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秀繼續說道:“我受命安定關外燕地,不得不防巡奴突然東來南下,流竄至此。如此一來,我若只是等着貴邦來人,通報軍情消息,說不得便要貽誤軍機。所以我想請兩位,在貴族選取關節要地,幫着我府,在貴邦設立我府官驛,你們可有意見”
幾意其道:“肖山酋長讓我們留在大人這裏,便是恐怕有了緊急軍情,纔要我們在這裏接應日後派來的消息使者。如今大人既有設立官驛之意,自派消息,我們願意相助貴府,做好此事。”
青秀道:“既然兩位沒有異議,就請回去安心歇息,明日隨我一同,前往東荒崗。到時我再安排細節。”
幾意其和肖三郎都是好酒之徒,聽青秀放他們走,只管回家等着明日一同啓程,正中下懷。
幾意其道:“如此我們先告退了。”說完拉着肖三郎,向外走去。
青秀望着兩人背影,說道:“明日卯時四刻,我們啓程,兩位莫要貪杯,誤過了時辰。”
幾意其回身道:“知道了,我們自有分寸。”說完追上了肖三郎,一起出了青秀的帳房。
旺來道:“我已安頓好了赤豹,家主可去騎乘遛馬了。”
青秀道:“我知道了,你也去吧。”
待得旺來離去,青秀出了軍帳,來到了馬棚。
馬棚護理看到家主來了,知道家主又要去溜馬了,回屋取了虎皮馬套、馬鞍,虎尾馬鞭,來到了青秀,向青秀見了禮。
青秀接過馬套,來到扳肋鐵馬身前,身手撫摸着馬頸,說道:“你以後也有名字了,就叫赤豹。赤豹赤豹,你可要記住了啊。”
這馬也是聰明,旺來和博樂兩人,今日沒少對他呼叫赤豹,對這兩字也有了特別的感受。
現在青秀又連呼赤豹,這馬聽得耳熟了,馬頭向着青秀的手臂蹭來,一來表示親切,二來想說赤豹是啥
可惜青秀還沒有心神溝通之能,只知這馬和自己親切,並不知這馬在想什麼。
青秀上好馬鞍,來到馬棚後一間草料房前,取了自己的鐵耙。
青秀提着鐵耙,翻身上馬,出了營寨。
青秀騎着赤豹,出了營寨,遛馬順着草地行出一段,看到了遠方的尹康和袁天罡幾個。
青秀打馬向着幾人方向而去,隨着赤豹的奔跑節奏,青秀舞起了鐵耙。
經過這麼多天的熟悉,青秀和赤豹都是各自摸清了對方的套路,雙方配合也是愈加純熟,再無初次騎乘赤豹,玩耍鐵耙之時,兩個節奏互不搭調的情況。
如今青秀舞動鐵耙,兩個互動的節奏,可謂天衣無縫:或是赤豹昂頭挺胸,大步向前,助青秀鈀擊之力;或是青秀不再拘泥鐵耙套路,順着赤豹前進的步伐和身形,變招迅捷,使出適合赤豹此時身形步伐的鐵耙招法。
如此一來,青秀和赤豹便如一體,總是能自然的調整節奏,互相適應對方,真正的做到了人馬合一。
青秀舞動鐵耙,需要發力之時,總是自然的雙腿加緊赤豹。赤豹想要大步飛奔之前,總是先要擡頭挺胸,纔會低頭猛衝如此等等,不能一一例舉,但是這兩個,卻是都已熟悉了這些身體語言,所以兩個玩耍之間,越加快活。
待得青秀舞過了兩遍多鐵耙招法,赤豹也來到了尹康幾人栓放腳力的大樹下。
尹康、袁天罡、魯國清風子的坐騎,都是高頭大馬,唯有吳國觀風子的坐騎,是一頭毛驢。
青秀跳下馬,扔掉鐵耙,邊往一棵樹上拴馬繮,邊說道:“乖赤豹,我去和他們說話,你在這裏好好等着我啊。”
赤豹還是用脖頸,蹭着青秀的臂膀,苦於無法表達的想法,無奈的噴着響鼻。
青秀栓好馬繮,擡步走向了尹康幾個。
尹康等人,已經看到了青秀,都是停了手裏的活計,聚到了一棵樹下,邊等着青秀,邊把已經採到的草藥,送給觀風子收攏起來。
待得青秀到了幾人面前,尹康道:“姐姐也有了空,要來採風嗎”
青秀道:“明日我們就要啓程,我恐有紕漏,放心不下,過來看看。”
尹康道:“姐姐放心,我們早就收拾好了,不會出了紕漏。”說完轉向袁天罡三人,繼續說道:“是吧”
袁天罡道:“只有道兄觀風子東西多些,我們哪有什麼可收拾的。”
青秀道:“可是採到了許多有用之物”
觀風子別好腰間的幾個小麻袋,說道:“確是採到不少稀罕的關外之物,有些也不知能做什麼,只是模樣奇特,我也不能認出,還需得空,好好研究纔是。”
青秀轉向觀風子,說道:“道兄前來之時,那腳力便已負了不少重物,如此回去,腳力恐怕不夠使喚。”
觀風子道:“大人放心,我與兩位道兄已經商量好了,出行之時,他們也會幫我帶些包袱。”
青秀道:“我原來騎乘的腳力,如今正在沙崗營寨,若是道兄不嫌棄,儘可拿去使喚,免得道兄雖有腳力,卻是隻能用來馱物,無法代步。”
觀風子做了個拜手式,說道:“大人賜馬,我怎會嫌棄,如此多謝大人。”
青秀道:“既然你們都已籌措,我便安心了。”
清風子卻是一直想要向青秀討教,不得時機。如今荒野之中,並無外人打擾,清風子上前一步,做個道門拜手式道:“大人百忙之中,難得相約。幸得今日有閒,不知大人可否賜教。”
青秀道:“久聞道長頗有武力,我也想見識見識,如此不知道長,想要和我切磋什麼”
清風子道:“本觀繼承清風閣一脈絕學,自信劍術不同他門,所以我想向大人討教劍術,不知大人可能賜教。”
青秀的本門武學,都在拳腳之中,劍術卻只是繼承的本家所學,如今聽到清風子此說,也想看看,魯國清風觀的劍術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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