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立在他的肩頭,渾身的白毛全部豎起,怒視着衆人,神態和目光和它的主人如出一轍
“臭小子,快點把東西交出來家裏的大人沒有教過你,不能偷盜他人財物嗎”一名中年男子冷酷的語氣說道,瞧他的着裝和氣度,在北極塵海的地位應當比普通弟子要高一等。
“我沒有偷東西”喬沫沫氣惱地衝着他怒吼,水漾的黑瞳中偶有金光滑過。
“你還敢說你沒有偷東西剛剛就只有你一個人在房間裏,東西不是你偷的,難道是它自己跑了不成”中年男子冷哼道,絲毫沒有念及對方年幼而改變他平日裏鐵面嚴苛的態度,他擡手,下令道,“來人,給我搜身”
“誰敢”破空一團炙熱的氣流轟擊在了中年男子腳下,驚得他連退數步,他腰間的長劍拔出一半,左右環顧,警覺地厲吼道:“誰誰敢偷襲我”
“哼,是你姑奶奶我”就在這一剎那,人羣中的喬舒冷哼了聲,一股浩浩蕩蕩的玄氣陡然爆發,化作了一道玄氣屏障,籠罩在了喬沫沫的身上口與此同時,周圍的人羣也被這股玄氣給震退,分開兩邊,讓出了一條明道來。
“孃親”喬沫沫在見到她的瞬間,眼圈忽地一紅,邁開小腿,朝着她方向撲了過來。滿腹的委屈,統統在瞬間倒了出來,他抱着喬舒的雙腿,不住地抽吸着鼻子:“孃親,他們冤枉沫沫沫沫沒有偷東西”
喬舒輕拍着兒子的頭,厲目掃過全場,如箭般的眼神,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打了個寒戰。
“沫沫,孃親相信你”喬舒彎身,拿帕子擦了擦他的臉,微笑道,“沫沫是男子漢,男子漢怎麼能哭呢快點把眼淚擦乾,別讓那些冤枉你的壞人,看你的笑話。”
“嗯,沫沫不哭沫沫要堅強,沫沫不會被輕易打倒的”喬沫沫推開了她手裏的帕子,小手胡亂地抹了幾把,轉身,怒視着冤枉他的衆人,嫩嫩的童音道,“我沒有偷你們的東西,更不稀罕偷你們的東西,你們不許再冤枉我”
”哼大家看到了吧這就是所謂的家教身爲母親,沒有調查清楚事實真相,就武斷地包庇自己的兒子。這樣的家教,實在讓人不敢恭維。我甚至懷疑,就是她唆使自己的兒子偷盜,現在事情敗露,她就假惺惺地站出來,爲兒子辯解哼,塵海宮從何時開始良莠不齊,連這樣的客人都敢隨便放進來”
朱情適時地站了出來,毒蛇般的目光盯着喬舒,說起話來,陰狠毒辣。她也是在煉丹比試結束後,才知道喬舒便是害死她心上人的罪魁禍首,可惜等她想要報仇時,卻被門派召集回來,失去了機會。現在好不容易逮到了報仇的機會,她如何肯輕易放過
喬舒也是在此時認出了朱情,她眸光微冷,卻是不怒反笑:“我道是誰呢,嘴巴這麼臭,跟填了糞一般,原來不過是昔日的手下敗將”
朱情眼皮劇烈地抖動了下,恨恨道:“喬舒,你當日在煉丹大會上用不磊落的手段,盜走了我神農島的雷怒之火,足見你是一個偷雞摸狗的小人。今日你兒子重蹈你的覆轍,也沒什麼新奇的,不過是子傳母業罷了。可惜啊,今日你的兒子沒你那麼幸運,他是人贓並獲,被抓了個現行,我看你還如何爲他辯解”
“人贓並獲好一個人贓並獲”喬舒將兒子護在了身後,一步步逼近朱情,如劍的目光直直地逼視着她,像是一把尖刀直戳對方心口。
朱情巍立在原地不動,身形卻在她的逼視下,在微微晃動。
牧夏晚一直立在朱情的身後,感受到喬舒身上傳遞來的攝人家意,她率先抵受不住了,幾步退到了人羣中。事情的原委,她最清楚不過了,她沒有阻止,也沒有逼迫那男孩,可是內心依舊是不安的。
喬舒淡淡的目光掠過她的身上,時間很短很快,卻足以讓她嚇破了膽。
喬舒本沒有關注她太多,但發現她的神色有些不對,表現出了心虛,這纔對她暗暗留了心。
“你既然說了人贓並獲,那麼我兒子偷盜之物又在哪裏你們爲何還要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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