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新男人
鄭秀雲楞了楞,想起自己在小區裏被救醒之後,看了一眼的小姑娘,“那個小姑娘是誰啊她現在哪裏,我得感謝她”
“不用找人了,那個小姑娘身體不好,竟然直接餓暈在路邊,被我送來醫院了,就在對面第三間病房”
鄭秀雲一聽坐起來,對着一旁的年輕男子揮了揮手,“兒子,你快跟梅姨去看看,別人家救了我,自己卻出事了啊”
說着年輕人站了起來,和這個叫梅姨的婦人一起去了白靈汐的病房。
“小彥啊,你可得好好感謝人家,人家小姑娘自己那身體都虛弱得不行了,還仗義助人,現在這樣有良心的小姑娘不多了。”
“知道了梅姨,就憑她救了我媽,我也會好好感謝她的。”
梅姨笑了笑,“我這不是怕你那少爺病犯了,對人家不客氣嘛”
兩人說笑着走到了白靈汐的病房。
“走啊,小彥,你怎麼傻站着”
“梅姨啊這這是她救了我媽”
“是啊你認識她啊”
鄭鬱彥目瞪口呆的看着病牀上昏迷的白靈汐。
何止是認識啊,他簡直是記憶猶新啊他鄭鬱彥這輩子唯一一個沒有追求到手的女人,能不記得嗎
“她是我校友”鄭鬱彥對梅姨解釋道。
許是鄭鬱彥的聲音太大太吵,白靈汐被吵醒了過來,一時之間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恍恍惚惚的想起,不管這是在哪裏,反正不是在霆園了,她的眼神帶了幾分傷感。
看到鄭鬱彥,稍微一想,她便想起了這人是誰。
突然遇到的熟人,白靈汐並沒有驚訝的大驚小怪,她現在的情緒淡然得幾乎沒有波瀾。
“我怎麼會在這裏”白靈汐淡淡的問。
梅姨笑呵呵的走了過去,“小姑娘,你之前暈倒了,是我把你送醫院來的。”
白靈汐淡淡的道,“謝謝”
彷彿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然她有太多的情緒一樣。
“謝什麼啊聽說你和小彥是校友來着,你今天救的鄭太太就是他媽媽呀,我先回去陪秀雲,你們兩個聊”梅姨只是來帶路的,說完就出門了。
“白靈汐,好久不見了,你怎麼會在這裏”鄭鬱彥問道。
白靈汐沉默。
她被宮越辰送出霆園了,在哪裏都無所謂了
“你怎麼了,我怎麼看你這身體,比軍訓的時候剛見你,還要差啊”
白靈汐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我沒事。”
“你這女人,這是怎麼了,失戀了嗎當初打擊我的那股勁呢”鄭鬱彥隨口說道。
說完就看着白靈汐一副難過得要哭了的樣子。
沒錯啊,她真的失戀了
鄭鬱彥看白靈汐這樣子,驚訝的張着嘴,“你該不會是真的失戀了吧。”
白靈汐冷冷的扭過臉去,鄭鬱彥驚得說不出話來。
“有什麼大不了的啊身體纔是革命的本錢,你不把身體養好,怎麼有力氣追男人啊梅姨說你是餓暈的,瞧你這出息,快起來,哥們我帶你去喫點好喫的。”
白靈汐輸了好多營養液,有了一
點力氣。
她的身體現在主要是厭食症的問題,還有就是之前傷了根基,醫院是治不好的,只能靠慢慢調養。
白靈汐說着也準備下牀。
站到地上有些頭暈,白靈汐微微踉蹌了一下。
“喂,你小心着點啊瞧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鄭鬱彥說着,上前扶住了白靈汐一把。
白靈汐小聲的道了謝,也沒和鄭鬱彥計較。
鄭鬱彥跟他媽媽說了一聲,便開車帶着白靈汐離開了。
“誒,那孩子怎麼剛見面,帶着人家姑娘說走就走了”鄭秀雲詫異道。
“秀雲啊,你可不知道,那姑娘好看着呢,聽說還是小彥的校友,你家小彥啊,看着人家眼睛都不會眨了。”
“真的啊,小彥這性子,可不要去禍害人家啊”
“沒事,我看那姑娘淡然着呢,你家小彥想要禍害人家,也不容易。”
兩人婦人悄悄的在談論着。
鄭鬱彥開車帶着白靈汐出門了。
直接去了一家五星級大酒店。
鄭鬱彥得意的道,“看到了嗎我跟你說,這家酒店的東西可好吃了,我就沒見過誰自己把自己給餓暈的到時候保管你喫的舌頭都吞下去。”
此時,不遠處的一輛車裏冷氣深深,宮越辰坐在車裏,死死的盯着白靈汐,整個人處於一種極度壓抑的狀態。
“呵,失蹤竟然和男人鬼混到酒店來了”
宮越辰的怒火快要燃燒他的理智,可是他好像並沒有立場去發怒。
白靈汐只是他的救命恩人而已,她想怎麼樣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是他自己把人趕出來的啊
封宇在一旁道,“少將,白小姐快進去了,我們趕緊跟上呀”
“我爲什麼要跟上”宮越辰冷颼颼的道。
“管他爲什麼,想跟上就跟上啊”封宇直接道。
是呀,不跟上去,幹嘛這麼鬧心費力的找白靈汐啊
封宇沒有許帆對白靈汐的那些成見,他甚至認爲,少將和白靈汐肯定會是一對的。
宮越辰直接開門下了車。
是啊,要什麼理由,他宮越辰不滿就是理由
許帆吩咐司機等着,也跟着宮越辰跑進了酒店。
鄭鬱彥帶着白靈汐來到酒店的大廳,點了好多食物,“快喫吧,這些味道都很不錯。”
白靈汐隨意的吃了兩口,就心中一陣反胃。
鄭鬱彥挑眉道,“你不會就喫這兩口吧,你知不知道普通人預訂這一桌有多麻煩啊,還是看在少爺我的面子上,才一來就能喫到,你竟然還挑食。”
“我喫不下。”白靈汐搖搖頭。
“不行,必須喫,要不然我們還沒走回去你又暈了”
說着鄭鬱彥用公筷,夾了一筷子蟹黃酥,遞到了白靈汐的嘴邊。
白靈汐微微皺眉。
這時宮越辰冷漠的聲音傳來,“呵,從霆園出來,這麼快就跟別的男人混上,親親我我了”
白靈汐突然擡頭,睜大了眼睛。
白靈汐不知想到了什麼,看着宮越辰突然張嘴,就着鄭鬱彥遞過來的筷子,喫下了那塊蟹黃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