囈語連連,聽得南和是一陣的蹙眉,最終還是一下吻住了宋荷的薄脣,蓋住了那令人煩悶的聲音。
冰涼的觸感,甜膩的感覺瞬間在南和的脣邊化開,不禁讓南和微微一愣,腦袋不受身體的控制加深了這個吻,惡魔般的手也悄然的伸進衣服中,溫熱、細膩的觸感讓人慾罷不能。
許是睡夢中的宋荷正在做着美夢,並沒有察覺到身上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貪婪的反吻住南和的薄脣。
化被動爲主動,這樣的宋荷終於還是讓原本只存有一點點清醒的南和完全的淪陷了。他狠狠的加深了這個吻,大手更是不停的亂動着。
睡夢中的宋荷還在囈語,任由“殷鄭”的撫摸,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直到感覺到“殷鄭”在扯她的褲子,才緩緩的睜開慵懶的眼眸。
看着身上這並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影,宋荷一下子愣住了,回過神來,猛然的推開了南和。
“瘋子!滾出去!”
是她做夢做的太深了,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還以爲是殷鄭!
可她的丈夫還在萬里之外陪伴着她的孩子,怎麼可能在這裏!
越想剛剛的畫面,宋荷就越覺得噁心,直接趴在牀邊開始反嘔了起來,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眼眸漲紅的南和僵硬着身體,看着還在反嘔的宋荷大聲的笑了起來。
他心愛的女人居然反感他!
反感到吐的那一種!
剛剛不是還那麼主動的嗎?該死的女人!
越想越氣,南和一把握住了宋荷的下顎,逼迫着直視着自己的眼睛。
“剛剛你不是還很主動嗎?”
“你是我的未婚妻!有什麼不可以?”
“要不是你五年前突然失蹤,現在和你結婚的人應該是我!不是殷鄭!你噁心什麼?”
“荷!你本就是我的女人!”
被南和大力的一扯,宋荷險些從牀上摔到地上,慌張中一把抓住了南和的衣服,就像是嚴刑逼供似的。
胸膛的衣服被扯開,露出了南和精壯的胸膛,腹肌隱隱若現,讓人看着格外的想要噴鼻血。
但是正在焦急中的宋荷好像並沒有發現這春光,只想要掙脫開南和的控制,站穩腳跟。
“南和!你放開我!”
南和挑了挑眉頭,一把將宋荷抱在懷中。
“不應該是你投懷送抱的嗎?”
他只是扯了宋荷一下,可沒有讓宋荷自己扯他的衣服。
宋荷臉色難看,說時遲,那時快,擡起的一巴掌就要落在南和的臉頰上,卻被南和一下子給握住了。
“荷,惱羞成怒要打我了嗎?”
看你的南和那雙冰冷憤怒的眸子,宋荷一驚,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怎麼都抽不回來了。
“南和,滾出去!我不想要看到你!”
她還以爲能力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可不曾想卻是南和這個登徒子!
她真的恨不得那一把刀將南和碎屍萬段!
她的身體不允許別人來玷污!
她的枕頭也只許殷鄭一個人睡!
南和挑了挑眉頭,強行搬着宋荷的面孔像四周看了看。
“荷,看清楚了嗎?這裏可是我的房間。”
“就算是要離開,也是你離開纔對。”
“更何況,你是我的未婚妻,我還救了你一命,你應該感激我纔對!”
他對於別人從來都不是那麼好心的,偏偏在宋荷這裏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了自己的原則。
自認已經對宋荷很多了,爲什麼就是得不到回報呢?
宋荷臉色難看,想要推開南和,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我的藥是你下的,你現在又拿救我這一套說辭,你覺得可笑嗎?”
反正她是真的覺得很可笑的。
要不是南和,她現在就可以回到殷鄭的身邊了,也不會生病,更加不會看不到自己的孩子。
天知道這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是多麼殘忍的事情。
現在這個剝奪了她一切的男人卻讓她學會感恩!
呸!
南和挑了挑眉頭,一把將宋荷摔在了地上。
“我那麼愛你,你就用這樣的話來氣我?”
他的愛就那麼不值錢?
被摔在地的宋荷狼狽的爬了起來,快速的拉開了同南和之間的距離,試圖慢慢靠近門的方向,準備好離開。
“你這不是愛,是自私。”
“那你說,什麼纔是愛?”
