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跳進黃河洗不清
孫爺爺很嚴肅的說,“蕾蕾,你生氣也是應該的,就算這小子再混賬,我也會讓他負責任,我們孫家也絕不會虧待你,明天我就親自上門和你爸商量結婚的事,趁着你的肚子還沒有顯出來,早點把婚事給辦了”。
“千萬別”
要是被霍蕾蕾的爸爸知道了,還不得氣死,霍蕾蕾給孫止使了個眼色。
孫止也算是看明白了他家老頭子的意圖,這都哪裏跟哪裏。
孫止連忙說,“爺爺您真的誤會了,她沒有懷孕,我們也不是”
孫止解釋到一半,霍蕾蕾相當給面子的乾嘔了一聲。
那模樣怎麼看都是孕吐。
孫爺爺一柺棍就打在孫止的小腳肚子上,“你越來越有本事了,敢當着我的面睜眼說瞎話了”
孫止很無辜的看着霍蕾蕾,“姑奶奶,你要不要這麼配合我,我正解釋呢”。
霍蕾蕾也不想,但是她這幾天確實孕吐的厲害,根本控制不了,正張口,又是嘔的一聲,霍蕾蕾有些受不來了,直接跑去了衛生間。
孫止生無可戀,“得,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白安然擔心的跟了上去,“霍小姐你還好吧”。
霍蕾蕾抱着垃圾桶什麼都沒有吐出來,乾嘔了好久,才用水簌簌口。
“沒事,醫生說了正常現象”。霍蕾蕾緩了緩,才直起腰,“只是有點難受”。
“霍小姐,你該不會還沒有給你家人說吧,再過一個月你的肚子就要顯出來了,到時候想瞞也瞞不住”。
“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實際上霍蕾蕾不知道怎麼跟她爸爸說,她爸爸就是一個老頑固,要是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連父親不明,還不得氣的跳腳。
她不想因爲任何事情跟家裏人翻臉,“孫止那邊怎麼樣了”
“不太好,孫爺爺好像徹底誤會了,他現在怎麼解釋都像是狡辯”。
“那我還是別去了,讓他自己解釋吧”。
“我也覺得這樣比較好”。
白安然跟霍蕾蕾走出了衛生間,窗邊站着一個人,白安然一開始看見她的時候還以爲眼花了,仔細一看還真是她。
“霍小姐,我那邊有個朋友,我去看看”。
“恩,你去吧”。
白安然看見藺瑤的時候,藺瑤也看見了她。
白安然走到窗戶旁邊,“藺瑤,你怎麼來了”
“有點事”,藺瑤的注意力在另一邊,“你怎麼跟她在一起”
“跟誰”
“霍蕾蕾”。
“我跟霍小姐幾個月前認識的,怎麼你也認識她”
“以前見過”。
“以前”白安然看藺瑤的表情,好像不止是見過那麼簡單,“藺瑤,你幹嘛這麼看着她”。
藺瑤道,“安然,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怎麼說也是朋友,有件事我必須給你說說,以後你在我面前別跟霍家人關係那麼好”。
“爲什麼”藺瑤從來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她這麼說一定有她的道理。
“因爲我跟霍家的人有仇”。
“恩”霍家人白安然想了許久終於想起,
好像藺瑤的前男友就是姓霍。
白安然記得藺瑤被她前男友傷的很深,他們之間之前發生過什麼她不知道。
白安然認識藺瑤的時候他們已經分手了,她也只是從大boss那裏得知了一二。
好像是他們兩個本來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後來不知道怎麼得就分手了。
白安然道,“是因爲你前男友的關係你前男友該不會跟霍小姐也有關係吧”
“她是他表姐”。
“難怪原來還有這層淵源,藺瑤,你跟你前男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不要臉的男人,我不想再提起”。
“好吧,不過我覺得吧渣男是渣男,霍小姐是霍小姐,不能一概而論是吧”。
“我知道,不過我跟霍家的人勢不兩立,誰也別勸我”。
“”白安然覺得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跟她爭論比較好,“你還沒跟我說你怎麼會來這裏”。
“工作原因,我現在在荊氏集團,待會兒你要是看見我就當不認識我”。
“爲什麼”
“哪有那麼多爲什麼,你按照我的話去做就是了”。
“好吧,你說你跟荊氏集團來的,那你認識荊默嗎”
藺瑤沒說話,目光落在她身後,忽然正經起來,“荊總”。
白安然轉過身,正是那天看見的荊默。
荊默跟她打了招呼,“白小姐又看見你了”。
白安然微微一笑,“荊總好”。
荊默,“席總不在這裏”
“他在忙別的事情,荊總要是找他,可能得等一會兒”。
“沒關係,你現在有空嗎”
“我倒是沒什麼事”。
荊默看着藺瑤,“你先去李總那邊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藺瑤看了他們一眼,雖然有些好奇,卻也沒問,“好”。
荊默故意支走藺瑤肯定是有什麼話想跟她說,她只是靜靜的站着,等着荊默開口。
荊默手裏拿着一支香檳,“白小姐還記得上次我們在b市見面的時候,我說過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記得,荊總怎麼又說起這事了”
“因爲我想起來在哪裏見過你”。
“是嘛”
白安然對他還是沒什麼印象。
荊默道,“我有一個妹妹,年紀跟你差不多大,跟你不是一個學校,不過她經常去你們學校玩,大概是幾年前吧,好像是你們學校的文化節,我跟我妹妹一起去了你們學校,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你們班級的節目表演,是你和幾個女生在跳舞,我想就是那個時候見過”。
白安然面上的笑漸漸暗淡,“是嗎我不太記得了”
“我妹妹叫荊霄,你認識嗎”
白安然印象中沒有這個名字,“不認識,荊總爲什麼要問我,就算你們看見我在臺上,臺下那麼多人我也未必會看見你們”。
“我妹妹認識你們一起跳舞的其中一個女生,我看你們關係那麼好,說不定都見過”。
“沒見過,也沒聽說過荊霄這個名字”。
荊默的語氣有些奇怪,白安然不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