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病怏怏的溫年2
這跟薄盈袖那些被人ps的照片可不一樣,視頻可做不了假。
卓然已經四十多了,雖然外界常常有一些小道消息說卓然作風不正,但也只是傳言,並沒證據。
再加上知道的人不多。
卓然已經結婚,妻子也是圈內一名歌手,早年間紅過一陣子,結婚後便專心做起了全職太太,雖然說是全職太太,但這位妻子,也不是什麼善茬。
估計也是早就察覺到丈夫出軌了,所以這位妻子一直想離婚然後重新復出來着,但苦於找不到卓然出軌的證據。
而這次視頻被爆出來,算是給了她一個契機,開始大力買通稿,把蘇茯苓還有卓然的事情給扒了個徹底。
女人狠起來,那可是就沒男人什麼事了。
不出多長時間,蘇茯苓,卓然這兩個人的名聲已經臭的路人皆知了。
此時,薄盈袖也醒了過來。
她頭有些疼,身體沒什麼勁,其他到還好。
因爲這件事情,陸寧之幫她把機票改了時間,讓她多休息幾天再去霜城,薄盈袖沒反對。
幾個人沒再打擾她,只留下阿冷在這裏守着。
夜已深。
薄盈袖躺在病牀上,神色有些痛苦。
她頭很疼。
自從知道自己跟溫年的過去之後,她就時常會頭疼,偶爾輕,偶爾重。
今晚可能是因爲出了事,頭疼的稍微有些厲害了。
她有些受不住。
薄盈袖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冷水,然後從包裏翻出止疼藥吃了下去。
她靠在牀邊,輕輕揉了揉太陽穴。
這才感覺好了一點。
窗外月光皎潔,清冷的月光柔柔淡淡的鋪灑了進來,灑了一地的光輝。
已經是深秋了。
薄盈袖走到窗邊,望着月亮出了一會兒神。
她想溫年了。
尤其是現在,格外的想。
想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想知道他有沒有想她,也想知道,他有沒有難過。
一個人要面對那麼多事情,他肯定很難承受吧。
尤其是要每天都要面對父母去世的場面。
薄盈袖想到這裏,心臟就隱隱的疼起來。
她開了病房門,門外阿冷在守着她。
“阿冷,你進來吧。”
阿冷跟着她進了病房。
“阿冷,你明天幫我去把機票重新改回來,我等不及了,想盡快去霜城。”
“可是您身體還很虛弱。”
“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阿冷只得點頭:“好。”
次日。
陸寧之過來看薄盈袖的時候,一開病房門,卻發現裏面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牀上已經沒有人了。
“護士,這裏的病人呢。”
“病人今天早上已經出院了。”
陸寧之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掏出手機給薄盈袖打了個電話:“你出院了?身體都還沒好完全呢。”
“我沒事了,我想盡快去霜城一趟。”
“行吧行吧,知道你們兩個感情好了。”
薄盈袖笑了笑,“不用擔心我了,好好照顧你的女朋友,等我回來,記得請我們喫飯。”
陸寧之點頭,“ok。”
掛斷電話,陸寧之給溫年發了個條短信:“你女朋友按耐不住寂寞打算去霜城找你了,記得去接機。”
薄盈袖上飛機前,給父母打了個電話。
薄靳城和喬溫暖對女兒的事情並不多加管束,畢竟薄盈袖如今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她有自己的抉擇,只說了讓她注意安全,注意身體,又叮囑了幾句關心的話,便沒其他了。
從帝都到霜城,坐飛機的話要三個小時。
薄盈袖跟阿冷到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一點了。
霜城的溫度比帝都還要低一些,雖然是中午,但霜城今日並沒出太陽,天氣陰沉沉的,還隱隱打着雷。
薄盈袖帶了口罩和帽子,打扮的很是低調,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然而剛出機場,她就看到了人羣中耀眼而矚目的男人。
溫年穿着一身休閒裝站在人羣中,幾日不見,他看上去似乎又瘦了很多。
男人氣質斐然,一身的清貴優雅,站在那裏,不停的有女孩子看他,有幾個女孩大着膽子紅着臉上前來搭訕。
溫年禮貌而溫和的拒絕對方的請求。
再次拒絕了一個女孩兒之後,溫年擡頭,便看到了正前方穿着黑色衛衣的薄盈袖。
女孩兒站在人羣中,只露出一雙滿是笑意的眼睛。
溫年望了她一會兒,俊美的容顏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
擡腳,穿越層層人海,朝着女孩兒走去。
薄盈袖也朝着他走過去,腳下的步子都情不自禁的飛奔起來。
很快,薄盈袖就撲進了男人的懷裏。
溫年緊緊的抱着她,低眸,一雙漂亮深情的桃花眼裏,盛滿了她的倒影。
男人低頭,輕輕親了親她的額頭,笑道:“瘦了。”
薄盈袖看着他,“你也是。”
她摟着他的腰:“瘦了好多。”
溫年輕聲低笑。
周圍有人認出了薄盈袖,拿着手機瘋狂的拍拍拍。
溫年護住薄盈袖,兩個人飛快的離開。
上了車,阿冷把行李放進後備箱,然後坐在了駕駛座上。
車上,薄盈袖擡手摸了摸溫年的額頭。
“你發燒了。”
剛剛溫年親她的時候,她就覺得他的溫度不對勁,現在一摸,果然如此。
男人拉住她的手,臉色微微有些蒼白,眸子裏還帶着一些紅血絲,微微搖頭:“不礙事。”
“阿冷,去附近的醫院。”薄盈袖吩咐道。
溫年拉住她的手:“去醫院的話,你會被人認出來,盈寶,我沒事的。”男人蹭了蹭她的掌心。
薄盈袖手心很暖和,他覺得很舒服。
薄盈袖氣的抿了抿脣,卻又不忍心不管他,只能吩咐阿冷到附近的藥店停下,下去買了一些退燒藥。
買完退燒藥之後,薄盈袖就把他送回了酒店房間。
“盈寶……”溫年被薄盈袖按在牀上,薄盈袖勒令他不準下牀,於是某人只能病怏怏的在牀上喊他。
平日裏的清俊優雅都不見了蹤影,此時此刻的溫年,眼尾帶着紅,聲音沙啞性感,勾着魂兒似的。
薄盈袖當沒聽見,在客廳給他燒了熱水,然後等水變溫了,纔拿着藥跟水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