“愛應該是責任、是包容、是理智。”宋荷慢慢的撫摸上門把手,在南和思考之際,一般將房門打開便奪門而出。
南和淡淡的看着已經空蕩蕩的門口,無奈的笑了。
他早就料到了宋荷會跑,所以根本就不打算是去追。
在這個地方,他的寶貝根本無處可逃,他也不需要特意去追。
既然她想要一定的私人空間,那他給就是了。
只不過,下一次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摸了摸自己的脣瓣,回味着上面的感覺,嘴角不由揚起一個微笑。
不得不說,他的寶貝味道是真的很不錯。
真相再體驗一下。
逃回房間的宋荷捂住自己的胸口,不停的大喘氣。
好險,要是動作再慢一點的話,她估計又要被南和那個惡魔給抓回去了。
她可再也不想呆在有南和的地方了。
整個人慵懶的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心裏卻是一般空白。
許是聽到了樓上的動作,範姨敲響了宋荷的房門。
“小姐,您怎麼了?”
聽到範姨的聲音,宋荷抹掉了腦袋上的冷汗,起身開了門。
“沒事,範姨有事嗎?”
這麼晚了,她可不想再出去了。
範姨搖了搖頭:“聽到小姐的房門聲就上來看看,小姐要是有什麼吩咐的話,一定要同我說。”
雖然在南和的事情上,她很多都沒有權力去說,但是如果是一點點私人的小事情的話,她應該還是能夠幫得上忙得。
本來心情還有點糟糕的宋荷聽到範姨這番話,一下子心就放鬆了不少。
“那範姨幫我端一碗粥上來吧,我有點餓了。”
“好,只有蔬菜粥,小姐要嗎?”
“要得,我不挑食。”宋荷微微一笑。
見宋荷是真的沒有什麼問題了之後,範姨才下樓去熱粥了。
好在粥的溫度並不是很冷,隨便熱熱就可以吃了。
宋荷的房門是在確定門外的人是範姨之後再打開。
範姨看着像是防小偷一樣的宋荷不禁笑了。
“小姐這是在擔心大少來打攪您嗎?”
被戳穿了的宋荷毫不介意的點了點頭。
“算吧。”
這個房子裏能夠讓她這樣擔驚受怕的人還能有誰嗎?
範姨努了努嘴巴,不停的攪拌着滾燙的熱粥。
“我來吧。”說着,宋荷便接過了範姨手中的熱粥,自己慢悠悠的攪拌着降溫。
“其實小姐根本不用擔心大少對您不好。大少就是太嫉妒了。”
“您看您對小少爺那麼好,卻從來都沒有對大少好過,大少能不嫉妒嗎?”
“從我來到南家的時候啊就知道您的存在了,大少他每天都會說您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遲早有一天會回來。整日愁眉苦臉的,要不是小少爺需要照顧,大少估計現在的抑鬱症都要到晚期了。”
正在喝粥的宋荷微微一愣,停下了動作:“南和得了抑鬱症?”
她怎麼不知道這回事?那個該死的男人看起來也不想得了抑鬱症的人啊?每天都已折磨她爲樂。
範姨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沒有騙小姐您的。這件事情還是我來到南家一年多了,從小少爺的口中聽到的。”
宋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範姨的確沒有騙她的必要,雖然範姨是南家的菲傭,可也只是菲傭而已。
南北這個小傢伙她也是知道的,平日裏說什麼事情都是有點分寸的,可是以幼稚起來也是止不住的。
要是她真的懷疑的話,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問南北就好了,範姨騙她也是一點意義都沒有的。
抑鬱症的確是一個比較困難的毛病,可是不代表南和就可以因爲這個並來對她做任何不該做的事情,她並沒有必要去承受南和的怒火。
“既然得病了就去醫院治療好了,我並願意陪着他搞笑。”
範姨嘆了一口氣:“小姐,您也應該知道,抑鬱症這個病可不是醫院能夠治的好的。”
聽言,宋荷一下子就沉默了下來。
“如果……如果小姐您跟大少結婚了的話,大少的病會好是必然的,大少也會對您很好的……”
還沒有等範姨的話說完,就被宋荷冷冷的打斷了。
“範姨,這話不是你應該說的。”
作爲一個菲傭,範姨已經超過了可以管轄的範圍之外了。
更何況,這還是主人家的家務事,她就算不是這個家的主人,但也是南家的客人,更不准許別人的想法來強加到自己的身上。
“你也應該知道,我已經結婚了,而且還有了一個孩子,他還在您的懷裏呆了兩天。”
範姨一下子就噎住了。
宋荷的話語真實性她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就這麼被拒絕了,她的心裏還是覺得有點彆扭的。
“可是大少對您的愛您也是看見了啊……”
“他愛我,我就一定要愛他嗎?誰規定的這麼無理的要求?”宋荷冷冷的打斷了範姨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