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的是小狗”宋薰兒以爲林峯故意激將法,讓她退縮呢,其實是他自己不敢,所以絲毫不退讓。
“好一言爲定”林峯伸手和宋薰兒鼓掌盟誓。
宋薰兒忽然有些後悔起來,林峯大不了損失一些錢,但是她一不下心損失的可就是初吻。
但是寧折不彎喫軟不喫硬的她,此時卻不啃退縮,傲嬌的硬撐。
不過她可不信有很多錢,這傢伙一身破爛,肯定是沒錢的,而且根據姜玉婉說的,林峯這傢伙的衣服還都是別人給他買的。
而且之前姜家和宋府都調查過林峯,對於他的背景來歷都查不到蛛絲馬跡。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林峯來到明海市的時候,一窮二白。
此時也肯定沒啥錢。
這傢伙去了地區也肯定不敢亂賭。
地區這裏查看毛料的人就少了很多,畢竟隨便一顆毛料都是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售價。
可不是誰都可以玩的。
“行了,你可以開始表演了”
宋薰兒自認爲勝券在握,示意林峯可以開始了。
林峯嘿然一笑,自然也不會退縮,走上前,一顆一顆毛料的摸了起來。
這一幕看的地區的不少人都是幾乎笑噴,他們在這裏,基本對於賭石都有不少研究。
從來沒有人這樣賭石的。
即便是那些相玉大師,也都是放大鏡鑷子之類的東西作爲工具。
這傢伙直接上手土的掉渣啊
“噗哈哈薰兒,你竟然和這樣一個極品一起賭石”
伴隨着囂張嘲弄的大笑聲,一個衣着光鮮,氣勢張狂的青年走過來,眼神貪婪興奮的盯着宋薰兒,掃到林峯的時候,則是滿滿的鄙夷和嫌棄。
宋薰兒看到此人,眉頭微微一皺,眼底閃過一絲不耐,但是還是淡淡的說道:“吳良敏,你賭你的,我們賭我們的。互不干涉好吧”
吳良敏仍舊是貪婪的盯着宋薰兒,恨不得用眼睛把宋薰兒的衣服扒光了,喫喫笑道:“我倒是想好好的賭石啊,但是你弄一個逗比在這裏,我們還怎麼安心的都市啊”
“噗嗤哈哈,是啊,宋大小姐,你今天要鬧哪樣”
“是啊,宋大小姐,你今天是砸你爸爸的場子的嗎”
這裏的人,都是有不少資產的,在明海市多少都有一些名氣,對於宋府的大小姐宋薰兒,多少都知道認識。
所以宋薰兒和林峯一過來,就立刻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此時他們自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配合吳良敏調戲起來。
尤其是吳良敏身份特殊,是他們都要巴結的存在。
起鬨的更加熱鬧了。
宋薰兒俏臉兒沉了下來,不客氣的盯着吳良敏,道:“吳良敏,請你注意一下言辭,這位是我的朋友。”
“我知道是你的朋友啊,所以我纔會過來和你打招呼啊。不然的話,我直接讓保安把他趕出去了”
吳良敏戲謔的說道。
“那我再次告訴你,請你閉嘴敢幹啥幹啥去”宋薰兒不客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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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吳良敏臉色不太好看,在這裏的人,大部分人都要看他臉色,即便是實力強悍的,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
但是宋薰兒卻如此不給面子,讓他臉上很沒面子。
但他雖然身份特殊,是文殊區警察局局長的兒子,卻也不敢對宋府怎樣,畢竟即便是他父親,面對宋府宋爺,都要客客氣氣的。
或許只有市局一把手,纔可以輕鬆隨意一些。
“好,宋薰兒我該幹嘛幹嘛去你繼續耍猴吧”吳良敏恥笑了一下,再次貪婪的掃過宋薰兒的火辣身體,這才轉身走開。
“你說誰耍猴”
吳良敏一轉身,卻看到林峯就站在身後,冷不丁的嚇了他一跳,更是火大的他,看到是林峯,頓時火冒三丈,罵道:“說你耍猴啊你個白癡滾一邊去”
吳良敏罵完,霸道的推向林峯,要將他推開,同時罵道:“好狗不擋路”
卻愕然的發現,他推了一下竟然沒有推動林峯分毫。
“窩草”吳良敏勃然大怒,宋薰兒不給他面子,那是宋薰兒他爹牛掰,他忍了,但是林峯你一個鄉巴佬,也敢給我添堵弄不死你
吳良敏幾乎是毫不猶豫,抓起拳頭對着林峯的臉就砸過去。
“我他媽打死你”吳良敏怒斥一聲。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露出憐憫之色,畢竟吳良敏身份特殊,即便是打了林峯一頓,林峯這一頓也是白捱了,沒有地方說理去。
誰讓人家老子是局長呢
宋薰兒俏臉兒頓時就變了,他可是知道林峯的強大以及肆無忌憚,吳良敏敢一再嘲弄他,林峯沒有動手宋薰兒都覺得林峯這傢伙轉性了。
此時吳良敏竟然衝他動手,真是壽星老喫砒霜,活膩歪了
果然,吳良敏的拳頭還沒有命中林峯,林峯的一隻手已經抓住了吳良敏的拳頭。
“尼瑪,還敢還手”
吳良敏拳頭被林峯抓住,更是氣的幾乎蹦起來,麻痹一個鄉巴佬,還敢跟他還手這天下是要翻了不成
吳良敏罵着就要把拳頭抽回去,卻驚異的發現拳頭竟然紋絲不動,根本抽不回去。
“你麻痹放開我”吳良敏又驚又怒,竟然被一個鄉巴佬抓住拳頭了,太丟臉了。
砰
一隻拳頭生生的砸在了吳良敏的臉上。
吳良敏一聲慘叫便踉蹌了開去,幾乎一屁股蹲在地上,狼狽至極。
吳良敏幾乎瘋了,捂着臉又驚又怒的盯着林峯,都有些懵了,他竟然被一個鄉巴佬打了。
“你說我耍猴是吧那我今天就耍猴給你們看看”
林峯戲謔的看着吳良敏,一步步的逼近過去。
周圍衆人下巴幾乎掉在地上,一個鄉巴佬竟然敢動手打了吳良敏這傢伙是要上天啊
宋薰兒無語的搖頭,憐憫的看着吳良敏,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吳良敏勃然大怒,他雖然紈絝,但是也是練過一些功夫的,竟然被林峯打的如此狼狽,自然是不甘心。
“敢罵我是猴子我他媽弄死你”吳良敏眼睛紅了,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這樣說他,他幾乎是瘋了一般撲向了林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