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2章 成爲陪嫁丫鬟
“凌聖江,是如此麼?”白城主臉色劃過一抹冷意。
被人當着面揭開,爲了面子,白城主便不能隨意讓凌家堡糊弄過去。
“這就要問馮城主了,那可是馮城主的女兒。”凌聖江神色平穩的開口。
蕭然聽聞,忍不住再次看了眼凌聖江,他還真是推得一乾二淨。
看着面對兩雙冷厲質問的眼眸,馮城主心不知爲何多了一絲驚恐,顯然他三言兩語就被蕭然說入了絕地。
“我女兒弱是弱了些,但天賦不錯,不過是被老夫寵壞了,而且老夫之所以寵她,也是看在白少主的面上。”
剛剛還氣勢昂然的馮城主,眼下低了頭,渾身上下哪裏還有什麼煞氣,就像是一個弱小的老頭一樣。
白城主起身,似是不耐煩,看馮城主,眼眸依舊冷厲,“凌少主,這件事情就這樣處理,若將來你們敢在拿這件事情威脅我白家堡,老夫也定然不會客氣。”
“放心,馮城主必然不會再說什麼了。”被蕭然剛剛那樣一說,說出去,還真是丟人。
“送客!”白城主冷厲的吩咐道。
凌聖江掃了眼蕭然,然後看了眼白穆。
對着馮城主說道,“馮城主還要留在這裏?”
馮城主忙跟着轉身,但不忘看着蕭然,“你聽到白城主的話了。來人將她押住!”
門外進來兩個人高馬大的壯漢,走向蕭然的時候,蕭然退後一步,“別,我自己會走!”
兩個人相互對視了眼,想到眼前這個還不到他們胸前的高的女人就是外面那傳說的天賦極高的妖孽,便順了她的意。
白穆定定的看着幾個人的背影,一直到他們消息在白家堡。
剛剛那樣一鬧,馮城主絕對不會再趁機對她出手了。
至於凌聖江怎麼想,又會怎麼對她呢?
剛剛他給她的警告,她應該會知道,凌聖江不是善茬。
蕭然此時自然也知道剛剛白穆推她的做法,不就是想要告訴她,凌聖江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無害。
“牢車?”蕭然看着前面的鐵質牢車,很矮,估計要蹲着身子進去。
馮城主冷笑,“你難道不是囚犯麼?”
“看來剛剛我和馮城主說的不夠清楚,要不要我再仔細的說一說,馮小姐是怎麼死在我手裏的?”
馮城主咬牙,手已經摸着他的榔頭了。
但下一秒,蕭然便被一直大手往那鐵牢車上推。
蕭然用力的側了頭,看着即將上車的凌聖江,“我這個人很小氣的,報復心強,不知道凌少主聽過沒有。”
凌聖江果然停下了腳步,看着那站在鐵牢前,被一隻手掌壓住頭顱的人,她的頭很小,他的侍衛一隻手就能徹底的蓋住,那張臉更是小。
但卻絲毫沒有懼意,甚至還帶着笑意,笑意分外溫和,就像是無辜的人。
凌聖江揮了揮手。
蕭然總算擺脫了控制,直接朝着他走過去。
“白家設置陷阱,用不着用我這個三個月就能達到地階九品煉丹師的人。”
凌聖江微眯了眼睛
,“所以呢?”
“你也知道,白穆是會去太陽公學,可想過,若他帶着我一塊去,會有什麼後果?”
凌聖江沒說話,彷彿在思索蕭然的話。
半響嘴角微勾,“你很聰明。”
“可不,不然怎麼能從白穆的手裏活到現在呢。”都是不好對付的主兒,蕭然想到。
“你可知道,我姐姐即將嫁人。”
“所以我會是嫁妝。”
凌聖江撩開車簾,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希望你是一個合格的陪嫁丫鬟,真心誠意的伺候我姐姐。”
“會的!”蕭然爬上了他的車架。
馮城主喫驚的看着這一幕。
少主信這個伶牙俐齒滿嘴胡言的蕭然?
萬一她是白家堡故意派來的呢?
若她要殺淩小姐呢?
轉而一想,天賦如此妖孽的女人,居然成爲一個陪嫁丫頭,跟着淩小姐進入任家分支,這,誰敢看輕凌家小姐?
論出生,凌家小姐的地位的確是配不上任家十六勢力中的任何一支,可他很清楚,淩小姐被凌少主看的很重很重。
不然明明不需要什麼嫁妝,卻足足用了十年的時間,到處尋找珍貴的東西,作爲陪嫁之物,不想低了任家給的聘禮。
原來是這樣,凌少主根本就不在意她是不是白家堡的陷阱,也不會當做天賦高的人特地的介紹給任家。
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不僅折辱了一個天賦極高的人和白家,順帶,也讓任家知道他對淩小姐的看重,而且終究蕭然還是要進入任家不是麼?
三天的行程,蕭然直接去了凌家堡,馮家自然是在兩天前就與他們分道揚鑣了。
蕭然看着雙手雙腳被戴上的如同鐲子一樣的鐵環,這可不是真的鐵環,而是,封印。
如同白穆等人身上帶着的封印一樣,專門剋制丹田內的神力,換句話說,現在的蕭然無法使用神力。
但其他都沒什麼限制,比如打鬥時候的反應敏捷能力甚至本身的力氣。
從凌聖江說了陪嫁丫鬟這四個字的時候,蕭然就知道會這樣。
“少主!”
聽到外面請安的聲音,蕭然依舊百無聊賴的躺着。
腳步靠近,一張清俊的臉出現在她面前,“少主今個是否要帶我去見見你那國色天香的姐姐?”
“伺候人的活兒,你學的很快,不過兩天而已。”
“少主請教我的人,都拿着大砍刀,我哪敢造次。”
看着前面伸出的手,白皙修長,蕭然撇開,自己爬起來。
凌聖江也不在意的收回手,“我姐姐很容易信任一個人,所以能解開你封印的只有我,當然將來也許你會遇到陣法高深的人,不過那人修爲一定要在太清聖人之上。”
“凌少主,一個被封印剋制的人,不怕你姐姐遇到危險,沒法幫忙?”
“若真的有危險,你會把我姐姐推出去。”凌聖江雖然與她接觸不多,卻也知道是個人都會這麼做。
任誰被封印了力量,還要去伺候一個不相干的人,當有人要殺她的時候,爲了自保,想要逃都會爲自己爭取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