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幾筆就可以看出一個人功夫的深淺,這一方便,沈小姐肯定得到了蘇夫人的遺傳”。
因爲唯一對於繪畫方面也是很有想法和天賦的。
“我不行,我繪畫哪一方面差我母親不是一點兩點”在她看來,她母親就是不可超越的。
“沈小姐沒必要這樣不自信,你需要的只是時間”王譯喝了一口咖啡,他並不覺得沈唯一是那種沒能力的。
時間可以造就一個人,當然,也可以見證一個人。
“謝謝王總的讚美和誇獎了,唯一感到很榮幸”對於王譯的讚美唯一還是很受用的的。
因爲她相信總有一天即使達不到自己母親那個高度,也可以讓別人另眼相看。
“呵呵呵,實話罷了,對了,沈小姐,這裏除了西餐,其實中餐也是不錯的,你看看喜歡喫什麼”。
王譯倒是不太喜歡喫中餐,可是看着唯一面前盤子裏始終沒有動過的牛排,想着人可能不喜歡吧?
“是嘛,我看看”唯一拿起一邊的菜單仔細的看起來。
王譯看着那低頭看菜單的人嘴角含笑,其實唯一真的很單純。
比起那些想直接從你身上扒下一層皮的女人,唯一屬於比較純碎的。
王譯再次喝了一口咖啡,等着人點餐。
而墨御這一邊現在沒事情,倒是和南宮錦幾個一起去皇韻相聚了。
“哎呦,這不是我們墨大少爺麼,怎麼有時間過來了,現在不是應該在溫柔鄉麼”南宮錦臉上有些戲謔。
“你怎麼不說說你自己,你家老爺子都催你這麼久了,也沒見你有什麼行動”墨御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
拿起一邊已經盛滿酒的杯子喝了一口,自從和唯一在一起後,對於菸酒這一塊,墨御就沒怎麼動過。
“快要到奶奶生日了,準備什麼時候把人帶回去”墨子芩看着自家小弟溫潤的說道。
“我帶回去你不怕自己難受,畢竟下一個攻擊的目標就是你了”墨御看着自家大哥,倒是有了一些開玩笑的心思。
“我的事情你完全不用擔心”墨子芩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意有些溫柔。
幾人見他這樣樣子覺得有些驚悚,因爲墨子芩雖然嘴角常年帶着笑意,可是那些笑意都是刻意的僞裝。
真正的墨子芩,就是他們這幾個發小,都是不敢輕易招惹的。
“哎呦,我們墨家大少這一株萬年鐵樹也終於要開花了麼,是哪家的大小姐,魅力這樣大”。
南宮錦有些好奇了,要知道,比起墨御,墨子芩可以說是更加冷心冷情的那一位。
就是當年他那個談的時間比較久的女朋友最後分手也沒有見他有什麼情緒激動的地方。
依舊這樣風輕雲淡的,後來這幾個人也忍不住有些好奇去問。
結果墨子芩的回答讓他們都覺得有些殘忍了,因爲沒時間,懶得去分手。
所以那些人看着這些年墨子芩一直沒有女朋友,還以爲是對於自己之前的女朋友有惦記。
這簡直就是瞎扯淡,墨子芩根本不是那種有良心的人。
“你猜”墨子芩眼神放在自己酒杯上,看着那紅色的液體,想着某個小人兒。
“咦,也不知道誰這樣倒黴被你看上”南宮錦身子抖了一下,看着墨子芩的動作,心裏替那個倒黴鬼默哀。
喜歡誰不好喜歡這麼一個僞君子,這特麼得和自己多麼過不去啊?
“你說什麼”墨子芩轉過頭看着南宮錦,嘴角依舊掛着溫和的笑意。
“只是好奇,你這禍害喜歡的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墨子芩的眼光可以說很高,要不然這麼多年也不見和那個女的有什麼曖昧。
其實南宮錦就是完全想多了,墨子芩只是覺得麻煩,再者,沒有那種喜歡的感覺。
原本打算在過一兩年就找一個大家閨秀結婚的,可是看着自己弟弟找到自己喜歡的人那幸福的模樣。
墨子芩覺得,人生要是不努力一把,怎麼就知道沒有那個能讓自己感到心動和心安的人。
那時候,他也想找那麼一個人,陪自己細水長流。
“怎麼都喜歡鐵樹開花,還是我們邢雲實在”南宮錦看着墨家兩兄弟都已經無可救藥的模樣,看着邢雲就有點安慰了。
好歹不是他一個人單身,好歹還有人陪着,其實就是他完全想多了。
“沒什麼,感情這種事情,遇見了那就得把握住,我理解子芩大哥”。
邢雲覺得以後要是可以和那個人過一輩子,想起來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你特麼也有了,你們全部都有了”南宮錦睜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
這兄弟幾個在不知不覺間,貌似就只有自己一個人還是單身貴族了。
“你們要不要這樣刺激我”南宮錦感覺自己有些悲劇。
“你也趕快找一個,到時候也讓她們認識一下,下一次大家可都要帶家屬了”邢雲好笑的看着人。
袁寄語哪裏是還需要時間,因爲她自卑,心裏的坎過不去。
不過沒關係的,自己只要一直在,她會感受到自己心意的,不會再這樣誠惶誠恐,患得患失沒有安全感的。
“我女朋友多的是,你們想多了”南宮錦顯然不在意。
“你真的要帶哪些女人來見我們幾個,南宮,該好好給自己找一個了,至少會讓你覺得,很踏實很溫暖”邢雲看着南宮錦苦口婆心的說道。
自己這個好友也只是表面光鮮,其實,私底下也過的很煎熬。
南宮錦目光閃了閃,最終沒有說什麼。
“你可以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體會一下那種幸福的感覺,要不然一輩子該多麼寂寞”墨御沉默了一下還是開口。
“呵呵呵呵”昏暗的房間裏響起南宮錦的笑聲,可是卻顯得有些悲涼。
“我可以找一個正常人麼,誰能接受我這樣的,即使真的勉強在一起,最後也會走不到最後的”。
“即使最終我們結婚,最後的結果也不過就是離婚”。
“與其那樣讓自己活得那麼痛苦,我倒不如就這樣一直沒心沒肺,那樣我也不會煎熬”。
對於自己的情況,南宮錦很清楚,這麼多年,看過很多醫生,可是最終都沒有什麼辦法。
家族遺傳史啊,有什麼辦法,遺傳的不是南宮雪,而是他南宮錦。
而他母親從小就非常厭惡他,看見她就像看到什麼噁心的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