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冰塊準備好了沒有“
“準備好了“
“道具手術刀呢“
“也準備好了“
“化妝呢林沁,還差多少”
“還差10分鐘。”
房間裏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聲音。
今天要拍攝水果硬糖的一場重頭戲,也是電影裏的一次高朝戲。
閹割戲。
化學閹割。
簡單來說就是小蘿莉覺得攝影師既然有罪,那麼就把他的玩意給切掉,讓他當一個太監。
一切準備妥當。
吳嶽已經被繩索給捆綁在了檯面之上,彷彿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董婉則是換了一身醫生服,額頭也是化妝有一道血跡。
雙方的神色都是異常的嚴肅,甚至有點躍躍欲試。
目前水果硬糖拍攝已經有10天有餘了,作爲目前的中年演員,尤其還是實力派的吳嶽雖然這幾年沒有演戲,但是他對於自己的演技還是非常自信的。
可是在跟董婉對戲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自己有時候被壓住了。
不虧是童星出道的董婉,演技確實不錯。
忘記是在哪看到的話了,大致就是說不要和兒童和狗演戲。
因爲有時候會挺尷尬的。
想一下,如果演技被兒童和狗給打壓了。
尤其是發現自己的演技還不如狗。
你說尷尬不尷尬
於是,吳嶽在最近兩天是拿起了十分精神來演戲,至於董婉同樣如此。
本來董婉的演技就不錯,而且她的學習能力也是非常強的。
如此一來,兩人的激烈碰撞下終於不再尬了,相反彷彿融爲一體一般。
所以,覺得融合的差不多了,林塵也是準備拍攝這場重頭戲。
相信所有觀衆在家裏看到這場戲的時候,尤其是男觀衆都會感覺檔下一涼。
太逼真了。
逼真的很多人都信了小蘿莉是真要閹割攝影師。
但是其實這是一種折磨,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記得曾經看過一部港片,裏邊有過一個情節,就是把一個人的眼睛捂住,然後假裝把他的手腕給割了,同時滴答滴答的讓他感覺到自己在流血。
最終,這個人被活活嚇死了。
因爲他覺得自己的血流盡了。
這個是比較真實的。
至於小蘿莉要做的也是這麼一件事。
她要讓攝影師這個戀童癖體會一下什麼叫做絕望,體會一下他們折磨那些兒童時兒童是多麼的無助。
“水果硬糖第十五場,第一鏡,第一次。”
場記板猛得敲響,然後說道:“acn“。
此時,拍攝是以俯拍來進行拍攝的。
“對,1號機器從上往下移動鏡頭,對,慢慢掃描吳嶽的身體。”
林塵坐在導演椅上說道:“再慢一點,對,把冰塊照到”
同時,2號機器則是給到了董婉。
“醒了,對不起,替你脫了。”
這是屬於仰拍,董婉面無表情的說道:“和性無關,儘管我也不得不承認你挺蠻壯的”
“卡”
林塵這個時候喊了一聲卡
這讓吳嶽和董婉兩人一楞。
尤其是綁着的吳嶽皺眉道:“林導,是不是我的臺詞跟的晚了”
“不是,跟你臺詞無關。”
林塵微微擺手說道:“燈光師呢一會我需要燈光照到金屬桌面上,然後燈光會有一個刺眼反射光,我需要1號機器鋪捉到。”
其它人或許不理解。
但是徐山卻是忍不住心中暗叫一個好。
冷色調。
是的,這裏就應該運用恐怖的冷色調,然後帶給觀衆的心理反應,同時也是預示着有不好的驚秫的事情要發生。
這還不算,林塵告訴徐山說道:“一會鏡頭要不斷的在董婉和吳嶽之間切換,而且都是給兩人面部特寫,稍後的對話也要如此,3到4秒就要切換鏡頭。”
“心理蒙太奇。”
徐山脫口而出:“林導,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是要通過這種蒙太奇的手法來展出女主角的冷靜和男主角的驚慌。”
林塵輕笑道:“是的,就是如此”
這就是默契。
繼續拍攝。
“對,逆光拍攝,全部運用逆光拍攝。”
林塵低聲說道:“我需要背景的亮與人物的暗,如此才能形成鮮明對比。”
這場戲是一場心理較量,董婉替自己的好朋友唐娜來質問吳嶽,但是吳嶽卻是矢口否認,表示和唐娜只是朋友。
“好。”
林塵站起來說道:“完美。”
化妝組趕緊的替董婉和吳嶽進行補妝。
坐起來的吳嶽也是喝了一口水苦笑道:“林導,能不能清一下場,我這感覺自己是在被大家圍觀呢。”
“吳老師,淡定。”
林塵呵呵一笑:“實在是需要大家配合,你放心,接下來他們看的也不會那麼輕鬆的。”
休息5分鐘後,繼續拍攝下一條。
“如果我預防得當,世界將會安全。”
董婉一臉天真呆萌的說道。
她的手裏是剃鬚刀、剪刀、剃鬚膏。
這讓吳嶽臉色大變:“媽的,你想幹嘛”
“會妨礙手術,得先剃毛,傷口處不能有任何毛髮,對吧。”
穿着手術服的董婉是異常的淡然和冷漠:“我曾經在醫院裏看過別人治包皮,也是這樣做的。”
“什麼”
“相信我,我在我爸的醫術室裏訓練過,他們都說我是個天才,你也說過我很聰明,我想我可以完成閹割手術。”
“不要”
拍攝時一直給的吳嶽特寫,面部驚慌、糾結、猙獰的神色是恰到好處。
同時鏡頭切換到董婉的身上,同是淡定與冷漠。
最強蘿莉名不虛傳。
正如林塵所說,接下來圍觀的人也並不輕鬆。
每個人都是突然覺得好蛋疼。
哪怕明知道在演戲。
但是董婉將蘿莉的那種神經質、冷酷、冷血給展示的淋漓盡致。
“閹割其實很簡單,很多農民經常閹割畜生,他們能,那麼,我也能。”
這句話更是展示了14歲的蘿莉冷血的一面。
或者在她心裏,一切戀童癖已經不能稱爲人了。
躺在金屬桌面上的吳嶽越發的驚慌失措了。
不管他如何的辯解,都無法打消蘿莉的復仇。
“你媽知道你會閹男人嗎”
“這是第一次,也許回家後我會告訴她,看她有什麼反應。”
董婉說着學起了大人講話:“嘿,李梅,實驗課需要玩真的嗎”
“所以,你和你媽都很變態。”
“不清楚,我想這只是個教育觀念問題,我是天生的復仇女神,還是這個冷酷的社會改變了我,我也不知道答應。”
董婉彷彿反思一般的說完後低下頭。
吳嶽則是費盡的掙扎了起來。
“別動,馬上好。”
董婉淡淡的話語就彷彿是惡魔一般,因爲她已經拿着手術刀朝着吳嶽的下體劃去。
閹割。
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