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她不在
謝副總本來就是爲了試探她,所以才故意挑她路過的時候打電話,沒想到她真的來了。
進電梯的時候,他從電梯的反光鏡看見了後面一個人影鬼鬼祟祟,進了房間沒多久透過貓眼就看見了白安然在外面。
現在他更確定白安然跟他家裏那個女人也有關係,那麼她來公司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白助理,你怎麼會在這裏”
白安然的手無處安放,“謝副總這麼巧啊,你也在這裏,你在這裏見朋友嗎”
白安然試圖先發制人,但是謝副總並不接招。
“白助理,好像是我先問的你吧”。
“我來這裏見一個朋友”
“什麼朋友也在這一樓,你去哪個房間”
一連串的質問,白安然斷定謝副總已經在懷疑她,很有可能今天這一出就是爲了試探她。
“對,也在這裏”。
“哪個房間”。
白安然道,“16號房間,這裏房間太多了,我正在看門牌,沒想到就遇見了謝副總”。
“1716號房間”
“對啊”。
“白助理該不是說錯了吧了,1716號房間也是我開的,怎麼可能是你朋友”
要是陸海那傻小子肯定就被他給唬住了,好在白安然長了個心眼。
剛纔在前臺的問的時候,1716號房間住戶的正在前臺登記,白安然看見了他的身份證,鄰省的人,拖着一個大箱子,應該是來出差的。
“謝副總開玩笑吧,1716號房間是我的朋友,叫張昭,今天剛從外地來,就是爲了跟我們聚一聚”。
白安然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猶豫,謝副總有那麼一刻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他笑道,“哦對,是我記錯了,我定的是另外一間房,你不是找不到嗎我剛纔來的時候正好路過,我帶你去”。
“不用了,不麻煩謝副總了,我朋友剛剛給我發訊息說他在樓下,我現在去樓下找他”。
“好”
“那我先走了”。
“白助理”
“謝副總還有什麼事情”。
“沒什麼,只是剛纔誤會了白助理想跟你道個歉”。
白安然,“誤會什麼誤會”
謝副總面帶笑容,異常溫和,“我以爲白助理是跟着我來的”。
“我不懂謝副總的意思”。
“最近我總覺得有人在跟着我,心裏有些不安,所以”
“謝副總想多了,我平白無故跟着你幹什麼謝副總要是覺得不安,可以報警,萬一真的出什麼事就不好了”。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要是真的有人要在背後使絆子,我肯定不會放過她”。
白安然嘴角揚了揚,一點也不像笑容的笑,他果然已經知道了。
“我先走了”。
既然是他刻意的試探,那麼今天露露肯定不會來了,她再待在這裏也沒有意義。
白安然有種預感,要是她再不快點找到謝副總出軌的證據,不用席景程趕她走,謝副總肯定先把她弄出公司。
可是謝副總實在隱藏的太好,尤其是那天的事情之後,根本難以抓到他的蛛絲馬跡。
“發什麼呆,還沒下班就餓了”
白安然打起精神,“任祕書,你找我”
任曉說,“攝影棚那邊需要幾件衣服,我現在要去處理其他的事情,你去庫房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具體的要求已經發給你了”。
“好的”。
對於公司的庫房,她再熟悉不過,畢竟第一天來就跟庫房打了一天的交道。
白安然找到庫管,讓她把門打開。
“這裏怎麼沒有窗戶”。
她上次來的時候就想問了,他們就不怕衣服受潮嗎。
“庫房裏平時放的都是一些不常用的衣服,新衣服來了也只是從裏面過一遍,清點數量,平時要用的衣服不會放在裏面。這裏最開始不是庫房,就因爲沒有窗戶,所以拿來放雜物”。
“怪不得”。
“任祕書說的衣服就在那邊”。庫管說,“白助理,你先慢慢挑選,我先去上個廁所”。
“好”。
庫管是一個小丫頭,昨天晚上喫的太多了,拉了一天的肚子。
她告訴白安然,“鑰匙在門上,你選好了把燈關了門管好,然後給我說一聲你拿了那幾件就可以了”。
“放心吧,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白安然看她憋得痛苦,讓她先走了。
庫管前腳走了,後腳一個人影出現在庫房門口。
那個人左右看了一眼,周圍沒有人,輕輕的帶上門,把門反鎖之後,拿走了鑰匙。
然後順手把庫房外面的電閘給拉上了。
白安然注意力全在衣服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外面有人。
直到整個庫房一片黑暗,她才知道不對勁,她這個時候再想打開房門的時候已經晚了。
不管她怎麼喊,門外都沒有人迴應她。
她叫喊了十多分鐘,外面一片靜謐。
白安然渾身不自在,臉色泛白,渾身的血色似乎正慢慢的被人抽去。
她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偏偏這個時候她又沒有帶手機。
等會兒任曉知道她不見了一定會過來問的,她一定會過來問的。
白安然安慰着自己,是的,她只需要再等一等,等一等就好。
庫管從廁所出來,看見庫房的門被鎖上了,鑰匙也放在了她的桌子上,以爲白安然已經走了。
任曉那邊要開一個會,所以才讓白安然去找了衣服。
開完會已經七點了。
席景程辦公室
“任曉,昨天開會後整理的資料在哪裏”
“那些資料是白助理在整理,她說已經整理好了,我現在就去拿”。
任曉在白安然的位置上沒有找到她,打電話才發現她的手機在桌子上,問過還在辦公室的人,他們都沒有見過她。
“怎麼了”
任曉一直沒有回去,席景程便自己找了出來。
任曉道,“白助理不知道去哪裏了,我馬上去找”。
“她下午去哪裏了”。
“下午我讓她幫我去庫房拿衣服去攝影棚了”任曉反應過來,“我現在就去看看”
不一會兒任曉回來了。
“席總,她沒有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