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望舒聽到他的詢問聲便睜開了雙眼,滿臉不屑的盯着他。
這站了還不到一個時辰,他就開始叫累了,想當初自己可是一站便站好幾個時辰。
“再堅持一下,每個人都是有極限的,你若是不把它挖掘出來,這輩子你都練不好。”
其實此時可以休息,但是陸望舒一想到,眼前這個兄弟,當時用那種垂憐的眼神看着寧王的女兒時,他便滿心不自在,正巧趁此時打擊報復他一下。
寧王從遠處走近,把陸望舒所說的聽得一清二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知道她這是在爲難那小子。
但是他並沒有打算要揭穿,隨後假裝在他們身邊路過,隨後說了一句。
“呦,不錯嘛練得有模有樣的。”
隨後便拍了拍那少年的肩膀,那少年本就堅持不了多長時間,被他這麼一拍瞬間就泄了氣,咣噹一聲坐在地上。
陸望舒見他模樣,知道他這是在拆臺,也就不再多折磨那個少年鬆口到。
“好吧,先休息一下。”
隨後寧王打着,哈哈笑嘻嘻的看着他們倆。然後放下手中的東西,撓頭笑道。
“我這是不是打擾你們了看我這老糊塗,明明你們在練功,我去還來打擾你們,真是抱歉”
那少年自打被寧王拍到地上之後,便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陸望舒聽到寧王的諷刺,倒也滿不在乎,做到了一旁當做休息。
暗處寧王的女兒一直在觀察着他們倆的動向,見他們兩個坐下了,便端着茶水走到了院中。
“父親也回來了,累壞了吧,快來喝點茶水。”
寧王聽到聲音,看着自己可愛的女兒,倒是有些疑惑,平日裏自己經常出門,也不見着女兒過來送水。
隨後那女子,便對着陸望舒的方向叫到。
“兩位哥哥想必習武也累了,一同過來休息一下喝喝水解解乏吧。”
寧王見自己女兒的視線,一直向陸望舒的方向飄去,這才明白過來。
隨後莞爾一笑,將桌上的清茶一飲而盡。隨後便說着,自己還要處理東西便回了屋子。
那老婦人的孫子倒是樂呵呵的,急忙上前接過那女子手中的茶杯,隨後不認生的說道。
“有勞妹妹了。”
陸望舒倒是緊隨其後,看着那本應該屬於自己的茶,被自己兄弟喝掉,倒是有些惱怒,想着到時候再爲難他。
寧王的女兒見手中本應地給心儀男子的茶,被另一個人喝掉了,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
隨後還是笑嘻嘻的模樣,又給陸望舒達倒了一杯。
陸望舒接過茶杯後輕輕抿了抿,十足的大家風範,惹得那寧王的女兒有些喫驚,過了一陣子才反應過來,隨後開口詢問道。
“兩位哥哥不知我這茶
泡的如何。”
那老人的孫子倒是不客氣,直接上去應和的。
“妹妹泡的茶字還是天下最好喝的。”
陸望舒看他一副拍馬屁的樣子倒是有些想揍他
但他也沒有豐收,便又輕輕抿了兩口,將茶杯放下,隨後開口說道。
“味道還不錯,不過還欠些火候。”
陸望舒不知爲什麼,自己總覺得以前喝過更好的茶,所以被喂的叼了些。
那女子聽着那鄰家少年說的好喝,笑着點點頭,對他答謝。
但當聽到陸望舒說,差點火候的時候,面色頓時有些僵硬,這可是她費了好大心思才煮出來的茶,他竟然說還差些火候。
但是她也沒有表現出來,嘴角帶着微微的笑意對陸望舒說道。
“陸哥哥真是好嚴厲呢不過我這年紀還小,自然泡不出那些有益味道的茶。”
這女孩兒說罷,那鄰家少年郎湊了過來,出聲附和。
“是啊,望舒你也太過嚴厲了,妹妹這年紀還小,這味道想必是已經下了不少功夫,你何必要深究呢”
這少年郎從小便跟着父母經商,倒是也接觸過一些好茶。
雖說這女子泡的還不算太過驚豔,但也比那江湖中的茶館兒泡的茶好多了。
陸望舒見兩人如此,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兒,隨後便開口解釋到剛剛他所說的那句話。
“也沒什麼,就是感覺印象中喝過其他茶更好,在下不是有意冒犯姑娘的。,請姑娘諒解。”
那寧王的女兒聽罷,便就知道這勾起了他以前的回憶,隨後連忙打住這個話題,話鋒一轉說道。
“確實還差一些火候,不過這休息時間也夠了吧,兩位哥哥該繼續練武纔是。”
陸望舒聽了,倒是明白她的意思,隨後也不耽擱,便起身說道。
“也對休息的差不多了,再繼續站一會兒馬步吧。”
那少年本以爲能再多休息一會兒,沒想到休息時間這麼短,連忙哭嚎着,再休息一會兒。
陸望舒見他這般模樣,便獨自起身去扎馬步,眯緊了雙眼自言自語的。
“基本功都學不會的人,想必也應該不會學成什麼東西,早些回去休息便是莫要在這兒浪費時間。”
那婦人家的孫子聽罷急忙起身到陸望舒旁邊扎馬步,生怕陸望舒反悔不教他。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些懶惰,隨後便支支吾吾地認錯的。
“誰說我在浪費時間我可是下了好大決心的,纔不會中途放棄呢。”
陸望舒聽罷,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雖說極其不易被察覺,但也是被一直關注着他的女子說發現。
寧王的女兒微紅着臉,向着屋中走去,屋外便只剩下了陸望舒宇那老人的孫子。
“淨神寧死,心中勿要有雜
念,那樣才能好好感覺到丹田之氣。”
陸望舒緊閉雙眸,聽着那女子離去,便開口讓這老婦人的孫子安靜,開始感受丹田的存在。
寧王回到屋中之後,見到自己的女兒匆匆從外面趕回來,面色還有些潮紅,心中便想等找些時間,定要和小屁孩好好談談纔是。
而且不止是他女兒,那姓陸的臭小子,他也要好好談。
蘇小滿此時在宮中每日都在拜佛誦經,想能早日得到望舒的消息。
不出幾日,她與陸離便收到了一封,來自陸府的信件。
杜月一直借住在陸府,所以當他收到信的時候便一併帶到了朝中,交給了陸離。
陸離看着着上面的陸離親啓,但沒有署名的信倒是有些不解,哪有給他寫信的連署名都沒有,隨後便打開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