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恩負義,那時候她明明知道我和沈嚴青梅竹馬,爲什麼還要來插一腳,沒有她,我就是名正言順的沈夫人”。
說起蘇穎,段映紅的眼裏全是恨意,又讓她想起自己那些求而不得,痛苦煎熬的日子。
“你真的好好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有多難看,真的”。
唯一看着人,只覺得這種三觀扭曲的人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難看,你不是看了很多年都還活得好好的”段映紅意有所指。
唯一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隨即嘴角勾起笑意。
“你當年插手別人的家庭,就不怕報應麼”。
想起了郝長清和沈嚴的關係,唯一覺得自己心情真的非常舒暢。
“你到底想說什麼,插足我的家庭,你覺得可能麼?”這些年沈嚴的動向一直就在她的監視範圍之內。
即使商業上有人刻意勾引,都沒有成功的,段映紅根本不可能相信唯一的話題。
“這就得問沈嚴了,你問問他,二十年前認識一個叫趙欣的人麼,兩個人好像還有一段露水姻緣”。
唯一一字一句的說道,成功的看着段映紅的臉色急劇的變化。
“不可能,沈嚴不可能會和別人有關係”段映紅看着唯一眼神冰寒刺骨。
“爲什麼不可能,你能插足人家的家庭,自然也有人會插足你的家庭,一報還一報,真很公平”。
唯一覺得看着段映紅這副樣子自己真的爽到了。
平時不是很喜歡裝麼,爲什麼現在裝不起來了。
“聽說兩個人還有一個孩子,還是一個男孩子,不知道……”。
“砰”杯子砸在地上的聲音。
唯一和段映紅同時轉過頭看着人,唯一則是揚眉表示無所謂。
段映紅則是臉色煞白。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沈嚴不是那樣的人”段映紅不停的反覆安慰自己。
“這不是沈董事長麼?走進來都不打一聲招呼,嚇到沒有”唯一看着人,不錯,沈嚴就是這個時間段下班的。
看來她計算的還不錯。
“你剛剛說什麼……”沈嚴的表情有些奇怪,至少現在唯一還不知道那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我們有什麼好說的,在和段映紅討論爲人妻子的義務”唯一看着人眼裏全是笑意。
可是沈嚴現在已經顧不得其他,因爲剛纔唯一嘴裏的那個人,他確實有活一點印象。
只是這些年很忙,忙的把這些都忘記了。
那時候沈嚴也有一些迷迷糊糊的記憶。
那時候的趙欣也纔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因爲需要錢而去酒吧打工,而就是那時候自己就幹了那混賬的事情。
“別打馬虎眼,我剛纔都聽見了,你說趙欣,還有什麼孩子”沈嚴看着情緒有些激動。
“沈嚴,你到底幹了什麼,你怎麼可以對不起我”段映紅眼睛都氣紅了,站起來跑過去舉起手就開始拍打沈嚴。
“爲什麼,爲什麼,你怎麼可以對不起我,這些年我在你們沈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段映紅的眼淚抑制不住的往下掉。
而她的聲音驚醒了樓上的沈無雙,聽見自家母親的哭聲,連忙從自己的房間裏走出來。
“媽媽,怎麼啦,怎麼啦,媽媽”沈無雙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急匆匆地跑下來。
看着自己那和沈嚴在鬧矛盾的母親,沈無雙連忙走上前拉開自己母親。
“媽媽,這是怎麼啦?怎麼啦?”這麼多年段映紅和沈嚴就一直沒鬧什麼矛盾。
這一次看見還是讓沈無雙受到了一些驚嚇。
“嗚嗚嗚,沈嚴,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
在怎麼樣,這個人也是自己愛了很多年的男人呢。
現在聽到人早就背叛了自己,這心裏還是有些如同有人在割一般。
沈無雙看着自己母親哭的這樣傷心,偏過頭“父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母親這是怎麼啦。”
沈無雙從沒有見過段映紅這個樣子過,一直對於什麼事情好像都成竹在胸,沒什麼能夠難倒她。
沈嚴一直沒說話,只是直直的看着唯一。
“沈唯一,你這個賤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了什麼傷害我母親的事情”沈無雙看到自己母親這樣傷心。
平時那些高貴優雅的形象都不要了,直接看着人就罵。
“請你注意你的用詞,我脾氣非常不好”唯一看着人,眼裏寒光乍現。
“想知道什麼原因麼,問沈董事長啊,自己當年做下的風流債”唯一示意神身上身後的人。
“沈嚴,你這個不要臉的,你爲什麼要那樣做”段映紅看着沈嚴聲嘶力竭。
“對了,聽說還是一個兒子呢?我這裏有化驗單,沈總要不要看一下”唯一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張單子。
沈嚴迫不及待地搶過來,仔細的看着,只是越看手指卻越來越顫抖。
眼裏有着不可置信和不可思議。
段映紅也把單子搶了過來,看着上面的DND檢測,居然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點相似度。
“郝長清?”沈無雙出聲。
這個人她見過的,只是她一直都不知道喜歡他,所以很多東西都沒注意。
可是現在看着這和我自己父親的DNA報告,沈無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父親,郝長清是怎麼回事”那個人她是非常瞧不起的,一個窮學生而已。
“雙雙,你認識這個人”段映紅看着自己女兒,眼裏有着急切。
“那時候我不答應他進公司,就是沈唯一死活都要把人留下的”沈無雙給自己母親解釋。
段映紅聽到這裏轉過頭恨恨的看着唯一。
“看我幹嘛,又不是我對不起你,我曾經說了,出來混總是要還了,只是沒想到報應來的這樣突然,簡直就是讓人措手不及”。
唯一的聲音裏全是幸災樂禍,段映紅,你也有今天。
當初那樣肆無忌憚,可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老天從來都是公平的。
“那個孩子現在在哪裏”沈嚴看着唯一,木納的問道。
“公司啊,你公司裏”唯一看着人很爽快地說道。
“作爲孩子他爹,沈董事長是不是應該看一下啊,辜負一個就算了,這要是全部都辜負了,老了也沒人給你養老”。
唯一看着人,現在她能夠直接面對了,不用受任何人都影響,其中也包括沈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