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東野寒的話,荼安好白皙如玉的臉上頓時揚起一抹明豔的笑容。
“夫君,謝謝,你真好”
東野寒的理解和支持讓荼安好心情很好,要不是周圍還有許多雙眼睛盯着他們,這會兒荼安好絕對會給東野寒送上一枚香吻。
許是被荼安好的笑容給感染到了,東野寒的心情也很是愉悅。
“你是我的娘子,你喜歡的任何東西,我都有義務幫你弄到手。”
荼安好忽然間想到了以前在霞光大陸的時候,東野寒給她送的那些上古神器
雖然後來知道了東野寒的目的並不純,不過這會兒荼安好早已釋然了。
但是,東野寒丟下她一個人去魔族的事情,荼安好還沒有原諒他。
當然荼安好也看得出來,東野寒的話語中有着明顯的討好,想是想着現在把她哄好了,她就不跟他追究當初丟下她一個人去魔族的事情了
荼安好沒有戳破東野寒,畢竟現在周圍有好多雙眼睛盯着他們呢
“我說好兒表妹,大冰塊臉,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這麼那啥也不想想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呢”
這狗糧喫的,不容易消化好麼
荼安好瞥了萬九翎一眼,朝他曖昧的眨眨眼睛,“我夫君這是在你給樹立榜樣,你好好學學怎麼疼女人”
萬九翎和公孫曦兒這兩人,明明兩人都互有好感,公孫曦兒這些年的付出萬九翎想必也都看在眼裏。
更重要的是,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當初在西月王朝的皇宮,這兩人已經那啥了
兩人明明已經有過最親密的關係了,如今卻還是這麼彆彆扭扭着,荼安好這個旁人看着都替他們捉急。
荼安好這話一出,公孫曦兒臉立馬就紅了,萬九翎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尷尬之色。
“好兒表妹,你就別打趣我了。”萬九翎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子,岔開話題,“那個,好兒表妹,大冰塊臉,關於蝴蝶島這事,你們打算怎麼幫畫承邱姐弟兩”
“先了解一下現在的情況再說。”東野寒沉聲。
就在畫承馨和畫承邱兩人出去不久後,東野寒也離開了地下室。
三天的時間,荼安好一行人幫畫承邱生擒了畫凌臣,成功奪回了蝴蝶島的控制。並且將圍攻蝴蝶島的人趕出了蝴蝶島的控制範圍。
“謝謝,如果不是你們的幫助,我們不能這麼順利的奪回蝴蝶島”畫承邱雙眼之中皆是濃郁的感謝。
這幾天,他們再一次的被荼安好和東野寒這幾人的人能力和實力所折服。
“畫公子不必這麼客氣,幫你們也是幫我自己,畢竟咱們先前可是說好了,我們幫你們奪回蝴蝶島,趕走那些圍攻蝴蝶島的人。你們把神龍玄晶給我。”荼安好眯了眯美眸。
“荼姑娘放心,等天士治好了我父親,我一定將神龍玄晶親手奉上。”畫承邱承諾道。
“對了,天士有沒有說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治好你父親”荼安好突然間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當時她忘記問畫承邱這件事了。
那天士若是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治好老島主,那他們豈不是要在蝴蝶島上待很長的時
“天士說如果順利的話,大約需要七天時間。”畫承邱充滿歉疚道,“抱歉,還要你們等候這麼長的時間。”
荼安好聽到畫承邱說需要大約七天時間,她一顆提起的心頓時放下了。
七天她還是等得了的。
只要不是幾個月甚至幾年就行,若是需要那麼久,她肯定等不了。
需要再在蝴蝶島待七天的時間,萬九翎,荊天榮幾人倒是也沒有任何抱怨。
蝴蝶島上風景秀麗,因爲處在神龍海域的深處,靈氣也是十分濃郁。
再加上畫承邱差了人好生的伺候他們。
這麼美好的生活,不過是在這裏多待幾日,他們又怎會抱怨呢
別說只是七八天的時間,就算是十天半個月,他們也是很樂意的。
一晃幾天的時間過去,這天荼安好和東野寒在涼亭裏喝茶聊天。
畫承邱忽然間找來,但是落座之後,對着荼安好和東野寒二人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畫公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同我說”荼安好放下手中的茶杯,擡眸朝畫承邱瞥了一眼。
畫承邱依然沒有出聲,不過臉上流露出來的歉疚卻讓荼安好臉上的笑意淡去了。
“是不是天士給老島主治病的過程不順利如果需要多幾天時間也是無妨的。”荼安好十分大方的道。
然而畫承邱卻依然沉默
荼安好一顆心頓時咯噔咯噔往下沉。
“到底怎麼了,可否給我個明白”荼安好語氣明顯有些生硬了。
她的心底升起了一種不大好的預感
畫承邱終於開口說話了,“天士說,神龍玄晶有些不對勁,他已經琢磨了幾日,依然沒有找到問題所在。找不到問題所在,神龍玄晶便不能發揮它的作用。也無法給我父親治病。”
畫承邱一面說着一面朝荼安好和東野寒兩人瞧着,話語之中很是歉疚,以及焦灼。
神龍玄晶不對勁
荼安好和東野寒兩人對望了一眼,爾後又齊齊將目光落到了畫承邱身上。
“畫公子,能否帶我去見見你父親你知道,我會醫術,而且還不差。”雖然她在煉藥這方面更擅長,但是對自己的醫術,荼安好也是很自信的。
對於荼安好大言不慚的誇自己醫術不錯這話,畫承邱是一點也不懷疑的,畢竟,當初他身中蛇毒,也是她治好的呢
“當然可以。”畫承邱點點頭。
在畫承邱的帶領下,荼安好和東野寒來到了一處宮殿。
這處宮殿很大,很恢宏。是整座蝴蝶島上最大的建築。
進了宮殿之後沒多久,荼安好便見到了畫承邱口中的那名天士。
那名天士的樣貌倒是讓荼安好微微意外了一下。
荼安好以爲,鮫人族的這位天士會是那種一身奇裝異服,臉上塗抹着詭異圖紋,如同碧羽宮的巫士一般。
沒想到這名天士穿着一身潔白長袍,簡單又幹淨。
關鍵是他的長相竟也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