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雲卿言撐不住了是什麼意思
轟
君離塵聽到這個消息只感覺腦袋裏一陣爆炸的聲音,扶着案桌站起來雙腿都在發軟。
“你你剛纔說什麼”君離塵的聲音前所未有的顫抖,扶着案桌向着孟亦走過去,“你剛纔說什麼”
“什麼叫雲卿言恐怕撐不住了”
“你給本王說清楚,撐不住了是什麼意思”君離塵雙手握住孟亦的肩膀,孟亦只能低着頭,他知道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對君離塵而言都是沉重的打擊。
“離塵,你別激動,你聽我說。”孟亦將君離塵摁在旁邊的木凳上,“剛纔我去給雲卿言診脈。”
“發現她脈搏時有時無,氣若游絲,卻看表面卻看不出任何情況。”
“想必是有人用藥物隱藏了雲卿言真正的身體情況。”
“如今的雲卿言雖然說話做事都同一個正常人,可現在的身體早已經是撐不住了。”所以他才納悶震驚。
離開攝政王府不過一兩個月,之前他更是日日爲雲卿言把平安脈,就怕雲卿言出現個差池。
沒想到回來之後竟然糟糕成這個樣子。
一個兩個月的時間應該不至於惡化的那麼嚴重,而且這個緣由他還沒查出來,所以剛纔爲雲卿言診脈的時候遲遲不願挪開手。
他也不知道這原因是因爲母子蠱的復甦,還是其他原因。
總之雲卿言現在的情況是非常危險,他都找不到緣由的話那基本是沒救了。
“用藥物掩蓋雲卿言本來的身體情況”讓雲卿言看起來像個正常人卻實際已經病入膏肓
“對,若不是因爲雲卿言此次風寒,恐怕還不會被發現。”
“就是因爲雲卿言本身的身體情況就不行,所以纔會用藥那麼幾天都沒有絲毫的效果。”
如今就算是他用藥,都不一定有顯著的效果。
“說了這麼多,總結就是一句話,有人在暗中害雲卿言,而且還僞裝成沒事的模樣。”
現在雲卿言用藥沒效果,就會慢慢的惡化,就算是死了大夫也查不出來,最後就會以風寒自然死亡掩蓋過去。
“查”
“給本王查”是誰竟敢對雲卿言下如此毒手,若被他知道定要那人碎屍萬段。
“我有一味烈性藥可讓王妃快速康復,但藥效很短,且還有副作用。”
“打算把這個藥給雲卿言用。”不然雲卿言遲遲風寒不好,她肯定會懷疑。
雲卿言可不是一個隨便就能忽悠過去的主。
“想辦法,一定要保住雲卿言,要讓她平安無事。”若雲卿言沒了,他做這麼多事情還有什麼意義。
“可”孟亦剛想說保住的可能性爲零,擡頭看到君離塵的模樣,他不忍心告訴君離塵這個事實,就改口,“我盡力。”
“本王不要盡力,本王要一定一定”君離塵聲音加大幾分,孟亦連忙點頭,“是是是,一定。”
明明知道命不久矣,卻偏要讓君離塵生在謊言之中。
不過這樣也好,有個希望。
君離塵鬆開孟亦就要離開書房,孟亦猜到了君離塵要去哪裏趕緊將其抓住,“你是不是要去琉璃軒”
“你現在不能去琉璃軒,剛纔把脈的時候雲卿言察覺到我臉色不對,此時若你再過去雲卿言必定起疑。”
“難道你想讓雲卿言知道他命不久矣”
君離塵聽着孟亦的話只能轉身,現在他擔憂雲卿言卻不能過去相見。
“你這兩天不用來書房了,在琉璃軒盯着雲卿言,一旦有情況立馬來稟報本王。”
“嗯。”孟亦把君離塵說通之後就離開書房,推開房門就看到嫣兒站在門口。
看到嫣兒的一剎那,孟亦回頭看了一眼君離塵,他們剛纔在裏面的談話這個女人該不會聽到了吧
只是心中懷疑沒有說出來,孟亦就回了藥廬抓藥。
孟亦走後,嫣兒沒有進書房,而是悄悄離開。
因爲剛纔她站在門口聽到了一些消息,雖然不是太完全,但她聽到了最重要的。
那就是雲卿言命不久矣,這不是老天爺給她的機會嗎
雲卿言死了,這攝政王妃的位置就空了出來,到時
這個位置就是她的了。
前幾天在王府門口看到雲卿言時她還是生龍活虎,這才短短几天竟然就撐不住了。
老天爺給她的機會啊,她不能浪費了。
嫣兒回客房的時間都在思索這件事,而這邊孟亦將短時間恢復的藥丸拿上就回了琉璃軒。
進入屋子就看着裏面又是烤盆又是棉被的,雲卿言坐在牀上足足裹了三層被褥。
“藥來了。”孟亦將藥瓶打開倒出來一顆藥丸,遞給雲卿言。
她看到是藥丸的時候手頓了一下,孟亦立馬解釋,“這是我之前煉製的藥丸。”
“你不是不喜歡喝藥嗎這種提煉成藥丸的就吞下去就行了。”
“我可是特意爲你研製的,可花費了不少時間。”
孟亦的演技那是爐火純青,說起話來眼睛都不眨一下,雲卿言也是深信不疑,將藥丸一口吞下。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你當真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裏的那點小九九”雲卿言的目光瞥了瞥旁邊的初夏。
孟亦喜歡初夏她不傻,能看得出來,這麼費盡心機的討好不過是因爲初夏罷了。
看來孟亦是知道她特意爲初夏辦了一場賞梅宴會選夫婿,這時候纔來賄賂會不會太晚了
“王妃說的什麼意思,孟亦不明白。”孟亦被看穿心思都不敢跟雲卿言直視。
雲卿言見他那害羞的模樣拉住初夏的手腕,“你真的不明白”
“我們初夏這般閉月羞花你確定自己不知道”雲卿言的手輕輕拂過初夏的臉龐,因爲觸碰到傷口,初夏一聲冷吸,“嘶”
出聲之後立馬低頭,掙脫雲卿言的手站在一邊,可雲卿言已經察覺到了。
“你臉上的傷誰弄的”雲卿言剛剛還是滿臉笑容,變臉只在眨眼之間。
“是初夏自己不小心撞到的。”初夏捂着臉低頭,雲卿言將她的手強行拉開,“新進來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