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太子有病12籌碼
安宇博對琴側妃的解釋有些質疑,他不相信,以安童瞳的性子絕對不是無緣無故就會掉眼淚的人。
他逼問道:“是嗎那她怎會哭的如此傷心。”
一時間氣氛顯得異常凝重,沒有人說話。
安童瞳連忙調整好狀態,臉上努力的扯出一絲微笑,拉着安宇博的胳膊,哽咽的說:″大哥我沒事,就是見到你,太高興了而已。”
“既然愛妃已經這麼說了,安兄還不放心嗎”許久不說話的東方晟睿走向安童瞳面前,摟住她的肩。
安童瞳皺了皺眉,沒想到雲逸太子會這麼說,用胳膊戳了戳他,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喂,我什麼時候成你的愛妃,叫的這麼親切。”
那姿勢別提有多曖昧,不知道的人當真還以爲兩人夫要關係很和諧
李冰琴看到這一幕,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眼神裏閃過一抹暗光:”哼,賤人。”
哈哈,那就好。希望太子定要好好對待我妹妹。”安宇博見兩人關係如此好,也沒再說什麼,其實心裏早已看穿一切,只是不願明說。
“那自然,你說呢愛妃。”東方晟睿含情脈脈的看着安童瞳。
“是。”安童瞳朝雲逸太子胳膊上掐了一下,故作溫柔,心裏早就把東方晟睿罵了好幾遍。
挺能裝的。
“用膳吧,等會愛妃再和安兄敘舊。”東方晟睿強忍着胳膊上的疼痛說。
喫完飯,安童瞳就拉着安宇博去往自己的庭院。
“小妹,你說實話,你在這裏到底好嗎”安宇博關心的問。
“大哥,剛你沒看見嗎我很好。”
“好什麼好,大少爺,太子爺對小姐很冷淡,就連下人也”一旁的夏青看不下去了,憤憤道。
夏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安童瞳堵住了嘴巴。
“大哥,你別聽她瞎說。”
“啪”安宇博的手重重擊在了樹杆上:“我方纔就已經看出來了,你們分明是裝出來的,其實你一點都不開心。走,跟大哥回家。”說着就拉住了安童瞳的手。
安童瞳掙脫開了手,冷笑一聲:“呵,回家與其回丞相府,我還不如在這,這好賴沒有父親的冷漠和姐姐的陷害。大哥,你覺得我現在回去能比在這開心多少呢”
安宇博聽着此時妹妹說的話就像是針,深深的刺在了他的胸口,他沒想到安童瞳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不由得心裏泛出一絲心疼。
他一臉憐惜的看着她,道:“只要你能開心就好,記住,就算丞相府沒人關心你,但你還有我,大哥永遠站在你身後保護你。”
“嗯,謝謝你大哥。”安童瞳撲在了安宇博的懷裏,心裏暖洋洋的,她心裏知道這個時空就只有大哥和夏青對她最好了。
“好了,都是嫁人的人了,還這麼沒大沒小。”安宇博推開懷裏的人兒,一臉的寵溺。
“我在大哥這裏永遠是小孩,難道不是嗎”安童瞳抱着安宇博的胳
膊撒嬌。
“是是是。”安宇博用手颳了刮安童瞳的鼻子,他對他這個妹妹可真是沒辦法,因從小癡傻,他十分照顧,病好了以後變得精靈古怪,對這個妹妹更加的疼愛,幾乎所有的事都依着她。
安宇博一改剛纔的笑容,十分嚴肅的說。”好了好了,不鬧了,我這次來是說一件事。”
“什麼事,搞的這麼嚴肅。”安童瞳歪着腦袋,十分不解。
“就是安柔有喜了。父親想讓你回家看看。”安宇博十分爲難,他知道安童瞳死活不會回去的,可無奈父親讓他來傳達。
“不去,當我安童瞳成什麼人了,當初要我替嫁,現在怕是又要有用到我的地方了吧。”安童瞳一下子就急了。
夏青望了望周圍,小心的提醒着,“小姐,小聲一點,小心隔牆有耳。”
安童瞳這才意識到此時是在院子裏,要讓別人聽到就不好了。
但可惜,安童瞳剛纔的那一嗓子,的確是被“隔牆有耳者”東方晟睿聽了去。
東方晟睿甩手一臉怒氣的走進了庭院,隻手掐着安童瞳的肩膀,眼神裏就像是有一團怒火,隨時要爆發:“太子妃這是何意,難道有什麼事瞞着本太子”
“啊,東方晟睿,你放開我,弄疼我了。”安童瞳不停的拍打着東方晟睿的手,可無奈力氣太小,怎麼也掙脫不開,疼的她眼淚快要出來了。
安宇博看着安童瞳的臉被憋得通紅,很是心疼,連忙上邊拉開東方晟睿,一臉不悅的道:“太子殿下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懂嗎”
“啊呵,不懂我還倒想知道你們丞相府有什麼事瞞着我。”東方晟睿語氣很可怕。
安童瞳還是第一次見東方晟睿如此生氣的模樣,心裏不免有些害怕。
夏青見狀,忙把安童瞳扶到了椅子上,緊接着安宇博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東方晟睿。
“哼,沒想到安丞相竟會做出這樣欺君之事,我看是不想要腦袋了夜冥寒,將他們帶走,隨本太子進宮見父皇。”東方晟睿冰冷的聲音響起,他們竟然瞞着他做這樣的事。
“是,屬下遵旨。”
“且慢,太子殿下,當真要這樣做難道不想聽聽微臣的辦法嗎”安宇博立刻走在了東方晟睿面前。
“安將軍有什麼建議嗎”東方晟睿眼神裏閃過一絲狠厲。
”既然事已至此,倒不如將錯就錯,據我所知,大王爺正在祕密招兵買馬,怕是要和你爭奪東宮之位。難道你就不怕太子之位不保嗎如今的辦法就是和丞相府合作。”安宇博不緊不慢的說。
東方晟睿故作爲難的模樣思考着,“安將軍不會是忽悠本太子吧,丞相當真肯跟我合作”
“殿下請放心,父親大人那邊我自會說服。”安宇博拍了拍胸口,保證的說。
“既然如此,本太子就不追究此事,還請安兄不要令我失望。”東方晟睿拍了拍安宇博的肩,開心的笑了起來。
可安童瞳不樂意了,她聽了半天算是聽明白了,這兩人分明就是那她當籌碼,頓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你們就不問問我樂意不樂意,就拿我做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