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讓你們查九色赤焰蓮,你們竟跑去查墨門。”
“想要用這件事將功折罪”天大的事情都比不上雲卿言的身體重要。
君離塵揮袖側目,“你二人各自去領八十大板。”
一句話不容置疑,不容求情,兩人低頭不敢言語更不敢反駁,只能領命,“遵命。”
戰擎戰戟起身去刑房領罰君離塵長嘆一口氣眸中是憂慮,言兒嘴上沒說心底還是有感覺。
知道九色赤焰蓮還在星雲大陸,卻不知道九色赤焰蓮在何方誰知道準確的位置。
看着外面的漆黑一片,君離塵也不再批閱奏章,離開御書房徑直奔着鳳棲宮過去。
站在門口的大太監見此趕緊高呼,“掌燈。”
鳳棲宮內
雲卿言身在浴池中,紅色的玫瑰花瓣浮在水面恰巧能遮住水中的風光,臉頰的水珠順勢留下,到下顎成滴落在水中蕩起一層波瀾。
烏黑的長髮浮在水面,似一張神祕的羅網,好似能將人囚禁其中。
白皙的臂膀上有些許水滴在燭光的照耀下閃爍,纖纖玉指整理着額前的一縷長髮,走到浴池旁趴在,將長髮掀到身前光滑後背惹人浮想聯翩。
紅脣一啓一合掛着水珠,好似雨後的櫻桃等待有緣人的採擷,端着旁邊的酒樽慢飲,臉上也因此有些桃紅。
君離塵站在一側看到這畫面整個人失神,只感覺口乾舌燥,喉結滾動。
良久,君離塵回神收回目光,該死。
言兒這是故意在懲罰他
看着滿池花瓣,君離塵鬼使神差的向着浴池走過去,雲卿言沒有半分的詫異,似乎是早就發現了君離塵一般。
踏入浴池,君離塵向着雲卿言走過去,她不予理會背對君離塵,殊不知這光潔的後背更是惹人浮想聯翩。
“言兒。”沙啞的聲音是掩飾不住的情慾之色。
言兒之前說看得到喫的到,是在指他吧。
聽着後面傳來的聲音雲卿言嘴角夠起一個毫不掩飾的弧度,提着酒壺將酒樽滿上纖纖玉指端着轉身,“夫君。”
她眉宇間的清冷跟硬氣盡華爲嫵媚,媚眼如絲一字一句都在撩撥君離塵,“陪言兒喝一杯嗎”
將酒樽遞給過去,君離塵沒有拒絕一飲而盡後將就被扔在一旁,後一手勾住雲卿言的蜂腰,薄脣襲向雲卿言醉人的紅脣。
撬開她的貝齒,將清流渡送給雲卿言,兩人癡纏一陣,雲卿言被抵在浴池邊,雙手不安分的遊弋。
君離塵眸中的銳利在雲卿言面前只有柔情跟愛意,“爲夫不能喝酒,但能喂夫人喝。”
不能喝酒,酒能亂性,醉了之後誰也不能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
他要保持清醒,不過喂酒一事可以代勞。
“夫人還想喝嗎”話落君離塵又是一陣深吻,似和風細雨怕弄疼了雲卿言,對其視若珍寶。
“唔”雲卿言的喉嚨深處發出渴望的聲音,君離塵聽到立馬推開雲卿言。
他們只能到此,再往後就不能保證自己能控制住。
&nb
sp;“夫君”雲卿言將君離塵的長袍褪掉,露出健碩的胸膛,“聽說今天平陽給你送花了。”
“這應該是第一次有女子給你送花吧”雲卿言詢問着,手指不安分的在君離塵的胸口遊蕩。
聽到這句話君離塵眼底閃爍着笑意,鬧了半天,原來是言兒喫醋了。
看來這次,還得謝謝平陽。還是頭一次,看到這般的言兒,從冷豔美人變成食人精魄的妖精。
“的確是第一次。”
這話一出,雲卿言戳着胸口的手一揪,君離塵喫痛咧嘴,“言兒輕些,你這是要謀殺親夫。”
“還輕些你都敢接其他女人送的花了”
“下次是不是就敢接受其他女人的投懷送抱了”
面對雲卿言的質問君離塵一臉無辜,“夫人你可要明查,爲夫沒收花,更沒搭理。”
聽到君離塵的解釋,雲卿言揪住的手才鬆開,“當真”
“爲夫何時騙過言兒,況且家中嬌妻豈是外面的胭脂俗粉能比的。”君離塵眸中是寵溺輕捏雲卿言的臉頰,“你這小腦袋瓜裏成天都在想什麼。”
“你夫君我會是那種人嗎”
君離塵鬆開雲卿言的柳腰,將其打橫抱起,“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
將其放在牀榻上便找來衣裳給雲卿言穿上,再這模樣他真的就控制不住自己。
曾經嘲笑別人看到女子控制不住,現在他活成了曾經自己嘲笑的人。
穿好衣裳雲卿言斜躺在牀榻上,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讓君離塵憋的臉色漲紅。
“夫君,是不是很難受”指尖搭在君離塵的肩膀,在他的耳畔吹了一口熱氣,剛滅掉的火被雲卿言這一吹又熊熊燃燒。
“言兒”君離塵一把將雲卿言摁在牀榻上,聲音比往常高了幾分眸子不敢直視雲卿言。
“別鬧,乖。”在雲卿言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便將其手放在被褥下,想讓其乖乖入睡。
再撩撥下去他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躺在牀榻上的雲卿言見君離塵如此難受慢慢爬起來,“其實我可以幫你”
雲卿言話音未落就被君離塵打斷,“言兒,你忘記了母子蠱”
她體內的母子蠱已經有復甦的跡象,若是行夫妻之禮,兩人都會受到影響,他絕不會因爲一時快活而傷害言兒。
“額”雲卿言面露笑意,伸出細長的雙手,“我的意思是,可以用雙手幫你解決。”
其實本來是想說她手活也不錯,不過有些不雅,指不定君離塵還會懷疑她的身份。
“什麼意思”君離塵迷離的雙眼佈滿了疑惑,雲卿言雙手扭動着,“就是”
雲卿言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事情,難不成告訴君離塵她幫忙打飛機
咳咳
這種事怎麼好說,今天只顧着點火而且還點猛了,現在怎麼滅火是個問題。
“就是算了,還是睡覺吧。”雲卿言倒下翻身,君離塵沒有說話慢慢躺下,她只感覺旁邊急促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