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依裳盡只是有幾分神似的女子。
奕星這是要搞事情把一個跟依裳盡相似的姑娘帶去御書房
這鐵定是搞事情啊。
不行,她得去看看。
雲卿言一瘸一拐的往御書房的方向走,剛換好衣裳的墨夷看到雲卿言離開立馬拉住,“娘娘,你去哪兒”
“我去御書房看看。”
“你先回去吧,對了記得盯着玄武,一有消息立馬通知。”
雲卿言忍着雙腿的疼痛直奔御書房,墨夷看着雲卿言的身形一瘸一拐的像極了鴨子,娘娘這是怎麼了
突然就要去御書房。
她剛轉身立馬想起了一件事,趕緊將追着雲卿言跑過去,幸虧她瘸腿走的慢,“娘娘,你換身衣裳。”
這身宮女衣裳穿着去御書房皇上肯定會起疑,萬一順藤摸瓜查到她們出宮去九星臺的事情就麻煩了。
“換什麼衣裳。”
不想穿宮裝過去,她挺想看看君離塵看到跟一個跟依裳盡神似的女子是何反應,是不是還是以往看到清影那個反應。
“什麼都行,就這身宮女裝不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皇上觀察力向來驚人,又心思縝密。
萬一就追查了,那所有事情就全部暴露了。
“那你給我找件太監衣裳過來。”宮女衣裳不行就太監,只要君離塵認不出來就行。
“好。”墨夷立馬就動身去給雲卿言找太監衣裳,“娘娘你在這等着,我一會兒就回來。”
之後就急匆匆的離開,雲卿言在原地等的是抓心撓肺,去遲了也看不到啥。
“娘娘。”
就在雲卿言等的不耐煩打算就一身宮女裝去金鑾殿時,墨夷抱着太監衣裳過來,雲卿言接過衣裳就到隱蔽無人的地方換。
出來後將宮女衣裳扔給墨夷,“你先回去,我事情辦完了就回來。”
她腳下匆忙的步伐暴露了此刻的心情,墨夷搖搖頭之後回了鳳棲宮。
雲卿言忍着疼痛小跑抄近路去御書房,到門口時奕星跟那個跟依裳盡相似的女人還在後面。
她站在門口正愁沒機會進去時,後面一個端茶的太監上來,雲卿言順勢攔下,“茶水給我送進去吧。”
太監明顯不願意,但擡頭看到是皇后立馬鬆手,準備行禮卻被雲卿言阻止,“麻溜的退下去,別說話。”
太監點頭閉着嘴退離御書房門外,雲卿言則是端着茶進入鳳棲宮,因爲雙腿的疼痛走路就有些瘸,即便是極力控制但還是能感覺到。
端着茶水準備進去,被門口的侍衛攔住檢查手中的茶水,她把腦袋壓的極低,確保自己不會被發現。
“進去吧。”雲卿言端着茶水進去,一瘸一拐幅度雖不大但還是能看出來。
君離塵放下手中批閱完的奏摺正巧看到端茶進來的小太監,後收回目光繼續批閱下一本,只是眼底多了一絲笑意。
大太監見茶來了便要去短給君離塵,此時一陣聲音打斷了他,“婁蘭三皇子到。”
聽到這句話大太監退到君離塵的旁邊,君離塵也放下手中的奏摺。
“水月皇在批閱奏摺啊。”
奕星進來就是一種套近乎的口氣,雲卿言壓着的腦袋向那邊看了一眼,遠看跟依裳盡的確
很像,近看嘛
一般般。
但是君離塵如果有反應的話,她目光鎖定君離塵,不想錯過君離塵臉上任何的表情。
“今日我遇到一女子,特別眼熟水月皇應該也覺着特別熟悉。”
“就想着帶來看看,或許水月皇能記起來是誰。”奕星退居一旁,讓君離塵可以看到後面的女子。
順勢看去,在看到女子容貌時君離塵眉頭微皺,後嘴角翹起一個弧度。
看到這一幕雲卿言呲牙,就看到一個相似的女人就能傻笑,對依裳盡的感情果然很深。
“你走近讓朕仔細瞧瞧。”
君離塵發話,奕星眼底劃過嘲諷之色,就知道這個女子出現會牽走君離塵的神魂。
他心裏想着其他女人,憑什麼擁有言兒。
言兒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女子聽從君離塵的話上前兩步,一身紗裙更添幾分仙氣,一直垂眉不敢直視君離塵。
還走近些仔細瞧瞧
她現在想戳瞎君離塵雙眼的心都有了,但是她不能,得穩住,穩住。
龍椅上的君離塵瞟了一眼低頭的小太監,後又道,“擡起頭來看着朕。”
女子如君離塵吩咐那般擡着頭直視君離塵,雲卿言端着茶水的手指關節泛白。
從走近點到擡頭看着
下一步是不是看對眼是心動的感覺了。
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
雲卿言端着茶水向着龍椅上的君離塵走過去,君離塵看到這一幕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豔。
奕星負立的雙手緊握成拳,這樣的男人怎麼可以得到言兒的真心相待。
雲卿言壓着嗓子道,“皇上,茶快涼了。”
後將茶水放在君離塵的面前,順勢跌進他的懷中,“皇上你別這樣,還有這麼多人。”
中性的嗓音陪着害羞的一句話讓人浮想聯翩。
旁邊的大太監跟金鑾殿的一衆人瞠目結舌,他們
他們不是故意看這一幕的。
太監侍衛齊齊低頭,都不敢多看一眼。
奕星雙手已經咯咯作響,就差沒有衝上去爆打君離塵,他竟然還有這種癖好。
言兒是怎麼容忍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的。
“皇上別這樣嘛”太監撒嬌天下難尋,奕星實在是看不下去揮袖離開,那女子也隨着一同離開。
金鑾殿內陷入一片死寂。
大太監看着撲在君離塵懷中的小太監感覺後腦勺一股涼風,心中爲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太監祈禱,他不要死的太難看。
“那,朕將人都遣散如何”君離塵揮手讓所有的宮女太監離開,到最後還不忘說一句,“把門關上。”
嗯
把門關上
這劇情發展是不是不對勁
她現在是個太監,君離塵吩咐關門是什麼操作
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雲卿言掙扎着想要起身,卻被君離塵禁錮的更緊,湊到雲卿言的耳畔用着極曖昧的語氣,“現在沒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