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鍾湞無奈的制止着她,“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我媽媽還在手術室裏進行手術,還沒有脫離危險,和他現在也只是簽訂了協議,最終會怎麼樣,真的不能確定,他會不會發現那件事”
聽着她有些擔心,有些傷感的話,溫禾慢慢的冷靜一點下來,這才比較正常的告訴她,“不要太擔心,阿姨的手術肯定會成功的,以前那麼艱苦都過來了,現在條件就要轉好,怎麼可能會不好起來呢”
話是這麼說,可生老病死,哪裏是人們可以自己控制得了的如果人自己可控制,這個世上哪裏還會有那麼的悲劇
“但願吧。”鍾湞傷心的應一句。 “一切都會好的放寬心,關於他發現那件事的問題,你自己一定要有自信纔行,我們兩個經常在一起,你哪裏的情況,我都清楚,身材保持得還是不錯的,你就不承認,如果一定要你離開,把彩禮錢
收好”
這倒也是,給到她帳戶上的錢,難道還會一定要她還回去纔行只是如果是那樣的事情,她強行不還,能行嗎胳膊什麼時候扭得過大腿過
“話是這麼說,可我這心裏真的很不安。”
“想那麼多,活得累不累只要享受當下就行,至於還沒有發生的事情,到跟前再說,你怎麼把我們二人的約定給忘了”
鍾湞嗯了一聲,淡淡的道,“我知道,只是這次的事情太大,我的心無法淡定,所以才找你想要找你安慰一下。”
溫禾哈哈的開朗的笑起來,“有我在呢,一切都會逢凶化吉的這幾年,經歷過的事兒還少嗎哪樣不是順利渡過的”
這倒是真的,那麼多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如果都要這麼糾結的話,那早就鬱悶至死啦,所以人生還是有要多往好的方面想纔行。
“嗯,看看週末能不能在一起喫個飯,我真的好想還,還有鍾天佑。”鍾湞動情的說着。
溫禾和鍾天佑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如果沒服他們,她的生活就會像一片沙漠似的,沒有一點點的生機和動力。 “嗯,我也想你,我這邊也有好多事想要和你說呢。”溫禾邊說邊警戒的向四周看看,其實這周,她的日子並不好過,但她知道相對於鍾湞的事情來說,她的事情太不重要,待日後,他們有大把時間八卦
的時候再說也可以的。
可是一聽她的話,鍾湞卻感覺到她太過自私,總是隻活在自己的世界裏,自己的事什麼都要溫禾操心,可卻沒有關心她過得怎麼樣。
“你怎麼了和我說說,說出來,就算我幫不了你,你心裏也可以壓力變得小一點,不是嗎”
這倒是真的,人們都需要有個人可以傾訴內心的鬱悶之處。
快樂同人分享,一份快樂就成了兩份,而痛苦向人訴說,壓力就會銳減,心情也會慢慢變得好起來。
“嗯,就是那個冼安安,她像是盯上了我似的時時處處的找我茬啊,說我這裏做得不好,那裏做得不到位,好過分啊”
鍾湞此時突然想起上次自己送溫禾的事情,歉意的道,“可能真的是我連累你了。”然後就把事情的經過講了。
原來是這樣,溫禾還一直很不解,現下倒是找到答案,可又能如何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個人真的好小肚雞腸,難怪人家封北宸根本就看不上她”溫禾氣憤的說着,“她這個德性,纔是她嫁不出去的真正原因。”
她說得盡興,根本沒有剛纔的警戒心,只是一擡頭,真的見鬼,正對上冼安安那雙如同探照燈一般的眼睛。
“不和你說了,回聊。”溫禾不待鍾湞迴應,馬上掛斷電話,她直直的和冼安安對視着,沒有半分懼意。
冼安安當然知道是在說她,臉色鐵青得嚴重,“背後說八卦,還是說前輩的,知道什麼後果嗎”她的聲音尖利而刻薄。
溫禾把自己的手機收好,挺直腰板,“我從來不說好人的閒話,也不愛傳八卦,只是有些人要是故意針對我,那還再有什麼辦法”
她的聲音不大不恰好又有幾個人路過,且又故意放慢腳步,顯然就是想要聽聽她們二人爭吵的內容。
“你胡說什麼誰會針對你一個剛來的新人,簡直是無理取鬧又素質極差”冼安安開始大聲的斥責她。
溫禾當然不會就這樣任她欺負,她可是典型的九零後,如果感覺自己做得沒錯,她當然是天王老子都不會怕的。 “前輩難道就可以隨意刁難人自以爲多喫幾年飯,就可以到處指手畫腳人還是不要活得那麼虛僞和自以爲是的好爲老不尊的人,這個年頭真的是太多啦”溫禾邊說邊用一幅我看穿你的目光盯着她
。
冼安安的臉色青一會兒,紅一會兒,還有一會是煞白的。
已經有不怕事的人圍過來,遠遠看着他們二人發生爭吵,每個人都恨不得熱鬧再大一些纔好。
局面已經有些失控,如果就此放過溫禾,以後她冼安安在臺裏就沒有辦法再立足,可真的明擺着和她計較,又實在讓她面子上掛不住。
公衆人物,還是必須得要注意自己的公衆形象纔行何況冼安安的脾氣不是太好,這在電視臺裏,早就不是公開的祕密,如果發生什麼事,大家肯定會說她的不是而溫禾是新人,本身的影響就不大。
冼安安大聲的對所有的喊道,“都不用上班啦”
所有的人都應聲而退,各自回到他們自己的位子上去,只是都伸長脖子,認真的注意這邊的一舉一動。
“你跟我去臺長室。”冼安安的聲音很是好聽,可是此刻卻透着一種濃重的尖刻感。
她必須得讓這臺長給出個結論來,既然自己不方便出手,那就交給臺領導來處理好了,以她的資歷,她知道結果會是什麼樣的。 當然她也清楚,這樣的工作對於一個新人來說,意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