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剛剛那句話是慕青冥說的嗎慕青冥什麼時候的不喜歡惹是生非,不喜歡多管閒事了啊:“爲什麼不過去啊,我要過去說”
我話還沒有說完,那個女人笑着直接走過來。
雖然我和村裏面的人都不是很熟悉,但是在十一國慶回來的時候,我好歹也是有在村裏走一走,村子不大,走一走,基本上都臉熟了一下,但是現在站在我面前的這個女人,很生疏,沒有見過,可能是誰家的親戚吧
“你”我剛張嘴巴,慕青冥急忙站起來伸手捂住我的嘴巴。
“你,看得見我”紅衣女人陰森森地笑着開口說道,聲音冰冷的讓我覺得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她的口紅塗的非常的紅,大紅色,很喜慶,但是她的臉非常白,白的有些滲人,像像死人一樣
紅衣女人裂開嘴巴笑着看着我,咯咯咯地發出幾聲滲人的笑聲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蠢死了”看着紅衣女人離開,慕青冥這才鬆開我的手,很是嫌棄地犯了一個白眼,罵了一句就接着坐下來喫飯。
“我又幹嘛了啊,好端端的沒事罵我幹嘛啊”好端端的沒事罵我蠢,我這我這是又惹誰了啊
“你是真蠢還是假蠢啊”慕青冥放下手中的筷子,將口中的飯嚥下去,看了看周圍,沒啥人這纔開口說道:“你是連人和鬼都分不清嗎”
“什麼”這個該死的慕青冥又在說什麼啊什麼人鬼不分啊
“看樣子,你是真的蠢啊,不是裝的”慕青冥一本正經地上下打量着我,冷笑一聲說道:“她不是人,你被盯上了”
慕青冥帶着笑腔看着我,冷冷地笑了一下。
這一抹笑容,瞬間讓我身上的雞皮疙瘩全部都浮起來。毛骨悚然的感覺寒氣逼來:“慕青冥你夠了,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思細和我開玩笑啊”
“愛信不信,最近小心點”慕青冥說着端起碗直接朝着盛飯的地方走過去,又盛了一碗開始喫。
如果她不是人,那麼我這麼可能看得見啊
這個慕青冥又開始不正經的想要欺騙我了,哼,對於他的這種無聊的小伎倆我都已經摸透了。
“可是我是鬼,你不也照樣子看得見”慕青冥一邊喫着飯一邊冷不丁地笑着說道。
蛔蟲
死蛔蟲
該死的死蛔蟲
我被他弄的飯都已經徹徹底底的不想要吃了,起身留他一個人在這裏喫飯,轉身直接朝着大廳走進去。
有時間在這裏和這隻該死的蛔蟲慪氣,不如回去多陪陪爺爺來的好
我以爲慕青冥會跟上來,但是是我想得太多了,我回頭一看的時候,慕青冥就像是一隻餓死鬼一樣,那張帥氣的臉都直接趴在碗裏面不停地瘋狂地喫着。
就連周圍的一些親戚看到這一幕都震驚到了。
“爺爺。”國慶的時候我看爺爺都還是非常的健壯,但是如今爺爺看起來好像又老了幾歲,一臉滄桑的模樣,就連兩鬢都多了幾根白頭髮了:“表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小孩子家家別管那麼多,過去少一些金錢給你表姑,好在路上可以買通鬼差少些痛苦。”爺爺雙眸有些渾濁地看着眼前棕色的棺材,忍不住再一次長嘆一口氣。
看到爺爺這個樣子,我也很難受。
我問了好幾次表姑的事情,但是爺爺就是不願意開口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隱瞞着。
“初一,那男人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那麼的眼熟啊”
我最害怕的問題,爺爺終究還是開口詢問了。
爺爺這一口開詢問,我手上的動作都直接停止住了,明明早就想好到底要怎麼回答爺爺了,可是可是這一道關鍵的時刻,我就忽然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整個人猶如木頭那樣子跪在表姑的棺材前面。
“我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他,他來過我們村嗎”爺爺再次逼問道。
雖然我背對着爺爺,但是我感覺得到爺爺的雙眸一直在盯着我,在等着我回答。
我總不能夠告訴爺爺,他叫做慕青冥吧爺爺雖然年紀大了,但是腦子可比我好使,這名字一說,他立馬就聯繫得到慕大人,到時候
雖然爺爺可能會真的相信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慕大人。
但是但是這個該死的慕青冥已經和我說的非常的清楚了,他是過來娶我的
雖然我真的是的的確確和這個該死的慕青冥定了婚,但是但是總不可能真的叫我嫁給一隻鬼吧
正當我猶豫着要不要開口說出這件事情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一陣吵鬧聲。
“你在這待着,我出去看看”爺爺站起來,我也跟着站起來,我打算出去外面看看,卻被爺爺給直接按住肩膀。
“好吧”既然爺爺都說了,我也不能夠去忤逆什麼。
“唐銘,你們這是怎麼回事,不知道今天是我們唯一結婚的日子嗎”聽着聲音,有些像大伯唐浩的聲音,唐唯一是他的女兒,獨女。
唐浩是我大伯,更是爺爺的大兒子,但是對爺爺很是不尊重,尤其是發達之後整個人就編了一個樣子,變得更加的狂妄囂張,以前就不把爺爺看在眼中,這發達之後更不用說了。
以前好歹還會用尊重,叫聲爸爸,現在直接連名帶姓地直接說了。
“死者爲大,婚事延後。”爺爺丟下這八個字直接轉身走過來。
我看到爺爺臉上面無表情,絲毫沒有因爲這個不孝的大伯感到悲傷,反而有一種不在乎的模樣。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她又是什麼意思啊,明知道今天是唯一結婚的日子,還故意死啊”
大伯聲音越來越大聲,廳外廳內甚至是院子裏面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都紛紛圍上來湊熱鬧,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看這形勢,我急忙走過去,來到爺爺的身邊,參扶着爺爺坐在位置上:“大伯,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啊,什麼叫做表姑自己故意死的啊”
“全村的人都直到今天是唯一結婚,喜帖喜糖棚子拱門我都放了,要不是有人過來通知,我都不知道她死了,這女人本來就看我家看我家唯一不爽,現在故意這樣子做,這女人真的是陰險啊爲了不讓我家唯一結婚,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啊”大伯一步一步朝着大廳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