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爲什麼打你嗎”
陳陽看着一臉懵逼的劉沛東,冷冷地道,
“一個大男人花天酒地,揚我國威倒也罷了,可你他孃的,還真是丟盡華夏男人的臉,你說該打不該打”
“該打”
沒等劉沛東回話,何東也走過來“啪”地一巴掌又打過去了。
跟陳陽一樣,問的也是同樣的一句話,“知道我爲什麼打你嗎”
陳陽打他的理由,陳陽已經說得非常明白了。
那就是自己在老美那兒辦的那件事太不地道,讓華夏國的男兒們都丟盡顏面了,但是這個何東,他打自己理由又是什麼
何東見他一臉霧水,也在那兒冷冷一笑道:
“知道咱們華夏國有多少失學兒童麼知道咱們華夏國有多少留守兒童麼知道咱們華夏國有多少人喫不起穿不起衣麼”
“這他孃的都是些什麼問題這他孃的跟老子有什麼關係”
劉沛東聽完何東的話,他是徹底的火了,老虎不發威,還真當老子是病貓呀
“啪”
陳陽又是一巴掌甩過去,“你他孃的這是什麼話什麼跟你沒有關係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你的老師沒教過你
你說,那麼多人都喫不起飯,上不起學,而你他孃的,卻打了這個世界最貴的一炮。
看過最近的胡潤榜沒有就因爲你他孃的打了這個世界最貴的一炮,你的財富縮水幾百個億。
你說,你咋就管不住你褲襠的那點事呢
要是你把自己褲襠的那點事管住了,把這錢拿來做善事,這得有多少人受益呀”
聽到這裏,劉沛東好像有些明白了,按道理,自己好像的確是有些欠揍,但問題是,這個也得看誰來揍吧
天地君親師,天打雷劈,似乎不太可能,地火焚身,那就更不可能了。
現在沒有君臣之別,但有法律法規,這玩意兒原本就是有錢人的遮羞布,好像也管不到咱。
至於親,是可以揍的,師也是可以揍的,但是這個陳陽,還有這個狗屁何東,他們憑什麼來揍我
劉沛東越想越不明白,既然不明白,索性便不去想了。
自己既然輪不到他們來教訓,那他們既然教訓了,那麼這個場子自己就必須找回來。
保鏢躺在地上不頂事了,夜總會里的小保安也不敢過來過問,就真當老子在這裏是孤身一人了。
就真當老子是你們手中的麪糰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了,頭上的君管不得我們,難道還管不得你們
劉沛東想到這兒,便覺得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報警,讓君來管管這些臣,你們不是動手打人嘛
就憑這個理由,不把你們弄進去蹲上半個月,我就不姓劉了。
至於你們的菊花能不能保,就要看你們的祖上有沒有燒高香了。
還有那個李牛牛,別以爲你在那兒尿褲子老子就會放過你,你明知道他們的底細,卻把他們說成普通人。
這個仇也是要報的,至於如何報,現在還沒有想好,等老子想好了,就連方文宣也一起收拾了。
“李牛牛,你他孃的還愣在這兒幹嘛還不快打電話報警,就說老子在帝王夜總會被人打了,馬上就要出人命了”
“報報警”
李牛牛有些懵,這個畫風好像不太對呀,像他們這樣的有錢人,不是向來都是用錢來解決問題的嗎
到這裏,怎麼就想到了報警呢
你說報警就報警吧,李牛牛現在也是十五的吊桶,七上八下的,這個劉沛東,他是真的得罪不起。
至於陳陽,他是遲早要回嶺南的,而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