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對策以後,孟凱的心裏有了底,也不在有之前那樣害怕了。
在摸摸這大皇子的底,看看可有在有緩和的機會。
他擡眸看着龍燁天,他懷裏的應該是大皇妃。
他們二人的事蹟,早已經傳開了。
他笑得一臉諂媚:“大皇子,帶着大皇妃,到島主府去吧,這外頭風大,可別吹着大皇妃了。”
這大皇妃一看就是一個病秧子,一點修爲都沒有,完全就是一個廢人。
林雲夕讀者島主的心聲,心底冷笑,這島主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不用,就在後邊的酒樓裏。”龍燁天說完,抱起林雲夕回到他們之前喫晚膳的酒樓裏。
也讓那位老伯和剩下的兩個年輕人一起跟着進去。
酒樓的老闆也把剛纔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的。
看到龍燁天抱着林雲夕進來,他快速地讓人擡出一張軟榻。
讓龍燁天和林雲夕坐得舒服一些。
“大皇子,請坐!”老闆是一位中年男子,他看着龍燁天笑得一臉和藹。
“多謝!”龍燁天輕柔的將林雲夕放在軟榻上坐下。衆人這纔看清楚林雲夕絕美的容顏,潔白的華麗衣裙,似乎天生適合這種素色,她一身風姿綽約,靠在龍燁天的懷裏,絕美無比的傾國之姿,那長長的睫毛顫抖着,微微
顰着的眉冰涼而淡漠,溫潤如玉又云淡風清。
仙姿秀逸,孤冷出塵,長髮如瀑,帶着幾分神祕的誘惑。
島主陡然一震,眼底染滿了驚豔,如此美貌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
龍燁天輕輕的擁着她,低頭柔聲問道:“夕兒,我會盡快解決完,你若是累了,就休息一會。”她的氣色不在蒼白,而紅潤了很多。
他看着心底放心了很多。
“沒事,還不是很困!”林雲夕語氣輕柔,往他懷裏蹭了蹭。
這樣被保護的好好的感覺,讓她從心底趕到幸福。
今夜這突發狀況,她都沒有想到,本就是想拿到丹藥以後,休息一晚,就接着去明珠島。
不過燁貴爲碧海大陸大皇子,遇到這樣的事情,必須履行職責,爲民做主。
島主看着龍燁天不與他說一句話,自顧自的關心着懷裏的美人兒。
都說這大皇子專情,原來是真的。
可越是這樣,他的心裏難免着急得慌!
看了半天,他突然發現,眼前的這位大皇子高深莫測,怎麼都猜不透他下一刻想幹什麼?
島主和島主夫人等得心慌繚亂,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多年的經驗告訴他,不說就不會錯。
這事情怎麼說都是女兒的錯多。
龍燁天似乎很有耐心,時不時的低頭看看懷裏的人兒。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酒樓外才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
島主陰沉着臉回頭看了一眼,老老少少來了一百多人。
一道驚雷從他心裏閃過,他的緊鎖眉眼,心底的懼意也越來越濃。
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難道還有他不知道的冤案嗎?
對了,還有些是子敬那個孽子做下的。
島主這麼一想,心底更加害怕了。
只怕把所有的罪責推到嫺兒的身上,他也難逃罪責。
沒有他的包庇,兒女又怎麼會犯下這些錯?
由蘇易帶頭,大家恭恭敬敬的下跪給龍燁天和林雲夕行禮。
龍燁天讓他們起身,問道:“蘇易,你可認字。”
蘇易回稟道:“大皇子,蘇易能識能寫。”
“那好,他們所報冤屈,你將的冤屈如實寫下來,本君自會爲你們做主。”龍燁天的一句話,可以定人生死,也可伸張正義。
此時不申冤,更待何時?
“是,大皇子!”這樣的事情,他樂意效勞。
而酒樓的老闆,不等龍燁天吩咐,就吩咐店裏的夥計把筆墨紙硯端上來。
還特意在一旁給蘇易磨墨,孟家的事情,他也敢怒不敢言。
現在有了機會沉冤得雪,他自然得在一旁搭把手。
蘇易先把之前那位老伯的女兒的事情寫下來。
又把他知道的都寫下來,已經有四十多樁了。一名老婦上前,哭訴道:“稟大皇子,草民的女兒去年五月被大公子抓進府,至今沒有消息,據知情人透露,我女兒寧死不從,被孟子敬扔到大海里餵了魔獸,求大皇子爲
草民做主。”
龍燁天眯着冷眸,射向島主,森然質問:“島主,這件事情,你可有耳聞?”
島主擡眸看了一眼龍燁天陰沉着的臉色,心底猶豫不決。
那個孽子殺了的女人可不止一個呀!
這是哪一個,他還真有些記不住了。
他想笑,卻發現他此刻再也笑不出來了,他故作一臉沉痛:“大皇子,這件事臣也不是很清楚。”
“哦!就在島主府發生的事情,你會不知道?”龍燁天輕描淡寫的語氣中帶着一股濃濃的殺意!
島主渾身一震,心底猜測着龍燁天的心思,卻怎麼也猜不透,此刻他依然抱着僥倖心理。
龍燁天不等他回答,就開口:“下一個!”也是一名老婦,哭訴道:“稟大皇子,我家老頭子在今年四月的時候,走路碰到了孟子嫺一下,竟然被她推到在地,一腳踩斷肋骨,刺穿肺部而死,傷情由二公子夢子游親
自診斷的。”
緊接着,一個接一個的稟報冤情。
“大皇子,我家兒子因爲長得俊俏,被孟子嫺抓回去當了男寵,羞愧自盡,這件事情,島主一家都知道,島主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理會此事。”
“大皇子,我家女兒在大街上喫肉串,因爲不小心碰到孟子嫺,弄髒了孟子嫺的衣服,被她打成殘廢,如今睡在牀榻上,生活不能自理……”
一樁樁惡行,令人髮指!
林雲夕都聽得全身氣得發抖。
龍燁天臉色陰沉得可怕,就這麼一個小島上,竟然發生了這樣令人髮指的事情。
這一樁樁的惡行,不止一百多樁,怒得龍燁天忍無可忍。
“啪!”他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桌子四分五裂,嚇得衆人大氣都不敢出。他目光陰沉的看着島主,一舉一動,天地萬物爲他而顫慄,“島主,你都聽到了嗎?這些惡行,你視而不見,作爲島主,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