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反正死不了人
來前,席景程本沒有想到這個層面去,看見荊默的那一刻,腦海裏忽然冒出這樣的想法。
像許闌珊做事那麼有條理的人,肯定不會做毫無道理的事,既然她死咬着荊默不放,那麼她肯定跟荊家有一定的瓜葛。
至於是不是他猜想的那樣,很快就有結果了。
席景程回家,白安然已經做好了飯等着他。
“抱歉,我回來晚了”。
他本來說好六點鐘到家,現在都已經八點了,桌上的飯菜已經沒了熱氣。
白安然道,“許闌珊找到了嗎”
“你從哪裏知道的”
“這種事怎麼可能瞞得住”。
“一個大男人也這麼八卦”,席景程下意識的認爲是她老大告訴她的。
“什麼男人”
白安然下午沒什麼事,所以去醫院看了看,去了醫院才知道這事。
知道他忙着找人,所以當時沒有問。
席景程說,“沒什麼,人還在找”。
“你好像一點都不着急”。
“反正死不了人”。
“爲什麼這麼確定”
“別想了,我餓了”。
“那我去把飯菜熱熱”。
“恩”。
“熱完你得把所有的事情告訴我,不然不給你喫”。
“”
第二天白安然無聊翻着手機,一下就翻到今天早上的新聞,急急忙忙跑到書房裏去,手裏還舉着手機。
“你看”。
席景程正在電腦上整理文件,沒有擡眼,“什麼東西”。
“你自己看,今天的新聞”。
“念給我聽”。
“上面說荊默出車禍了”。
席景程不以爲意,“這年頭,交通安全越來越讓人擔憂”。
白安然道,“上面說是你讓人開車撞了他因爲許闌珊的事,還說許闌珊是被荊家那邊綁架了”。
席景程丟下手裏的東西,擡頭,“哪家媒體亂寫的讓任碩把那家媒體給停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說荊默現在進了醫院正在搶救中,現在還沒脫離危險”。
“哦”。
“你怎麼一點也不着急”。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不是我做的,我爲什麼要着急”。
“你又不是不知道輿論的力量,而且上面說的有板有眼的,那些沒腦的肯定會相信,再要是被有心人利用,更不得了”。
席景程安慰她,“公司有專門的公關部門,就算有流言蜚語他們也會處理,不用理會”。
“當真不用理會”
“不用”。
“那好吧”
白安然話剛落音,門鈴響了。
白安然道,“我去看看是誰”。
席景程拉着她的手腕,“別去”。
“外面有人”。
“不管”。
“你好像知道是誰”。
“大概能猜到”。
白安然怎麼也猜不到,就算再八卦的記者也絕對不敢就這麼找上門。
“會不會是荊家的人找麻煩來了”。
“管他是誰,但會兒知道里面沒人自己會走”。
白安然聽他的話沒去搭理,門鈴響了一會兒之後確實沒有再響,還以爲外面的人就這麼走了。
不一會兒樓下就傳來了悉悉率率的聲音,有些奇怪。
白安然道,“該不會進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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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孩子這個時候在學校,保姆今天也不在,家裏就他們兩個人。
席景程起身,“我去看看,你待在這裏”。
席景程出去之後,白安然也跟着出去了。
樓下確實有人,不是別人,正是白霏霏。
席景程似乎早就知道是她,“門鎖着,你怎麼進來的”。
白霏霏指了指廚房,“你忘了鎖窗了”
“你這是非法入侵”
“我按門鈴了,你們沒聽見”。
“所以呢”
白霏霏一腔怒火在看見他身後的白安然的時候壓下去了。
“我來看看我姐姐你有意見有本事報警抓我啊”
席景程一直忍着沒跟她一般計較,“隨你看”。
白安然道,“你也是,沒人開門也不該翻窗戶,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白霏霏微微一笑,“我就想看看你們在沒在”。
“怎麼想起來看我了”
“姐,我想喫葡萄”。
“這個季節葡萄”
“你們小區旁邊那個水果超市肯定有”。
白安然看她怪怪的,還是答應了。
“好吧那你們兩個在家別吵架”。
白霏霏始終保持笑容,“保證不吵,我要是把他弄出個三長兩短,那不就沒葡萄吃了”
“”
白安然一出去,白霏霏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席景程冷冷的看着她,似乎早就知道她要幹什麼。
果然,白霏霏一聲怒吼,“席景程,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沒有”。
“你”白霏霏胸口一口悶氣抒發不出來,憋得難受,“你沒病你讓人開車撞荊默”。
席景程反問她,“你是不是有病新聞上怎麼寫你就怎麼信”
“不是你還會是誰,你不就是懷疑他綁了許闌珊嗎跟你說了多少次,不是他”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不過我也沒讓人動他,你愛信不信”。
“我不信”
“不信算了,這裏離超市沒多遠,你姐姐很快就回來,你最好在她回來之前離開這裏”。
“你也怕我姐姐知道”
“我是不想她操心”。
“你給我等着但凡被我抓到頂點線索,我跟你沒完”
“隨你”。
白霏霏氣的幾乎快沒有理智,尤其是看荊默躺在病牀上,面無血色的時候,她站在前面什麼都做不了。
白霏霏道,“你別以爲我不敢對你怎麼樣你死了,我姐姐還有兩孩子我能養活”。
席景程眼眸透出危險的氣息。
什麼都好,誰都別想打他老婆孩子的主意。
妹妹也不行。
“那我也跟你明說了,荊默出車禍與我無關,隨你怎麼查”。
“咱們走着瞧”。
白安然回家時,白霏霏已經走了。
“她玩什麼呢,我專門給她買回來,她人又走了”。
席景程道,“說是有急事,正好,我也想喫葡萄”。
“她是不是知道荊默出事了”
席景程接過她手裏的葡萄去洗,“應該是吧,走的很急”。
“你說我們該不該去看看”。
“這個時候我們還是安靜的待着比較好”。
他有自己的想法,白安然自己乾着急也沒用,於是也不再去想。
晚間的時候任碩來過一次,去書房跟席景程說了些什麼,又下樓跟三個孩子玩了一會兒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