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妃心虛的用手扶了扶自己的髮髻,連忙上前挽着楚瑜的胳膊道:“哎喲,王上,那可是臣妾最喜歡的紫紗裙,哪知那不知輕重的掌事宮女給我洗壞了,臣妾也是惱怒嘛”
楚瑜沒有理會她,伸手扒開了她的雙手,冷哼一聲,拖着她一路奔到了正殿,坐在殿上眼神充斥着怒火,恨不得將豫妃給吃了一般。
豫妃很不自在的佇立在堂前,驚愕的看着完好無損的蘇小滿,還有一臉嚴肅的陸離,心裏不禁咯噔一下,心虛開口道:“這陸國公是如何找到郡主的”
陸離冷語道:“就在今日娘娘所在之處”
此時豫妃心裏還在想,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誤,舔着臉笑着:“找到了那自然是最好的,人沒事就好”
語氣有些顫抖,看着楚瑜的眼神越來越生氣,想必是要發飆了。
“將人帶上來”
護衛拖了個半死不活的女子,凌亂的頭髮,背上全是血跡,護衛拔開女子的頭髮,豫妃定睛一看,是那掌事的宮女,眼瞅着被打的只剩一口氣奄奄一息了。
“娘娘救我”
宮女兩隻手都被砍掉了,匍匐着雙臂在地上爬着,一直往豫妃在的位置爬着,嚇的她一陣往後腿:“你別過來別過來”
只見宮女春雨毫髮無傷的走到殿前跪在地上:“奴婢參見王上,參見郡主陸國公大人”
楚瑜揮了揮手,示意春雨站起來:“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宮女春雨道:“回王上話,是這掌事姑姑叫奴婢看好被關在偏院的郡主,奴婢深知郡主已身懷六甲,故此瞞着掌事姑姑尋了國公大人前來營救”
楚瑜又道:“那你可知是何人吩咐這掌事宮女將郡主關押起來的”
宮女春雨搖了搖頭,眼神卻看向豫妃。
豫妃見到地上血肉模糊被砍了手腳的掌事宮女,嚇得當即癱軟在地上,眼神恐懼着,擡眼看着宮女春雨眼神直直的盯着自己,再加上在浣衣處直接讓楚瑜抓了個正着,瞬間心裏覺得若是不招,恐怕死的比這宮女還要悽慘,當即跪在地上:“王上,王上,臣妾知道錯了臣妾知道錯了”
楚瑜哧鼻一聲:“你好大的膽子,小滿她懷着身孕,你居然膽敢做出私自綁架官眷之事,你你簡直”
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一巴掌拍在桌上,拿着茶碗摔在地上,怒氣沖天的樣子,瞬間讓豫妃徹底癱坐在地上。
回過神連忙開解道:“王上,臣妾只是爲了小侄女兒能嫁到陸國公府上,沒有別法,只能這樣,王上,臣妾知道錯了,臣妾知道錯了”
豫妃哭喊着嗓子。
楚瑜再次怒吼:“荒唐,那日本王問你,你爲何不講還要欺瞞本王,枉費本王如此寵愛於你,你卻如此胡攪蠻纏,私自軟禁小滿,你自己說該當何罪”
“王王上,臣妾這不是怕郡主不答應這門婚事,所以才一時糊塗”
說着又匍匐在蘇小滿面前,泣不成聲道:“郡主,我知道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求你了”
拉着她的裙襬,倒是把蘇小滿給爲難住了,豫妃本就是楚瑜的寵妃,正所謂寵那就是心裏又一席之地的,現在出了這檔子事兒,若說不給面子,那肯定會傷了楚瑜和陸離的感情,若是說放了她又覺着委屈了自己。
蘇小滿想了想看着楚瑜拱手道:“王上,臣女也沒什麼大事,要不就輕罰一下算了吧,她也只是爲了她侄女兒,並不是爲了一己私慾”
陸離反問:“像夫人這樣說,難道一定要弄的出了人命才重罰嗎現在你身懷六甲,本該好好休息,結果反倒被軟禁在那等潮溼之地,手腕上的淤痕現在都沒散開若是輕罰,臣第一個不服”
夫妻兩一唱一和,一個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