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陳陽拍拍手,對着兩個保安道,“看在他們還算識趣的份上,你們兩個,就斬斷他們的右手吧”
“不不用我們我們自己來”
其中一人很是見機,當即拾起一根鋼筋,然後捲起自己的衣服,死死地咬在嘴裏,然後雙目圓睜,舉着鋼筋,嗖地一聲便紮在自己的手背上,頓時紮了個對穿
那人慢慢地鬆掉口中的衣服,儘管疼着冷汗直冒,卻沒有叫哼一聲,也顧不得去處理傷口,舉着那隻受傷的手,隔着鐵欄,對陳陽道:“陳總,這樣可以吧”
狠,夠狠
這一幕讓陳陽突然想到自己的初中同學。
當時,就是他的哥得罪鄰鎮的混混,而他剛好去鄰鎮辦事,不小心被對方圍了,當時他什麼話都沒說,拿出匕首就在自己的左右大腿上各插一刀
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對這樣的人,陳陽向來缺乏同情心,點點頭道:“你很聰明,用這種方法保住了自己的右手,就是不知道你的同伴是否能同樣的聰明”
陳陽的話音剛落,便聽到幾聲慘叫,緊隨他來的那幾位同夥,不由分說,便拾起鋼筋,扎穿了自己的手背,陳陽見此,對着兩個保安一甩頭,兩個保安一側身,便讓他們走了。
“走吧,咱們去帝豪大酒店”陳陽面無表情,今天他的心情很不好,他覺得他如果不打一架,自己會被那股怨氣憋瘋。
兩個保安見陳陽要走,趕緊追上來,從口袋裏掏出那兩張支票,剛纔他們沒出工,這錢自然是不能要的。
陳陽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兩張支票,卻沒有收回來的意思,而是對那兩個保安道:“這樣吧,你們兩個一人拿十萬,餘下的錢交給盧輝,就當是兄弟們的福利,大家分了它吧。”
“謝謝陳總,謝謝陳總”兩個保安什麼都沒做,就分得十萬,心裏對陳陽自然是感激的,在陳陽快離開的時候,不停地在那兒道着謝。
陳陽點點頭,便不再理會那兩個保安,而是對夏青道:“夏青,打電話給盧輝,讓他帶幾個人,咱們這就去帝豪大酒店,我到要會會那個豹爺,看看他是豹還是貓。”
夏青知道陳陽的心裏憋着一肚子的氣,昨晚跟何東在天台喝了一夜的酒她是知道的,因爲在他們喝酒的時候,她也曾偷偷地上過幾次天台。
見陳陽要叫盧輝他們過去,生怕陳陽在那邊會惹出更大的事端,畢竟,帝豪夜總會,那是豹爺的地盤,因此,在她通知完盧輝的同時,又給何東打了個電話。
帝豪夜總會是嶺南最大的夜總會,也是豹爺的根基,通霄營業,等陳陽他們到達夜總會的時候,何東盧輝他們早就到了。
陳陽看到盧輝,也沒有廢話,而是直接按排他道:“盧輝,你帶幾個人去九樓的洗浴中心拍幾張照,然後再到三樓的酒巴來找我們”
陸勇人到中年,做事比較沉穩,一見陳陽安排盧輝去九樓,便知事情要鬧大,趕緊阻止道:
“陳陽,你想幹什麼你讓盧輝去九樓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個帝豪夜總會,連公家人都不敢隨便來查,你這不是惹禍上身嗎”
陳陽神色冷峻,冷笑道:“我不想惹事,可現在是別人變着法子來惹我,你說我該怎麼辦你不讓盧輝他們上去也可以,不就是按幾個快門嗎我也會”
何東跟陳陽穿同條褲子的,見陸勇在那兒阻攔,也說道:
“師兄,如果你怕事,你可以先回去,狹路相逢勇者勝,人家都已經向我們亮劍了,我們總不能一輩子藏着掖着,做縮頭烏龜吧”
“我怕事我怕什麼事想當年,我也是一個打八個的人”陸勇見何東說怕事,火氣也跟着上來了,想他們讀書那個年代,可不像現在這般多娛樂,最大的樂趣那就是打架。
何東不說話了,因爲他知道陸勇說的是實話,當年的陸勇的確是一個打八個,只是最後的結果有些悽美,他在醫院裏躺了差不多半個月。
見一行人往裏走,服務小生趕緊走過來想打過招呼,卻被盧輝按住肩頭順手一推,歪歪咧咧地差點摔倒在地。
然後又慢慢地站直身體,不解地望着這羣氣勢洶洶的人,心裏卻在納悶着,他們到底是來消遣的還是來找事的
沒人敢在帝豪夜總會鬧事,這是帝豪所有服務小生的共識,所以,當他們真的面臨着一羣要來搞事的人時,卻禁不住蒙查查了。
來到大堂電梯,盧輝直接帶着兩個兄弟坐着電梯就上九樓了,電梯到三樓之後,陳陽他們就出電梯了,三樓是酒巴,燈紅酒綠的。
陳陽他們剛找好位置坐下,便有陪酒女郎過來打招呼,陳陽是懶得跟她們打交道,直接讓她去找大堂經理過來。
“豹爺在哪兒,讓他過來見我”陳陽斜坐在那個半包圍的沙發上,甩開二郎腿,對那個大堂經理不客氣地道。
“這位兄弟,看你面生的得很,你是哪位你想見咱們豹爺,可咱們豹爺也不是說見就見的。”大堂經理說話倒也客氣,只是客氣中卻端着架子。
“叫你去叫,就去叫,哪來那麼多的廢話”何東見那大堂經理心裏就來氣,在那兒發火道。
那大堂經理見陳陽他們個個帶着怒氣,不像是來消費的,便站在那兒沒有動,而是緩緩地說道:
“諸位兄弟如果是來消費的,看在你們第一次來的份上,我們可以打八折,如果是來找渣的,請出門往左拐,那兒兩百米就是公安局。”
“我的確是來找渣的,不過你一個大堂經理,還擔當不起,去把豹爺找過來吧,就說我陳陽今天來砸場子來了”陳陽仍舊翹着二郎腿,不緊不慢地道。
“陳陽沒聽過,既然你們是來砸場子的,那就說不得只好請你們出去了”那大堂經理說完之後,便叫兩名保安過來,“你們兩個,把他們都給我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