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麼的詭異。
一場絕對碾壓的爭鬥。
一個看似玄妙卻有些荒誕的結局。
鳳無心和薑末並未受傷,看着一步步走近的姜青墨,鳳無心上上下下打量着他。
“你怎麼來了”
這貨不應該在無極山好好待着偷看女弟子洗澡麼,怎麼會出現在姜國。
要知道無極山和姜國之間有很長的一段距離,這貨出現在姜國的目的是什麼。
“我怎麼來了,還不是因爲你,老子可倒了血黴了。”
提起這一茬姜青墨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當初就不應該嘴賤,爲什麼要答應原主幫助鳳無心這個麻煩的傢伙,如今一件事情又接着一件事情的接踵而來,而且每一件事情都極爲棘手。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姜青墨的目光看了一眼姜陌逸,叫了一聲哥。
“哥,能讓我喫口飯麼。”
萬里迢迢從無極山趕來,別說喫飯了,一路上光喝水了。
姜國,水榭。
一桌子美味佳餚,姜青墨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雙腿盤在一起,一手拿着雞腿一手拿着酒杯,一口肉一口酒的吃了起來。
“你怎麼來了”
鳳無心再一次問着姜青墨怎麼會出現在姜國,這裏是姜國不是無極山更不是瀚海,而是遠在無極山萬里之外的姜國,他來的目的究竟是爲了什麼
“等我喫完飯你再問我也不遲。”
此時此刻的姜青墨沒有時間回答鳳無心的問題,他早就想念這俗世的食物了,一定要喫個夠本纔可以。
一整桌子的美味佳餚慢慢進入了姜青墨的肚子裏面,打了個飽嗝,姜青墨這才心滿意足的抹乾淨了嘴巴上的油漬。
“有啥問題就問吧,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很多問題想要問我。”
姜青墨的視線落在鳳無心身上,順着束縛在鳳無心右手的鐵鏈看着姜陌逸,不禁搖了搖頭。
“你倆啥時候和好的”
“沒和好,別扯沒用的,我先問你問題。”
鳳無心抄起一個盤子砸向姜青墨,問着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
“那些黑衣人的身份是什麼,目的是什麼”
無論是顧雲涯還是燕滄州,亦或者是姜陌逸派出的大量人手,都查不到黑衣人的真正身份是什麼,最多隻能查到瀚海,可瀚海之外的消息確實全無。
“那些黑衣人啊,是東極仙山的弟子,目的是爲了尋找山河社稷圖。”
“東極仙山什麼地方。”
鳳無心不解東極仙山是什麼地方,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便從未聽說過東極仙山這個名字。
“傳說中神明居住的地方”
姜陌逸的話迴盪在夜色之中,這讓姜青墨點了點頭,示意宮女拿來了紙筆。
姜青墨執筆在紙上畫了一個小圓圈。
“如果說這個是姜國的話,那這個就是原來七國所在的大陸。”
說着,姜青墨又在姜國的小圓圈外面畫上了一個圓圈,代表着姜國存在於七國大陸之中,燕國齊國和大漠也在七國大陸的版圖內。
“你應該知道,咱們的世界有多大,這個世界亦是如此,無論是姜國還是七國大陸活着是瀚海,都只是東境的一個小小大陸,明白麼”
姜青墨用最爲直白的方式,也用最爲簡單能讓人理解的方式給鳳無心講述着姜國或者是七國瀚海都只是東境的一個方位罷了。
“東極仙山是東境的一個勢力門派,這一次來姜國的目的是爲了山河社稷圖,尋找到山河社稷圖之中的重要之物。”
“寶藏麼”
鳳無心漸漸明瞭姜青墨所表達的意思,說着黑衣人來的目的是爲了尋找寶藏麼,而姜青墨卻是搖了搖頭。
“寶藏和財富對東極仙山或者說對於他們這種修仙之人已經是身外之物如同糞土,他們在意的是山河社稷圖之中所藏着的長生訣。”
姜青墨說着黑衣人真真正正的目的是山河社稷圖中的長生訣。
當七張山河社稷圖的殘片合成之時,便會出現一張完完整整的山河社稷圖。
而山河社稷圖寶藏所在之地便隱藏着衆家必爭的長生訣。
“打斷一下,我有點不太理解你說的話,修仙之人長生訣這些都是什麼東西”
“這你都聽不懂,那麼多電視劇都白看了。”
鄙視的看着鳳無心,姜青墨砸吧砸吧嘴,端着茶杯清淺着杯中的香茗。
“修仙之人你也可以叫他們修真者,就像是我一樣,而長生訣能讓助他們飛昇成仙,就是這麼簡單。”
“扯呢吧,還飛昇成仙,聽着怎麼這麼不靠譜。”
姜青墨所說的話語完全顛覆了鳳無心現有的世界觀。
“你質疑我你再質疑我,我告訴你你質疑我的後果很嚴重。”
姜青墨目光微微一閃,大手輕輕一揮,放在不遠處的花瓶砰地一聲碎裂開來,而後很是得意的看着鳳無心。
“知道質疑貧道的下場有多麼嚴重麼,要事貧道方纔的力度用在你身上,你早就爆體而亡了。”
姜青墨牛逼哄哄的笑着。
在無極山的這六年來的時間任由鳳無心打不還口罵不還手,雖然說主要的原因是罵不過鳳無心,可他至少沒有還手把,否則鳳無心早就零碎了。
本以爲讓鳳無心從無極山離開回去報個仇,然後和姜陌逸兩個人秀一下恩愛,雖然只有十年的時間。
不過現在看來,那些人已經不再遵守協議的約定了,他也必須親自出山了。
“給你牛逼了是吧,是吧,是吧”
啪的一聲,鳳無心一巴掌打在了姜青墨的腦袋上,就像當初在無極山之時,鳳無心欺負姜青墨一樣。
“打人不打臉,貧道的髮型都被你打壞了,大哥,管管你媳婦。”
姜青墨叫着姜陌逸爲大哥,這讓姜陌逸眼中的寒意撤銷幾分。
“夫人莫要衝動。”
“你邊待着去。”
鳳無心橫了姜陌逸一眼,姜陌逸也只好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看着姜青墨被打,表示自己無能爲力。“臥槽,貧道還是不是你親弟弟,雖然自由貧道與你分離,你也不用這般護着你媳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