩個丫鬟服侍着,卻不見嚴氏她們。
二人對視了一眼,臉上閃過一絲紅暈,低聲道:“二位夫人還未醒。”
“阿爸,阿媽和三姨可真懶。”呂玲綺笑嘻嘻道。
“咱們先喫。”呂布尷尬道,趕緊喫吧,要不然還問出什麼問題,叫我怎麼解釋。
“哦。”
喫完飯,叫呂玲綺徐盛他們去玩,吩咐兩個丫鬟道:“吩咐廚房,隨時把飯熱着,等夫人醒了就端過去。”
“是。”
“嗯”了聲,在兩人的服侍下寬衣,倒在隔壁的牀上就呼呼大睡。
黑夜裏,一陣不適的感覺襲來,甩了甩有些迷糊的腦袋,“將軍醒了。”旁邊有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並把呂布輕輕的扶起,*在牀頭上。
“拿水來。”張了張幹烈的嘴脣,呂布吩咐道。
一杯清水入口,那乾涼之氣直入腹中,人也清醒了很多,“好像,我有交代過吳遂來找我的。”
“現在幾時了?”呂布問道。
“戌時。”說話間,另一個丫鬟已經打來清水準備爲呂布洗臉,穿衣。
還好沒有到三更半夜,心下鬆了口氣,“快,替本將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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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剛穿戴好衣物,卻見嚴氏急急忙忙的趕來,見呂布穿戴整齊,臉上一愣,輕起紅脣,嬌柔的問道:“夫君這是去哪?”
“夫人可見吳遂來尋本將?”呂布伸手攬過嚴氏,輕聲問道。
“到是有那麼一位年親官員來找夫君,不過妾見夫君熟睡,就讓他在書房等候。”嚴氏想了想確實有這麼個人來找呂布,不過卻是體貼的勸導:“妾已經命廚房燒了些飯菜,夫君還是吃了再去接見把。”
瞧,多好的老婆啊。怪不得,歷史上呂布這麼聽妻言呢,果然是溫柔鄉英雄冢啊。
不過,來自後世的他,卻知道公事比自己的肚子重要的多,在嚴氏微胖的臉上輕輕的親了口,輕輕的放開攬在嚴氏腰上的手,笑道:“本將尚有要事,先把飯菜熱着,等回來再喫。”
嚴氏滿臉紅暈,誘人的雙眼就像一汪春水,心下奇怪,自家夫君只是去了躺泰山,這麼就變的如此輕薄了,昨夜竟然要,現在又,想着嚴氏就覺得自己的臉就像燒起來一樣滾燙滾燙的,慌忙低下頭,不敢再看呂布一眼。
呂布見狀大笑,走出房門後,卻不免想起貂蟬,要是嚴氏的心再寬點,大家和和睦睦的該多好啊,這幾天享受着嚴氏無微不至的溫柔照顧,已經讓他有些離不開嚴氏的感覺了,想想以前單身漢的日子,真***苦啊。
書房前,吳遂正一臉閒然的看着冬季的夜色,儘管已經在外面看了很久,身體也有些發抖,但他卻並沒有抱怨什麼,從剛開始跟隨呂布時,對自己的身份早就有了清晰的定位,他沒有什麼才能,只有死死的貼上呂布這顆大樹,才能飛黃騰達。
“主公。”吳遂見呂布行來,面上一喜,急步上前迎道。
“外面冷,汝爲何不先進去?”見吳遂臉上凍得有些發紫,呂布問道。
“書房乃是重地,無主公召見,遂不敢私自進去。”吳遂恭敬的答道。
這傢伙。呂布吩咐門口的親兵道:“去倒碗薑湯來。”
“諾。”
“阿爸。”呂玲綺正坐在呂布的位置上昏昏欲睡,恍惚間見呂布進來,高興道。
“綺兒怎麼有空到阿爸的書房來?”呂布一愣,不僅是呂玲綺,連徐盛也在,笑着上前,用手點了點呂玲綺白嫩的腦門問道。
呂玲綺小嘴一撅,撇了一眼手上拿着竹簡,恭敬的站在那裏的徐盛,不滿道:“這傢伙還真是沒趣,人家找他玩,卻只知道在這看竹片,不就是竹片嗎,有什麼好看的。”
“男兒當然跟你們女兒就家不同,上陣殺敵,統帥大軍就*這些竹片。”輕輕的捏了捏寶貝女兒的嫩臉,轉身對徐盛道:“汝先下去。”
“諾。”剛要放下手上的竹簡,卻見呂布又道:“竹簡就不要放下了,拿回去再看把。”
“謝主公。”徐盛欣喜道,他正看的入神,連呂布走進來都沒聽見,直到呂玲綺出聲才驚醒,這時行禮已經晚了,只好恭敬的站在那裏。
真是現代標準的好孩子啊,呂布感嘆的同時輕聲對着已經粘在他身上的呂玲綺哄道:“綺兒也先下去,阿爸還有公事要談。”
“不就是那點破事嗎,人家纔不稀罕聽呢。”不高興的看了吳遂一眼,都是你這傢伙,呂玲綺才一甩小手,氣呼呼的走出書房。
吳遂被呂玲綺那眼看的冷汗直流,作爲臣子,被小姐惦記着都不是什麼好事。
見呂玲綺走出去後,呂布面色一肅,問道:“本將交代下去的事汝可辦好?”
“糧食已經發放下去了,大多人都同意把孩子交給主公撫養,不過人數有三百餘人。遂已經命人,把他們安置好了。”吳遂恭敬的答道。
效率不錯。呂布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定要好生照顧,再找個先生教他們讀書,明理,讓他們明白是誰撫養、恩惠了他們。”養他們是要用他們,用人當然得用忠心之人。
“諾。”
“汝在別駕那幹得可好?”呂布突然問道。
機會來了。心下如此想,面上機靈的答道:“別家大人待遂很好,不過遂愚笨,對自理地方一竅不通,只好做個書記官,動動筆。”
那意思是他不會治理地方,應該給他換個位置,不過,藉機上爬的同時,也說陳宮的好話,並不得罪人。
這傢伙,幹那職位肯定合適。心下這樣想,面上問道:“本將手下正缺督郵,不知汝可願意?”督郵就是張飛打的那個,有檢察地方官員的權利,官雖小權勢卻極大。
“遂,願替主公分憂。”吳遂大喜,在這下坯也有些時候了,這督郵的重要性他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