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放縱對於艾瑞克來說只是繁忙工作中一次小小的調劑，他也不介意簽出的那100萬美元支票。畢竟，正如他給吉賽爾出的那道算術題一樣，相對於他現在擁有的天量財富，100萬美元對於他來說和普通人的1美元也差不了多少。
但這張支票對於女孩們來說卻絕對又是另外一種概念。
送艾瑞克離開公寓，曲絲高芙立刻轉向吉賽爾，一臉期待地望着她手中那張支票，伸過小手道：“吉賽爾，真的是100萬美元啊，讓我看看好嗎”
吉賽爾將曲絲高芙伸過來的小爪子打開，道：“當然是真的，難道艾瑞克會籤假支票給我嗎”
曲絲高芙也不敢硬搶，跟着返回窗邊的吧檯，但還是不忘糾正吉賽爾道：“這是給我們所有人的。”
吉賽爾重新在吧檯旁坐下，也搖頭道：“不對，其中的80萬屬於我們所有人，另外20萬是我和ale的零花錢，你剛剛聽到的。”
曲絲高芙眼珠轉了轉，試探道：“你和ale還要和我們一起分這80萬啊”
“當然，”吉賽爾道：“我們倆昨晚也玩了遊戲的。”
兩人的交談聲中，又有女孩睜開眼坐起身子，當看到吉賽爾手中的支票，很快，興奮的尖叫聲中，所有女孩也都陸續清醒過來，連衣服都來不及穿，紛紛湊到吧檯旁將吉賽爾圍在中間議論紛紛起來。
“哇，一百萬呢。”
“艾瑞克真的兌換賭約了。”
“我們一個人能分多少來着”
“好像還有購物旅行吧”
“私人飛機呢”
“笨，私人飛機當然在機場，總不能停在屋子裏吧。”
“”
望着身邊一羣嘰嘰喳喳的女孩，吉賽爾突然想起艾瑞克離開時的最後那句話。
由於剛剛出道，即使有着艾瑞克的支持，她現在也根本觸及不到行業最頂尖的那個圈子裏的，從零星的幾次接觸中，她也意識到辛迪克勞馥、琳達伊萬格林斯塔那些已經功成名就的超模圈子也不可能接納她們。
身邊這些女孩大部分年齡都與她類似，也可以說是行業內比較有潛力的一批新人，這也是爲什麼她們能夠玩到一起。既然如此，她爲什麼不建立自己的圈子呢，而且，當然，她肯定要做艾瑞克口中的大姐頭。只要艾瑞克能夠一直支持她，她未來的發展肯定不會侷限於僅僅只是一個超模，那麼，身邊這些女孩，到時候肯定能夠成爲她的助力。
迅速盤算一番，吉賽爾伸手在吧檯上拍了拍，目光掃了一圈，很有平時調校亞歷山大時的氣勢，提高聲音道：“ok，都閉嘴。”
女孩們語氣頓了下，果然都很識趣的停止議論。
吉賽爾很滿意這種效果，道：“80萬美元，私人飛機環球旅行，艾瑞克都答應兌現了的，如果所有人護照都沒有問題，我們下午就可以出發去任何地方。”
輕輕的歡呼聲中，吉賽爾繼續道：“不過，你們應該知道規則，首先，昨晚的事情誰也不許到處大嘴巴。不然的話，相信我，艾瑞克只是一個電話，經紀公司立刻就會和你們解約，你們的生涯也會到此爲止。”
雖然感覺吉賽爾有些狐假虎威，但女孩們還是順從地紛紛點頭。
即使年齡都不算大，但能夠獲得elite和i這些國際模特公司巨頭的合約，這羣女孩當然不可能是什麼都不懂的小雛兒。昨晚的事情傳出去，對她們不會有任何好處，畢竟，圈子裏那些敢跳出來揭破一些事情的模特，後來基本上都銷聲匿跡了。
不過，立刻也有人提出異議：“吉賽爾，如果什麼都不說，公司是不會同意我們外出旅行的”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吉賽爾思索了片刻，心裏生出一些大膽的念頭，道：“這樣，我會親自和公司的波ss打電話聊聊，只要他們安排下來，即使是直接負責我們的經紀人，也不能再過問任何事情。”
“吉賽爾，波ss們，會聽你的嗎”
“當然，艾瑞克離開時就說過了，如果他們不同意，他會直接過問。”
吉賽爾篤定地點頭，見身邊女孩還有些猶疑，她也知道經紀公司的高層在她們眼中大概就是整個行業內高不可攀的掌控者，但她也懶得解釋。
從艾瑞克對她和亞歷山大感興趣之後，兩大經紀公司對她們兩個幾乎算是呵護備至的反應中，就可以看出艾瑞克的影響力有多大。其他不談，就拿已經成爲超模練兵場的維密大秀來說，任何一家模特經紀公司想要將旗下模特送進維密大秀，無形中肯定都要經過艾瑞克這一關。
“吉賽爾，我想，我能直接拿到自己的那份錢嗎，我是說，我最近比較缺錢，房租都還欠着。”
說話女孩的聲音有些低，帶着一點底氣不足的忐忑，卻是費爾南達塔瓦雷斯。
吉賽爾本來就對她昨晚主動引起艾瑞克注意的表現很是不滿，聞言道：“當然，我會把你那份給你，但你也不能和我們一起去環球旅行了。”
費爾南達塔瓦雷斯感受到吉賽爾對自己的不滿，但如果就這麼被踢出小圈子，她的損失明顯更大，於是果斷搖頭道：“算了，我不要了。”
吉賽爾愣了下，隨即笑笑，適時地表現了下自己的大度：“聰明的選擇。”
原本也有着類似心思的女孩聽到兩人的對話，都打消了念頭。
五萬多美元的現金對於現在的她們來說，當然是一筆鉅款，如果能拿到手，她們是絕對不會一口氣全部都花出去的。但她們都還年輕，在金錢和機會之間，她們當然清楚該怎麼選擇。
見所有人都沒有了問題，吉賽爾這才抽了抽鼻子，嫌棄地伸手從費爾南達赤倮挺立的上揪下來幾張紙條，順勢捏了一把，道：“你們現在無論看起來還是聞起來，都像是一羣剛剛從亞馬遜叢林裏跑出來的土著，快去洗澡，然後把這裏收拾乾淨。”
西式公寓裏浴室總是特別多，女孩們此時也終於意識到身上的窘態，嘻嘻哈哈地笑鬧着，很快鑽進不同浴室裏。
確定了自己大姐頭的地位，吉賽爾很是滿意，拿起吧檯上的電話，找到通訊錄，開始撥打幾位經紀公司波ss的號碼。
由於工作關係，女孩們基本上都有着多國護照，下午就飛去了東京，這是吉賽爾最想去的城市。
雖然相對於普通人，女孩們出國的機會要多得多，但那基本上都是時裝季的工作走秀，在公司的安排下一天忙碌十多個小時，然後沾牀就睡，根本沒有任何旅遊的心思，這還是她們第一次可以盡情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