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附近有幾家小旅館,幸好車上人不多,不然今晚我可能要睡在車上了。
墨跡了半天,才辦找到房子。
價格還挺便宜的。
可是,當我踏入房子的第一步,我這才明白了,爲啥價格會那麼便宜。
“老闆娘,這是怎麼回事啊”我顧不上整理行李,直接下樓找老闆娘。
“怎麼了”
“這這天花板上掛着一把刀,這,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很是無奈了。
走進去的第一眼我就看到牀鋪正上方的天花板上掛着一把亮晃晃的刀不像是菜刀。
但是不管是什麼刀,掛在那兒,誰敢睡啊
“哦,沒事,那繩子結實的狠,不會掉下來的。”老闆娘還以爲我要說什麼,一聽居然是這事,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你別去管它,沒事的。”
“怎麼就沒事啦,正常人那會在牀上方掛一把刀呀”
“這你就不懂了吧,古時候說殺過人之後的刀,帶有陰氣,殺的人越多,陰氣越重,晚上可以辟邪。現在不用殺人了,殺殺動物就可以了,這把殺豬刀呀,是辟邪吧”老闆娘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着我。
“那可是最後一間房了,你愛要不要,後面多着是人要。”
那條路,是出村的唯一道路,現在山體倒塌了,出不去,要麼住下來,要麼回家去。
可是,我仔細看過了,同車的人都住下了,就連司機也住下了,司機不可能因爲我一個人,開回去吧
“我住”不過就是一把殺豬刀,拿下來就好了呀
我咬咬牙,拳頭一捏直接重新走回去。
看着那把殺豬刀,心裏頭總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
這刀子要是一直掛着,叫人怎麼睡得安心
我拿起椅子,脫下鞋子直接踩上去,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拿把刀給拿下來。
拿在手中總有一種滲人的感覺,我也不敢多看一眼,隨便直接丟在一旁,簡單洗漱就直接上牀去。
“這張皮真好,一定很適合我,嘿嘿嘿”
尖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冰冷的風在腳心不停地吹着。
“要是有了這張皮,嘻嘻嘻,傅達就不會離開我了”我記得我睡前特意檢查了一下有沒有鎖門,可是可是爲什麼總感覺有人在我耳邊輕聲說話
是夢還是真的有人進來了
纖細的手撫摸着我的臉,指腹間出來冰冷的觸感,是那麼的真實這不是夢這是真實
我想叫
我想大聲尖叫
可我張開嘴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別叫,一會會兒,不會疼的”
睜開眼,牀邊坐着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及腰長髮害羞了臉龐,看不清容貌,依稀只能夠看見她的皮膚很白,不是白裏透紅的白,而是死人那種慘白,可是她的脣卻塗着大紅色,看起來格格不入。
“”她是人還是鬼怎麼進來的我該怎麼辦各種問題席捲而來,我想掙扎着離開,可是怎麼都動不了
“別怕,別怕,我會很輕很溫柔地將你這張皮給慢慢撕”
“撕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咯吱一聲,木門被緩緩打開。
好熟悉的聲音
我好像在哪裏有聽過可是卻記不起來了
我身體雖然動彈不得,但是眼珠子可以轉動
這個男人好面熟
“你是誰”坐在牀邊的女人並未因爲男人的出現而嚇到,反而不慌不亂地笑道:“我只要這個女人的皮,等我把她的皮剝了,你想幹嘛就幹嘛,好不好呀”
“如果我說不好呢”男人穿着一身休閒褲和衛衣,慵懶地從門口一步一步走進來,那剛陽帥氣的臉上帶着一起慵懶,薄厚均勻的脣勾起一抹嘴角:“我的女人,你都敢動膽子可真是大的不得了啊”
“你的人你是不啊”
女人話還沒說完,纖細的脖子上忽然出現一隻健壯的手掌,死死地掐着。
“哼,我是誰你不配知道”
“漬漬漬”猶如烤焦的味道和聲音響起來。
我清楚地看到那個女人的脖子一點一點地出現煙霧,最後的最後那個女人居然全身燃起火焰。
男人一臉嫌棄猛地用力甩開手。
“沒事吧。”
“沒事,謝我,我能說話了”可能地開口,卻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居然可以說話了
我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指頭,緩緩起身。
這,這是怎麼回事
剛剛那種想鬼壓牀一樣不能動彈的感覺,消失不見了
“啊”尖銳刺耳的叫聲將我的思緒拉回來,那個女人躺在地板上不斷地打着滾,身上的火焰非但沒有被壓沒,反而燃燒的更加旺盛。
“那個,在,在這樣子下去會出人命的”
“人命”男人淺笑一聲,伸出寬大有力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嘴角一勾:“你怎麼還像小時候一樣,人鬼不分呢”
“小,小時候,人鬼不,不分”爲什麼這個男人的聲音長相和現在說的這句話都讓我覺得很熟悉,感覺好像在哪裏有聽過一樣:“我,我們認識嗎”
“你說了,我的小童養媳”男人附身欺壓過來,大手放在我眼間旁的牀板上,健壯的胸膛緊緊貼着我平坦的小胸脯,他伸出溫潤如玉的指腹,在我臉上輕輕劃過,笑道:“本打算等你滿十八歲在要了你,可是你真的太笨了,都不會保護自己。”
“什”什麼童養媳什麼十八歲再要了我我話還沒有說完,他便吻住我的脣,整個人將我壓倒。
他很重,壓的我想要掙扎都沒有辦法掙扎,只能夠伸着兩隻手不停地拍着他結實的後背。
“唔。”保守了十八年德初吻就這樣被莫名其妙奪走了
我瘋大眼睛看着他,他卻閉着眼睛享受着。
我想要抵抗,可是這羞恥的生理反應竟讓我有了感覺。
是生理反應的錯,還是這個男人的吻技太過於高超了。
“不,不要”他的手從衣襬伸進去,指甲冰冷的溫度劃過我的肌膚,第一次被異性這樣撫摸着,我想後退,身體卻性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