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再算賬不遲10000 李沅衣原本爲注射劑的事情煩心,誰知當天晚上,就接到蕭涼打來的電話。
“李主播,不好意思,在飛機上未能接到你的電話。”
蕭涼帶笑的聲音,夾雜着一絲絲歉意,從電波那頭幽幽傳來,李沅衣聽到他那邊似乎很吵鬧,看樣子應該是還在機場吧
她澄澈的杏眸微微閃了一下,隨後輕輕笑道:“沒關係。你去哪了呀”
隨口一問,沒想到蕭涼的答案,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我剛好有事情到紐約交流,會在這邊呆三天。對了,你現在還在紐約吧”
“嗯,還在。”
一聽說他來紐約,李沅衣心頭微微一動,正想開口問他藥劑的事,就聽到蕭涼愉悅的聲音響起,“原定你明天就要打針,剛好我身上隨時帶着,你看這兩天什麼時候有空,就過來聖羅蘭醫院一趟,我在那。”
“真的嗎博士,太謝謝你了。”
他的話讓李沅衣雙眼瞬間亮了起來,忙不迭問,“那明天上午你有時間嗎我可以過去。”
見到她這麼積極,蕭涼勾脣輕笑一聲:“呵,就算再忙,也會抽幾分鐘時間給你的,過來吧。”
“好的,那明天見咯。”
掛完電話後,李沅衣心裏總算鬆了一口氣。
她捏着手機,晃着悠閒的步伐走到窗前,擡頭望向外面。
璀璨的夜空,佈滿了星星點點,一閃一閃的,像是在訴說着,那些遙遠而又美好的事兒,晚風輕拂,讓人忍不住感到心曠神怡起來。
男人一邊拿着毛巾擦頭髮,一邊走浴室裏走了出來。
見到她嬌小的身影此時佇立在窗前,他深邃的眸子眯了眯,索性將毛巾扔到一旁,大步流星往她走去。
“在想什麼”
突然間,低魅的聲音在耳際幽幽響起,惹得李沅衣心尖一陣輕漾,她下意識扭過頭,映入眼簾的,是他那張如雕刻般英俊的臉。
由於剛剛沐浴完,他頭髮還未完全擦乾,有幾滴水落下,順着臉頰緩緩流淌,莫名讓人口乾舌燥起來。
李沅衣嚥了咽口水,好不容易纔從他的美色中回過神,嬌聲回答:“在想你洗個澡怎麼要洗那麼久”
她說完,見男人深眸微眯,俊臉上似笑非笑,突然意識到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似乎又說了很令人遐想萬分的話,急忙補充道:“我要去上洗手間了。”
話落,正想逃,他的大手卻伸過來,直接扣在她腰上。
感覺到他灼熱的氣息近在咫尺,李沅衣俏臉悄悄泛紅:“唐亦廷,我說我要去上洗手間”
“我知道”
男人沉沉開口,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看起來壓根就沒有想放開她的打算。
“那你還不鬆手”
李沅衣嘟嘟脣,嬌顏上掠過一絲無奈。
“鬆手了怎麼抱你過去,嗯”
他的話,帶着些許曖昧,讓李沅衣的心跳忍不住加速起來,就連說話,也開始不利索,“別別鬧了,我又不是行動不便,快放開我啦。”
“不放”
男人將她扣得更緊,語氣益發無賴,大手還很不客氣地探入她的睡衣下襬
“我真的急,你快放手啦。”
原本剛剛只是個藉口,現在,她是真的有點想去上洗手間了,可惜,男人卻以爲她在開玩笑,動作更加肆意。
“我比你更急,寶貝”
都等了七天,還能放過她
no
於是,男人在下一秒就攫住她的脣,用行動來證明,自己是有多麼着急。
屋內的溫度漸漸攀升,滿地可見凌亂的衣服,一室旖旎,是那般的令人臉紅心跳。
只不過,到最緊要關頭的時候,女人卻是直接用腳往男人一踹,將他狠狠地推開。
意亂情迷的男人,完全沒有防備,整個人被她這麼一用力,居很狼狽倒地。
“喂,你謀殺親夫啊”
唐亦廷從地上一躍而起,俊臉卻是陰沉得宛如雷雲翻滾。
也是,任誰在這種時候被打斷,甚至還摔跤,會給那個罪魁禍首好臉色看,纔怪
“對,對不起”
李沅衣咬了咬脣,骨碌碌的大眼裏,滿是歉意,可是
“哎呀,hades。我很快就回來”
話落,她靈巧的小身子已經從牀上跑下來,迅速往洗手間竄去。
媽媽咪呀,她真不是故意的
唐亦廷見狀,這才明白她剛剛所說的急,還真是沒有騙他
大約三分鐘,李沅衣總算出來了。
見男人優雅地坐在牀沿上,高大偉岸的身姿,完美得像座雕塑,李沅衣的小臉,忍不住偷偷飄上幾朵紅雲,眼神兒卻是下意識,盡往他身上瞟。
哎呦呦,江妍熙,你要不要這麼色哇
她在心裏暗暗唾棄自己,而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就在此時緩緩響起
“ok了”
“恩恩,ok了”
某女點頭如搗蒜,很乖巧地朝他走去。
可由於害羞,她的步子有些扭捏,貓着身子,雙手護住前面,朝他走來。
男人見她這樣,突然覺得很好笑,忍不住揶揄她:“都那麼熟了,你何必多次一舉”
“你”
李沅衣瞪了他一記,沒好氣迴應,“我就喜歡,你管得着哼”
“是麼”
唐亦廷眯着眼,目光邪肆在她身上繞了一圈,然後,很認真地對她說,“糟糕,我發現你的腰變粗了。”
“真的”
女人最在意的,莫非就是人家說她變醜,亦或是變胖,李沅衣當然也不例外。
於是,聽唐亦廷這麼一說,她倏地站直身子,雙手很自然就叉着自己的腰,開始檢查是不是真的胖了,而壓根就忘記,某雙獵鷹般的眼神,正灼灼盯着自己。
男人將她的美好看在眼底,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兩下,大腦還來不及作出指令,整個人已經從牀上一躍而起,大步流星往她走去。
“沒有啊,沒胖。”
李沅衣總算鬆一口氣,擡頭,就見眼前一陣陰影襲來,她低呼一聲,整個人就被他推至牆邊。
背脊抵着牆壁,一抹冰涼的觸感,瞬間竄遍全身,卻無法消退男人帶給她的熱情,漸漸地,她迷失在他瘋狂的吻中
翌日,李沅衣醒來,男人早就不在身邊,偌大的睡房,此時只有她一個人。
伸了伸懶腰,卻發現全身的骨頭痠痛得像是被拆掉一樣,疼得她直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