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點了點頭,開口道:“我自有打算!”
“讓雯雯接電話。”
“好。”
電話那頭安靜了一會兒,然後就傳來了溫雯雯有點虛弱的聲音。
“w。”
w應了一聲,問道:“還好嗎?”
“還好,沒事。”溫雯雯沉默了片刻,開口道:“對不起。”
w看着窗外的天際,挑眉問道:“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我治好了令靈的眼睛。”
“嗯。”w淡漠的應了一聲,疑問道:“我以爲,她那雙眼睛肯定會毀了呢,沒想到,還能治好。”
“令靈那雙眼睛確實是毀了,視力不足零點五,而且感染嚴重……”
“嗯?”w皺了一下眉頭,“那你說……”
“溫肆逼着我給令靈移植了一雙活人眼角膜。”溫雯雯的聲音有點顫抖,咬着牙,“他們就是一羣瘋子!居然用活人做實驗!!我才知道,原來令靈以前那雙會催眠人的異瞳也是移植別人的,還是活體移植!”
國際上是不允許活體移植眼球手術的啊!
他們怎麼敢!
“手術成功了?”w眯了眯眼睛,問道。
“手術是成功的,只是後面能不能完全恢復這就不確定了,萬穹找到我時候我剛給他她昨晚手術。”
溫雯雯頓了一下,繼續道:“蒼狼的傷也基本上恢復了,他的醫術不在我之下,而且,他還會用蠱。”
溫肆之所有抓她,是因爲蒼狼當時在顧瑾寒手裏,還受了很重的傷,他自身難保,根本沒有辦法給令靈治療。
現在令靈的手術成功了,蒼狼又恢復了,他們也是不再需要她了,要不是萬穹趕來及時,手術一結束,她可能就被溫肆殺了。
w抿着脣,眼裏閃過一絲怒意,“蒼狼,是苗疆人。”
早在幾年前溫肆把蒼狼派到他身邊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蒼狼是苗疆人。
不過,他和溫雯雯不一樣。
蒼狼的父親母親曾是苗疆有名的人物,能力強,可惜心術不正,後來兩人雙雙叛出苗疆,和苗疆劃清了界限。
蒼狼這一身本事,全是他父母親自教授的……
這些事情,是w當年去苗疆幫溫雯雯報仇的時候查到的。
白鈺坐在沙發上,突然聽w提到了苗疆,有點好奇的看着他的背影。
w低笑了一聲,“說起來,論輩分,你還得叫她一句表叔呢。”
“他已經叛出苗疆了,不是苗疆人。”溫雯雯冷哼道。
w開口:“好好養傷吧,剩下的事情你別管了。”
“恩。”溫雯雯應了一聲,問道:“你的身體怎麼樣了,我聽萬穹說,你體內的毒解了?”
w應了一聲。
“給你解毒的醫生是異瞳白家的人?”
w回頭,看了一眼還跪坐在沙發上的白鈺,他的視線正好對上白鈺的視線,後者馬上就低下了頭。
“恩。”w又應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掛了電話,w走過來,隨手將手機丟在桌上,盯着白鈺,“盯着我看做什麼?”
白鈺搖頭,一雙大眼睛單純的盯着w,“我沒盯着你看!”
反正就是不承認!
w曲起手指,又在白鈺額頭上彈了一下,“被我逮住了還不承認?”
白鈺捂着額頭
往後縮,咬着下脣,委委屈屈的說:“你不盯着我看,怎麼知道的在盯着你看!”
“呵!”w狹長的丹鳳眼一挑,“還學會頂嘴了。”
白鈺磨了磨牙,目光撇到桌上的手機,連忙轉移話題,問道:“剛纔是萬穹的電話嗎?”
w恩了一聲,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白鈺從沙發上下來,走到辦公桌前,“他怎麼說,有抓到溫肆嗎?”
w睨了白鈺一眼,“沒抓住,跑了。”
白鈺一聽,頓時皺起了眉頭,眼神變得凌厲,“溫肆這個混蛋!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抓住他!”
w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呵,那你可要加油了。”
白鈺抿了抿脣,盯着w,又關切的問道:“萬穹他什麼時候回來,他沒受傷吧?”
白鈺想了想,鼓着腮幫子道:“走了這麼久也不給我來個電話,還真擔心他出事。”
白鈺聯繫不上萬穹,上次問了一下葉幽幽,她也不知道萬穹的蹤跡,她心裏一直都很擔心。
畢竟溫肆可不是什麼善茬兒。
w盯着白鈺,面具下的黑眸沉了沉,薄脣吐出三個沒有溫度的字眼。
“不知道!”
白鈺:“……”
爲什麼,突然感覺他的聲音冷了很多。
自己又沒說錯話。
“我……”
“出去!”w揚了一下下巴,打斷白鈺的話,有點不耐煩。
白鈺一臉懵逼的盯着w,他又發什麼脾氣,自己哪兒惹他了。
奇怪!
雖然心裏不滿,但白鈺還是一隻手扶着腰一隻手抱着自己的電腦走出了書房。
回到自己的臥室,白鈺站在梳妝鏡面前,撩起上衣看了一下後腰的傷。
撞倒的地方有點腫,淤青的已經被藥油都推開了,但還是有點紫,周圍有手掌大小的一片紅痕。
白鈺放下衣服下襬,想着w給自己揉傷口時的情景,臉噌的一下又紅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真的愛上w了!
怎麼就愛上他了呢,他好像,也沒什麼好,脾氣不好,老是生氣不說,還特別傲嬌……
可是,他生氣的樣子好好看,傲嬌的樣子也是讓人移不開眼,還有他笑起來的時候,就算是帶着面具,一個嘴角上揚的動作,也讓是那麼的好看。
白鈺雙手捧着臉,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在犯花癡!
“好丟臉!”白鈺撲倒在牀上,又想笑又想哭。
……
與此同時。
m國西部,加利亞鎮。
聖母瑪利亞醫院,住院部。
溫雯雯掛了電話,把手機丟給萬穹,然後就躺了下來。
撤退的時候她的腿中了一槍,傷到了動脈,好在她自己會醫,止血及時,纔沒有造成更大的傷害。
子彈取出來後,醫生建議她住院前一週不要下地,不然那不利於後面的恢復。
畢竟傷到的是動脈,溫雯雯也不想自己未來成爲跛腳,所以很配合。
這幾天喫喝拉撒她基本上都是在牀上,沒怎麼動過。
“晚上想喫點什麼?”萬穹站在牀邊,問溫雯雯。
“隨便!”溫雯雯緩慢的翻了一下身,背對着他,語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