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這不是阿克博拉蒙嗎?與蒸汽騎士與風暴之眼結成了同盟,討伐我的深紅教會的霧中之神。”
血樹之上,發出了聲音。
如同孩童又似老人般的怪異聲音在整個位面上響起。
“我還奇怪呢,誰竟然在我的地盤附近釋放出那些噁心的東西,原來是你啊。”
咚咚、咚咚——
並沒有心臟這個結構的阿克博拉蒙,彷彿聽到了心跳的聲音。
該死,血樹公爵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這附近有血樹公爵飼養血樹的位面?
不可能啊,這附近應該是空間對流的重災區,位面沒辦法穩固存在的,這附近的位面都是死掉的位面,就像那棵血樹一樣,一整個位面的力量只能長出一棵血樹。
不管怎麼樣,血樹公爵通過血樹已經發現了他的這件事,已經是不可逆轉的了。
剛從八肢之神的蛛網逃出來,又竄進了血樹公爵的深紅森林裏了嗎?
怎麼那麼倒黴?
還是說,血樹公爵也和八肢之神聯手了?
有可能,作爲被其他神明教會針對的對象,血樹公爵和八肢之神很有可能在某個時候就聯手了。
這次他被攻擊的事情,就是被血樹公爵和八肢之神聯手算計了?
可惡!
與此同時,殼中世界內,一個長滿了深紅色樹木的位面之上。
一座巨大的城堡矗立在位面的中心。
城堡的周邊,無數鮮紅色的植株綻開成鮮紅色的花園。
這個沒有陽光的位面,一輪血月永遠地被鑲嵌在紅月的中心。
踏着整潔的石板路,一個穿着鮮紅色禮服的女性穿過這鮮紅色的花園,走向了那位於城堡中心的巨大城堡。
血色的光芒灑落在廣袤的血色植株上,落在鬱鬱蔥蔥的低矮花叢之上,也同樣侵染了她那白皙的皮膚。
如同晨露般凝結在美麗花瓣上的血色力量,閃耀着紅水晶般的光芒。
穿着紅禮服的女人視線掠過那些不斷從血色月亮之中吸收血色力量的植株,腳步微微一頓,然後不再遲疑地走向了那座巨大的城堡。
這裏沒有炎夏,也沒有寒冬,這裏的花卻是永恆的、只要那城堡的主人在此,便會長開不敗,永不凋零。
她,正是侍奉城堡主人,那位喚作血樹公爵的神明的侍者。
或者說,深紅教會的聖女。
就在這個時候,從城堡的中央,飛出了一個人影。
那是一個穿着鮮紅色的、宛如巫師袍又如貴族服飾的華貴服飾男人。
在他從血樹位面飛出的時候,這個鮮紅色的位面上,無數血色的荊棘和植株便從周圍的花園中蜂涌而出。
看到這個場景,那人影卻是嘖了一聲
“信仰之力,使用整個位面和血月做了兩級中轉過濾之後,作爲第三級過濾的血樹還是不能避免影響啊,古代神明的道路果然劣質,不過,比起巫師的道路,速度還是快的很,差不多就能夠恢復在榮光世界之時的力量了,怎麼稱呼來着?多元五級?”
“真是沒想到,那隻在殼中世界沒有世界規則附依的蜘蛛,竟然隱藏的那麼深。”
“不過沒關係,反轉原罪的道路?只有魔鬼才會擔憂它的威脅。”長着尖耳朵,宛如女性精靈一般的血樹公爵翻轉手腕,“如果還是走的預言道路,我反而還會擔心,但是現在,放棄了預言道路?”
“已經對我沒有威脅了。”
“相反,我還得感謝那隻小蜘蛛,把霧中之神的本體從迷霧漩渦裏引了出來,把這東西分解了,我就能夠恢復因爲失去了榮光規則加持而損失掉那部分的力量。”
“法斯特,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