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血洗黑龍幫在東郊那座小院的時候,大頭正好完成任務,準備回來休息,親眼看見刀疤臉兇殘地將同夥一個個地殺害,心裏是一陣刺痛。
本想衝上前與刀疤臉大幹一場,但知道自己技不如人,跑出去也是送命,急忙躲進了大院外的一個草叢裏,就連大氣也不敢出。
直到刀疤臉幹完活,拂袖而去,走遠之後,大頭才從草叢裏跳出來,衝進小院,見到處都是小弟們的屍體,簡直是悲痛欲絕。
來到三樓房間裏,發現瘦猴躺在臥室的地板上,雙目圓睜,嘴巴張得老大,伸手在他的鼻子上探了探,發現已經斷氣了。
大頭與瘦猴一起在趙文龍身邊共事,侍候龍爺多年,兩人之間情同手足。
如今,瘦猴被刀疤臉殺害了,他簡直是悲憤交集,悲痛欲絕,默默地用手將瘦猴的眼睛合上之後,大頭這才掏出手機,撥打趙文龍的電話。
電話通了。
大頭向趙文龍彙報說道:“龍爺,不好,瘦猴和一幫兄弟在東郊小院裏遇害了。”
趙文龍在電話裏沉默了一會,問道:“是誰幹的”
“刀疤臉”大頭回答說。
趙文龍不解地問:“瘦猴不是說刀疤臉在天龍寺裏被炸死了嗎”
“我親眼看見他殺人後,從小院裏離開的,”大頭肯定地說,“我可以確定,從小院離開那個人確實是刀疤臉”
“既然刀疤臉已經逃出來了,那說明林凱和唐慧敏也沒有被炸死,他們肯定會來找我們報仇。”趙文龍分析道。
“應該是吧,”大頭擔心地問:“龍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鬧出了這麼大動靜,估計警察會找到那裏。”趙文龍在電話裏吩咐道:“你趕快叫人過去把瘦猴和弟兄們的屍體處理一下,一定要處理乾淨,千萬別留下任何痕跡”
“我明白,我現在就打電話叫人過來。”大頭擔心地說:“龍爺,你那邊可要加強警戒,千萬別讓刀疤臉過來傷及到你”
“放心吧,我會對我們家周圍加強戒備的。”趙文龍回答說。
燕京國際大酒店28樓。
四名黑衣人正在走廊裏巡邏,突然,走廊裏的燈光一黑,兩條黑影從安全通道衝出來,以鬼魅般的速度衝到他們跟前。
電光火石之間,四名黑衣人便被兩人打暈,然後,被拖到了一個空房間裏,捆綁起來,每個人嘴裏還堵了一塊毛巾,根本無法出聲。
偷襲成功後,一個金髮碧眼的男人和一個臉上留着一條刀疤的男人才從房間裏出來,輕輕關上房門。
不一會,走廊裏的燈光再次變亮,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
在這層樓裏的一間豪華套房客廳裏,龍蟒集團公司董事長趙文龍正在與他的新祕書劉玉婷在一起親熱。
劉玉婷撲在趙文龍身上,扭動起苗條的腰身,圓翹的臀一下一下的後突。
她那酒紅色的長髮隨着她的扭動飄散,纖細的腰肢蛇一般扭動,鼻中竟抑制不住的婉轉呻吟起來,聲音無比溫柔甜美,
欣賞着一個精靈般的女子姣好的身軀扭動,特別是那一對性感峯巒的晃動,這簡直是人間美景。
然而,趙文龍卻不願意讓她佔據主動,或者潛意識中,只有在強暴中,才能找到了比自己更強烈的快感。
於是,趙文龍狠狠地把她掀到地毯上,雙手把她翻了過來,劉玉婷明白了趙文龍的意思,配合地把頭枕在手上,將圓臀翹起。
她擁有近乎完美的臀,又圓又翹,比前任祕書秦瑤還要性感,綿軟中帶着堅實,光滑雪白且有質感,充滿了彈性。
趙文龍幾乎要爲她這個姿勢而瘋狂。
於是,不知疲倦的挺動着,身體趴在她柔弱光滑的背上,手掌前伸,託着她胸前那對飽滿,一波又一波的進攻着。
兩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她不斷的搖晃着圓臀,嬌媚的聲音也越來越急,彷彿無比痛苦,又彷彿快樂到了極點。
趙文龍的身體幾乎痙攣了,只是木然的抱着她,腦海中除了波濤洶涌的快感,一片空白
叮咚
就在趙文龍激情奔放的時候,一陣刺耳的門鈴聲。
“誰誰呀”趙文龍終於停了下來,對着房間門口,不耐煩地喘着粗氣問,本能地將劉玉婷的身子往前一推。
劉玉婷一個趔趄,栽倒在地毯上,慌忙從地上爬起來,問:“董事長,會不會是警察查房呢”
“不會的。”趙文龍搖搖頭,寬慰着說:“我們這裏是高級賓館,一般情況下,警察是不會來這裏查房的,這是我的專用套房,即使查房,也查不到我這裏來。”
話雖這麼說,趙文龍還是有點心虛。
剛接到大頭的電話不久,說是刀疤臉血洗了黑龍幫東郊那座院子,自己的得力助手瘦猴和幾名兄弟遇難。
如果刀疤臉摸到這裏來,他們恐怕是凶多吉少。
“那會是誰呢,這麼沒有禮貌”劉玉婷面露驚恐之色,說道:“不行,我得去臥室穿衣服,躲一躲”
“你去吧”趙文龍點了點頭。
劉玉婷慌忙走到裏面那間臥室。
“到底是誰呢”趙文龍心裏有些納悶。
有幾名身手不凡的保鏢在28樓爲他站崗放哨,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會提前向他們彙報的。
沒想到,在關鍵時候,這些保鏢卻集體啞火了,居然會有人來敲他們的房門。
趙文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到房門口,伸手將房門打來。
“羅伯特先生,你”趙文龍的話剛說完,就發現站在羅伯特身邊的保鏢刀疤臉掏出一把沙漠之鷹,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羅伯特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趙文龍見情況有點不對勁,不解地問。
刀疤臉將趙文龍推進房間,大聲嚷嚷道:“你們這些華夏人,太狡猾,太不夠意思了,你們表面上選擇與我們合作,卻暗地裏使壞,試圖置我於死地”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呢”趙文龍故意裝憨,吶吶地問:“我外面那些保鏢呢他們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