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感謝?”想起剛剛那個聖代,今天要不是若初見,自己可能真的一輩子沒有孩子。
想起自己一輩子沒有孩子,唯一心裏的恨意簡直就是抑制不住。
那些人怎麼敢,怎麼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傷害別人,怎麼可以這樣惡毒。
沒有一個孩子對於一個女人而言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唯一不敢想象這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那種絕望的感覺。
“不必如此客氣,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容與公司還有一點事情?”若初見站起來和唯一告別。
“今天真的謝謝你,若小姐,你和容公子慢走?”
唯一看着額眼裏充滿了感激,無論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
但是至少很單純,自己也只是欠一個人情。
可是唯一怎麼就沒有想到,多年之後若初見唯一的要求,可是讓她糾結很久。
“再見,沈小姐?”兩個人有朝着門口相攜而去。
唯一拿着自己手裏的荷包,眼裏暗沉,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來到外面,容與依舊緊緊的依偎在若初見身上,絲毫不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正常一點,你可是盛世的總裁,能不能有一點形象?”對於身邊那一波又一波詭異的目光。
若初見提醒人正常一點,這在馬路上就是焦點了。
“初初喜歡那個女的我不高興,初初只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喜歡你對着別人笑?”容與強烈的表達自己的不滿。
“還學會生氣和喫醋了,和沈小姐只是一個禮貌上的來往?”若初見也不覺得麻煩,細細地和人說。
“並且你別忘記了,你們兩家可是世交,見死不救是不是有些過分,這也是力所能及的事情?”
若初見覺得唯一倒是一個可以結交的,因爲懂得感恩。
“我和她沒交情!”容公子可不管那些。
“再者,我也是爲了你好啊,容與,你要知道最近崛起的AK,那可是搶了你不少生意吧?”若初見看着人問道。
“嗯,最近確實有一些猖狂,不過墨家已經出面教訓了,我也就不打算在插手。”那趟渾水自己並不想參與。
“對呀,墨家鎮壓了AK,那算不算我們間接的得到了好處?”
“還有就是,容與,墨子芩年齡不小了,保不準時候就會讓出那把交椅,而墨家這一代就沒有什麼人喜歡經商,而我要是猜得沒錯,可能墨子芩是很中意唯一來繼承墨氏的。”這也是現階段若初見推算的。
“剛剛那個人未來我不知道,可是現在年齡還是太小了,去墨氏那些老股東會吃了她的。”
容與並不看好唯一現在就接受墨氏,就會走上另外一個輝煌。
也就是說,他一開始就不看好唯一。
掌控一個公司所有的經濟命脈,還要那些人服你,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那些老股東只會倚老賣老,找機會給沈唯一下馬威。
“容與,有時候不要小看別人,尤其是女人,你看着吧,這個人一定會讓我們驚訝的?”若初見看了一眼自家的忠犬,涼涼的說道。
“老婆,我真不是看不起女的,你就是我的命根子,我看不起誰都不可能看不起你啊?”
容與也是一個非常審時度勢的人,立刻狗腿的說道。
“比不得你這個盛世的總裁,回家吧?”
“好,老婆,別生氣了,你知道的,我不是故意的?”容與擁着若初見,兩個人朝着家的方向慢悠悠的走去。
當安妮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唯一拿着一個荷包在發呆。
“小姐,還是讓那個人跑了?”安妮的脖子上有着傷口,血跡流了下來,整個人看着有些狼狽。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你的脖子都流血了,走,我帶你去醫院看看?”看來剛剛又是經歷一場打鬥。
“小姐,不要緊的?一點小傷?”這些傷口以前她從來就不會放在心上,因爲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些傷口都會自己慢慢痊癒的。
“走吧,別任性了,明天還要上班呢?你這樣我不放心。”
這以前是什麼樣子自己可以不管,可是現在這個人一直在身邊保護自己。
人的心臟又不是鐵做的,不知道感動。
相反,唯一的心思比任何人都細膩,並且懂得感恩。
“小姐,那樣太麻煩你了,你的臉色也不好,先回去休息吧?”安妮對於自己的傷口壓根就不擔心。
可是看着唯一有些慘白的臉色,這心底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小姐,剛剛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自己走的時候唯一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唯一把若初見給的荷包放在自己的包裏,和安妮一起,走出奶茶吧。
“小姐,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快給我說說?”
安妮也不知道自己走的這些時候這裏發生了什麼。
可是她感受的出來,唯一心情不但不好,相反,可以說是很糟糕。
唯一一句話都不說,安妮也放棄詢問了,唯一不說話,自己也沒法。
“那個人怎麼樣?”唯一莫名其妙的說道。
“剛剛那個人武力值很好啊?她劃傷了我的脖子,我也差不多廢了她一隻手。”
當時要不是外面突然來人了,安妮一瞬間的分神,讓那個人有機可乘,那個人可能今天性命也會交代在她手裏。
最主要的就是,那個人也真是一個噁心的奇葩,手上有着很多蛇。
很多時候差一點安妮都被咬傷了,那些蛇一看就是含有劇毒的,那個人就是想要廢了自己。
回到車上,唯一覺得有些疲憊,到底是誰想要破害自己啊,完全一點眉目都沒有。
“剛剛你不在,我差一點就被設計了?”唯一的聲音悠悠的想起。
“她們是不是後面還有人?”安妮的身子有些僵硬,了。
看着現在完好無損的唯一,安妮決定了,以後無論怎麼樣,都要一直在唯一這邊。
要不然就太危險了。
“小姐,有沒有哪裏受傷了?”安妮看着人,仔細的打量,唯一似乎沒有任何受傷的地方。
“我是沒有哪裏受傷,可是,剛剛經歷的卻比拿刀子挖我的心臟還讓我難受,如果有一天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後作怪,此生我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的活着。”死了簡直就是太便宜那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