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斷她兩條腿
白霏霏道,“其實你可以討厭我的”。
“過去的事情都讓它過去吧,我不想被束縛在過去”。
“也是,畢竟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何雲清那邊我不會放過她”。
白安然並不反對白霏霏的舉動,“如果薛如霜來找你呢”。
“你覺得她還有什麼臉面來找我”。
白安然心想也是,如果薛如霜這個時候來找白霏霏讓她放過何雲清,那就是徹底寒了白霏霏的心。
所有的一切就再也不可能回去,相信她不會爲了何雲清做到這種地步。
砰砰
有人敲了病房的門,白安然以爲是白遠程回來了,打開門一看卻是路謙和。
路謙和看見她先是一愣,隨後才發現她不是白霏霏,“我來看看霏霏”。
白安然看了一眼病房內,把他讓了進去。
見他們兩個人就這樣,誰也不先說話,白安然準備給他們留個私人空間,“我還有事,先走了”。
白霏霏叫住她,“姐,你先別走”。
這是白安然回來這麼久的時間,白霏霏第一次叫她姐。
她心裏說不出什麼感受,多少還是有些欣慰,白霏霏剛開口顯然也不是很自在。
白霏霏隨後說,“你應該知道他是何雲清的哥哥,他這個時候來保不準有什麼目的,說不準就是爲了他妹妹報仇來了,你還是留在這裏,我比較安心一點,畢竟我現在就是個半殘廢”。
白霏霏這話是說給路謙和聽的,白安然在他們中間來回看了一眼。
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並不是一個何雲清那麼簡單,因爲她看見路謙和的面色肉眼可見的變黑。
既然白霏霏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又叫了她姐,她也不好就這麼離去。
“好”,白安然坐到沙發上,離他們有點距離,給他們留了一點空間。
路謙和背影僵硬,“白霏霏,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的人”
白霏霏冷笑,“人心隔肚皮,誰說得準呢是不是”。
白霏霏望着他,眼裏滿是挑釁,“我在你眼裏不也是蠻不講理,心如蛇蠍的女人嗎”
“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你是沒這麼想過,可是你這麼說過上次我爸生日宴上的事情你這麼快就忘了”
路謙和臉色不曾舒展,“關於那件事我已經跟你道過謙,也說的很清楚”。
“道歉值幾個錢你以爲你給我造成的傷害,是一句對不起就能彌補的”
“我不奢望你能原諒我,但是關於雲清的事”
白霏霏打斷他,“你想怎樣”
“霏霏,你能不能原諒雲清一次”。
這麼多年了白霏霏早就明白他是怎樣一個人,可是他自己卻不明白。
白霏霏決然道,“不能”。
“爲什麼”
“路謙和,你不覺得你說這話挺搞笑的嗎你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我差點沒命,要是換作是你,你會原諒嗎你寶貝妹妹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我現在還沒準備要她的命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雲清確實是做錯了,這是
無法反駁的事實,你讓她怎麼贖罪都可以啊,能不能不要起訴她,她還年輕,又是個女孩子,如果坐了牢,終生留下污點,她以後可怎麼活”。
白霏霏冷冷的看着她,“她怎麼活關我什麼事我只關心我能不能活的好”。
“霏霏,就當是我求你,你放她一馬吧”
“求我你的懇求在我這裏一點用也沒有,還不值我住院這幾天花的錢”。
白霏霏看着他,“路謙和,好歹我們也好過一場,如今我半死不活的躺在這裏,你來不帶點鮮花水果就算了,你連問也沒有問我一聲,還有臉來求我”
“我”路謙和在醫院外面遇見了白遠程,他從白遠程那裏已經得知了白霏霏的狀況,知道她沒有什麼大事。加上他一心念着自己的妹妹,所以纔會這樣,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解釋。
路謙和道,“你現在看起來狀態很好”。
至少在他聽來中氣十足。
白霏霏一聽他這話,瞬間炸毛,要不是手邊沒什麼東西可仍,她非得把路謙和的腦袋砸出一個窟窿。
“你這話的意思是嫌我傷得輕了好啊你看見沒有,那邊有椅子,拿起來往我腦袋上砸啊砸死我就沒有人起訴你妹妹了”
路謙和早就知道她的性格,卻沒有想到她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編輯。
“霏霏,你別激動,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也是關心你”。
“我就算死了也不需要你的關心”,白霏霏深呼一口氣,“你不是想讓我原諒何雲清嗎好啊,我可以原諒她,有一個條件”。
路謙和眼中燃起了希望,“什麼條件”。
“她不是斷了我一條腿嗎很簡單,讓她雙倍奉還,你要是讓我斷了她兩條腿,我就放她一次”。
“你你怎麼能這麼過分”。
“你倒是說說我哪裏過分了這叫一報還一報,她既然做得出來,還怕什麼該害怕的不是我們嗎她的後半生要是都在輪椅上渡過對我們都有好處,你也不用擔心她再到處惹事,我們也不用每日提心吊膽的提防着這麼一個瘋子”。
路謙和沉默。
白霏霏繼續道,“你別那幅眼神看着我,我就是這麼惡毒你又不是第一次才知道,而且這次我可是大發慈悲饒了她一條性命,我這是在幫她你知道嗎你也知道你妹妹是個什麼德行,這次要是我什麼都不追究,她肯定會有下次,如果你妹妹再傷了我姐,恐怕我姐夫要得不止是她兩條腿,會讓她生不如死”。
路謙和心裏很明白白霏霏說的話並不是威脅。
上次何雲清被席景程扣起來,他奔波了一晚上,找了各種關係,可是整個a市沒有一個人該跟席景程作對。
所以他不得不去求白安然。
後來白安然他們沒有跟她計較,放了她,路謙和知道那完全是何雲清運氣好,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白霏霏說的對,就算他是何雲清的哥哥,也未必能攔住她。
如果下次她再做出這麼衝動的事,又有誰能保住她。
即使是這樣,何雲清怎麼說都是他親妹妹,唯一的手足,他於心不忍,他們的母親四前曾經給他打電話讓他好好照顧她。
現在他們母親的屍骨未寒,他連妹妹都保不住,怎麼有臉面對他母親。
路謙和開口,“你是不是隻要兩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