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笑着對我說道:“早在你找到我的那一刻,這珠子就已經放在了的脖子上,沒有我的壓制我怕你被惡魄給控制住。”
說完他的身體就開始變得虛幻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笑容不變道:“我是來告訴你如何離開這個世界的。”
在我下來之後,他們幾個也跟着我一起走了下來,幾個人聽到樂魄說出這麼一句話,頓時打起了精神。
尤其是蔣晨,他直接就閃身出現在樂魄的面前問道:“到底要怎麼才能離開這個世界,我又是誰”
樂魄笑呵呵的對他說道:“你是誰,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蔣晨微微一愣,或許是被這句話給問住了,他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站在一旁開始思考人生。
樂魄對我說道:“想要離開這個世界,就必須要打進地府,世界雖然不通,但是地府卻是萬界想通的,只有這樣你們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的身體就直接消散了。
我們幾個都沉默了,打進地府,這種事情在以前的世界根本就沒有人敢說出口,就算是蚩尤,他也不敢說出這種話。
忽然我的心底傳來了劉老的聲音:“打進去,誰慫誰是狗。”
我嘴角猛地一抽,心中想道:“這尼瑪誰教他的。”
每過一會,豬妖也開口說道:“就是不就是一個假冒的地府,又不是真的,怕什麼,衝進去弄死他們。”
我翻了翻白眼在心底對他們兩個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不說話就會死”
張蘇蘇走了過來面色嚴肅的說道:“劉哥,如果真的只有這一條路的話,那我們也就只有這樣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在心底總有一個聲音在對我說,讓我不要去攻打地府。
這個心底傳出來的聲音並不是我自己的心聲,不過我也不知道是誰。
就在我還在疑惑並且猶豫不決的時候,大老黑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如果真的要攻打地府,我不同意。”
蔣晨也走了過來說道:“這件事情我也不同意。”
我不解的看着他們兩個,當初叫着要離開這個世界,回到原來世界的就屬他們兩個最兇,現在他們卻又說不同意了,這是爲什麼
我看着他們兩個說道:“給我一個理由。”
大老黑畢竟是大佬,這傢伙說話從來都只說一半,哪怕我們關係再好,這傢伙都是一臉高冷。
但是蔣晨不一樣,這傢伙倒是笑呵呵的對我說道:“首先,我並不知道那個小光頭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和你是什麼關係,但是攻打地府這種事情,我是不贊同的。”
我無奈的說道:“總要說出一個理由吧。”
大老黑直接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他一把將我胸口掛着的那些珠子給拿了去,然後握在手中。
但是那些五顆珠子其中一個冒着黑氣的卻衝出了他的手心,直接鑽進了我的身體裏面。
大
老黑眉頭緊皺道:“剛纔鑽進去的是惡魄吧”
我心中一緊,連連點頭道:“怎麼辦”
大老黑微微搖頭道:“如果是惡魄的話,就不要緊,但是這其他的這幾個,就交由我來幫你保管吧。”
說完他就將惡魄放進了自己的懷中,他看着我說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的只是這些魄而已,他們都被那老不死的東西給控制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什麼叫做被控制了
大老黑看我一臉驚訝,他冷笑着說道:“你還真的相信那傢伙是爲了你好嗎我告訴你他就是想讓你去攻打地府,好讓他成爲真正的佛。”
這句話裏面的含義簡直讓人不敢想象,如果是真的,這一切不都是老和尚故意的嗎大老黑看了我許久,最終他嘆了一口氣道:“你還年輕,很多事情你還不是很懂,人心並非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當他將自己的七情六慾和我全都脫出身體之後,他就已經不
是他了,他沒有了真我,有的只有淡然,有的只有他自己的自私。”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伸出手說道:“先等等,你說的信息量有點大,讓我緩一緩。”大老黑不理會我,繼續說道:“我知道不相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從他進入地府的那天,他就已經算計好了一切,爲的就是讓自己成佛,爲的就是讓自己成爲地府真正的
主人。”
蔣晨也開口說道:“我記得你之前和我說過,在這個世界的外面,你也看到過一個一模一樣的青銅大門對嗎”
我點頭道:“是的。”
大老黑冷笑着說道:“那裏的人都以爲那是燭龍煉製的,其實那個大門就是那老傢伙自己弄出來的,燭龍不過就是一個背鍋的而已。”
聽到這裏,我總算是明白了些,我就一直都在奇怪,燭龍爲什麼會將自己的眼睛給挖出來,卻又想着法子要去將眼珠子給弄出來,原來是老和尚下的黑手。
大老黑冷聲說道:“外面發生了什麼我雖然不知道,但是在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麼,我是一清二楚,只要他幹過的事情我都知道,這一點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我眉頭緊皺道:“他做這一切就是爲了成佛嗎”
大老黑沉默了片刻,他並沒有將老和尚真正的目的告訴我們,他搖頭說道:“其實我知道一個離開這個世界的辦法。”
我眉頭一挑道:“那你之前爲什麼不告訴我”
大老黑嘲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告訴你,你信嗎”
我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對張蘇蘇說道:“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吧,我也覺得這件事情有古怪。”
張蘇蘇聳了聳肩道:“反正我就跟着你走,你幹嘛我就幹嘛。”
我點了點頭,剛準備回到樓上,卻看到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傀。
我走到他的身邊問道:“你的選擇是什麼”傀緊握着拳頭,臉色不斷的在變換着,似乎在做思想鬥爭,過了好一會,他才臉色蒼白,單膝跪地對我說道:“主人,從今以後唯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