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手機端 m..
鳳殊下意識打了一個激靈,臉“唰”的紅了。
“我說不是血的問題。敢情是泡泡搞的鬼?!”
“你想到哪裏去了?”君臨怔了怔,面色古怪,“那事和它無關。”
“那你的眼神是怎麼一回事?”
他無辜地眨了眨眼,“我怎麼了?”
鳳殊咬牙,“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後我自己問。外面有多危險,居然去而復返?蕭崇舒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他還怎麼能夠被人封爲你們這一個輩分當聯邦最出色的人?”
“這跟蕭崇舒沒什麼關係,泡泡考慮問題只從你本身能不能應付事情來衡量,它的判斷顯然是你沒辦法應對。”
“少騙我,還有什麼關鍵點沒說?”
君臨聞言笑了起來,“它很貪喫,應該是來的蟲族太多了,等級也挺高,它嘴饞。”
鳳殊挑了挑眉,“別告訴我它之前也是拽着你到處找蟲族,爲的是填飽肚子。”
“那倒沒有。它好像沒多少東西是不喫的。平時見到想喫的都會隨時補充能量,人類喫的東西暫時還沒有發現它不喫的,所以食材來源很廣。”
“可也沒必要發現了有蟲族從半路折返吧?”
“所以說它應該發現了非常合胃口的蟲族類型,等它回來知道了。”
鳳殊看了他一眼,“我現在可以出去。”
“你覺得蕭崇舒會允許你離開星艦?”
不得不說他說的是對的。
“早知道我不那麼早進來了,也許還可以練練手。”
君臨卻往看,“你可以將面那幾只較強的星獸放出去練一練。”
鳳殊招了招手,“阿鎮,下來。”
阿鎮帶着星獸羣呼啦啦飛了下來,除了幾隻幼崽敢往君臨身湊以外,其他的雲枕獸都謹慎地盤旋在鳳殊身後。
“咕嚕嚕。”
“我會叫夢夢迴來,然後你帶着阿佔它們去見見世面。幼崽全部留下來,你們挑幾隻一起去。”
“咕嚕嚕嚕……”
阿佔拍着翅膀,興奮不已。
君臨任由幼崽們時不時來撓自己一下,紋絲不動地靠在主幹,“不用出去,我已經通知它讓夢夢進來帶走。”
不到一分鐘,夢夢真的回到了小世界。
“外面怎麼樣?”
“我們已經離開之前那個星球了,不過有一大批的蟲族具備飛行能力,正對遠方號緊追不捨。泡泡和我在聯合絞殺它們,霹靂蟻它們突破完沒有?泡泡說那些蟲族對它們的進化有好處,本來說了弄點蟲屍進來讓它們喫的,我嫌太噁心了,怕弄髒了這裏。”
夢夢語速飛快,看起來非常興奮,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要不叫醒鴻蒙?正好也讓它在你們的庇護下學一下怎麼應對高階蟲族,順便裝一點蟲屍回來讓蟻羣分着喫。它們要是出去了也沒辦法施展,畢竟不是在地面。”
“噢,忘了。那算了。它好不容易收點心,可不能因爲一場小戰鬥又讓它興奮起來。阿鎮,你們都跟我來,除了幼崽,其他全都別想要偷懶。”
“咕嚕嚕。”
“咕嚕嚕嚕嚕。”
“咕嚕嚕咕嚕咕嚕嚕嚕。”
不消片刻,夢夢再次消失了,一同消失的還有那幾只成年的雲枕獸。
幼崽們躁動不安了幾分鐘,最後在鳳殊的安撫下繼續跟着劍童飛高空玩去了。
見它們都離開了,君臨再次問道,“那把劍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別問我,我真不知道。第一次還是你跟我提起來的,說這些劍非常特,讓我不要隨便讓人進入我的識海。”
“我這麼說了?”君臨沉思數十秒,“那你後來讓人進入過沒有?”
鳳殊聳了聳肩,“我爆炸重傷被帶回鳳家的時候,太爺爺和太奶奶爲了確保我的身體狀況,有幾年時間一直都會定時進去觀察。”
“除了他們還有誰?”
鳳殊瞥他一眼,“沒多少人,你問這麼詳細幹什麼?清醒的狀況下我又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會讓進來。”
君臨卻眯起了雙眼,“男人?還是我認識的?誰?”
“你想太多了。現在的問題不是這些,是後面一直有蟲族追趕的話,這艘星艦需要的能源肯定很龐大,之前你帶來的足夠嗎?”
“只要不浪費,足夠實現星域之間的長途旅行。”
“好吧,那應該沒什麼問題。蕭崇舒之前說過這裏最起碼有一個星域這麼寬廣。”
“是蕭崇舒?”
“什麼?”
鳳殊還沒反應過來,君臨便往前了一步,“我再問你,蕭崇舒是不是也進入過你的識海?”
“沒有。我在這裏第一次見到了他,跟他根本不熟,你認爲我可能會讓一個不熟的人隨便進入自己的識海?尤其還是已經知道輕易之間不能這麼做之後?你是不是覺得我像個小孩,應該時時刻刻被人監督着?”
君臨放鬆了下來,“你連精神力結印這種事情都不知道,說明你缺乏必要的基本常識,誰知道你會不會被人騙了?我這是怕你當。”
“來到這裏,我被誰騙都沒有被你騙的多。到現在後遺症還留在這裏呢,太爺爺因爲結印這一件事情罵了我。”
“沒關係,以後太爺爺要怎麼教訓我怎麼教訓我,不管失憶前我對你做過什麼對的錯的事情,我都會一力承擔,絕對不會逃避。”
“你算想要耍賴,太爺爺他們也不會放過你。”
“這樣最好,不要放過我,讓我做鳳家的門女婿也可以。”
鳳殊翻了一個白眼,“你還知道什麼叫門女婿?”
君臨笑了起來,“入贅。大白話是不是我娶你,是你娶我。”
“哈,你還樂意做女人的角色?”
“女人怎麼了?可以嫁個有本事的女人是我賺了。聽爺爺說我們當初根本沒有擺酒席,所以你看,以後我們可以直接在內域鳳家再光明正大地請人喝喜酒。”
鳳殊揉了揉鼻樑,“君四,你今天到底怎麼了?之前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你這倒是正常一點啊,總是說有些沒得有意思?”
“有。這不是一般的‘有的沒的’,這是非常有意思有價值的‘有的沒的’。結婚不是人生大事嗎?失憶前我肯定是做了什麼錯事,所以纔會讓你對我不心。現在不管怎麼樣,能彌補多少是多少,趁着你對我還心平氣和願意交流的時候,能夠增進一分感情算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