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開什麼玩笑?我會怕嗎?”
周壯實不屑的說道。
隨即就邁開步伐,和跟了上來。
就好像之前,抱着骷髏頭,在地上打滾的,不是他一樣。
秦長青看見師叔都走了,他也就沒有理由在不走了,於是就小心翼翼的跟在周壯實的身後,看那樣子顯然是對於,之前的事情,還充滿了恐懼。
看到他們倆都跟上來了,我的嘴角不由得掛起,一絲不經意的笑容,沒想到這兩個人還是,挺要面子的,我就只是簡單的激了一下,這兩個人就全部的上當了。
“就在前面了。”我們走了差不多五十多步,這時候在我身後面的周壯實,突然的停住了腳步,對着我和上官婉兒說道。
隨即我們倆也是停了下來,因爲前面就是危險是所在地,我們至少得要有一些準備,應對的好,要不然打個錯手不及的話。
到時候小命掛掉,都是輕的
“你們看,就是前面的,哪個石碑,只要是過了,那個石碑就是,那一羣邪神石象的所在地了,當時因爲我們火機的亮度太小,也沒看清楚,石碑上面寫的是什麼。”周壯實咋咋呼呼的,一雙手指着不遠處道。
他活蹦亂跳的樣子,叫我嚴重的懷疑,之前受重傷的人,是他嗎?
龍虎山的治療符咒,未免也太過厲害了吧?
簡直堪比我的,不死神血了。
幾乎是瞬間回血,從殘血狀態,到達滿血的狀態。
同時也心中也是有一些猜測,那就是周壯實這傢伙,根本就是沒有受到,多麼嚴重的傷害,之前都是他裝出來的,爲的就是裝死!
當然了,我也僅僅是,在心裏面,吐槽一下罷了。
隨即就向着,周壯實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頓時就看到了,一個兩米多高,一米多寬的,一個巨型的石碑,在石碑的下面,還有着一個,類似於烏龜一樣的雕像。
整個石碑給人一種,大氣磅礴的感覺。
叫人臨近了,有一種肅殺之感,反正這個石碑,絕對的不簡單。
“那是贔屓?”周壯實驚呼了一聲。
也顧不上心中的恐懼了,直接就是邁開腳步,向着石碑的方向衝了過去,隨即就撲到了石碑下面,那個類似於烏龜的雕像上。
他是左右來回,一陣的細看。
不知道在看着,什麼名堂。
“這是贔屓,絕對是贔屓。”周壯實最終確定了,那個雕像就是贔屓。
我們三個人,對於周壯實的樣子,感覺到很是不解,但還是跟了過去,走到周壯實的身邊,問道:“是贔屓,又怎麼了?”
難道和前面的活的石象有關不成?
對於贔屓我還是知道一些的,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這贔屓就是龍的第六子,是古代鎮宅的神獸,只要是有贔屓在的地方,一般都邪祟,根本就是不敢侵擾。
只能是遠遠的躲着。
“當然是有重大的意義了,這贔屓是龍的第六子,可以說是鎮邪的神獸,而把贔屓雕刻在石碑上,讓贔屓馱着石碑,這樣的格式,可是隻有皇家,才能夠擁有的。”
“就比如女皇武則天的無字碑,就是贔屓駝碑的格式,現在咱們眼前的,也是這樣的,這……”周壯實說到這裏,就不在往下說了,剩下的話也是,不言而喻了。
他之前因爲火機的燈光,實在太過微弱了,並沒有看見石碑下面的贔屓,只是看見了石碑的存在。
“武則天?”
“皇帝?”
“難道這裏是皇陵?”
我嚇了一跳,有些不敢相信。
“管他是什麼,咱們看了碑文,不就是什麼,都知道了。”周壯實叫道。
之前石碑上面的文字,我也是看了,除了正中央的四個大字之外,其餘的字我一概不認識,因爲只有這四個字,是漢字。
剩餘的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蝌蚪符號。
我根本就不認識。
而且在石碑上面周圍,還有龍紋的圖案,估計和周壯實之前說得,很有可能是應對上了。
“一生一死。”
這就是石碑上面的,四個漢字。
“一生一死?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周壯實也是直起了身子,搖頭幌腦的說道:“還有這些蝌蚪符號,究竟是什麼啊?”
原本猜測是皇陵呢。
現在看來好像,有些不對。
這些蝌蚪一樣的符號,在我看來像是,一些咒語。
“這是薩滿文。”
“也是滿文。”
“是薩滿祭祀用的咒語。”
秦長青眼睛緊盯着,石碑上面的蝌蚪符號,說道。
薩滿?
對於這個我也是知道一些。
他們是巫術的分支。
原本是活動在東北那些地方的,可是我們這裏是南方,怎麼會出現薩滿文字?
東北的那些保家仙之類的,就和東北的薩滿有關係。
“師叔祖,這地方有些不簡單,而且這裏好像,根本就不是,孫風的老巢,這裏好像是,曾經薩滿的地盤。”秦長青說道。
“你懂薩滿文字?”我問。
“會一點。”秦長青說道。
“上面都寫些什麼?”我急忙問道。
“這上面寫的是,一些祭祀的話,應該是薩滿的一些咒語,什麼蒼天的神,請照耀這些可憐之人,把他們的心靈,全部的復活在這,聖潔的身體之中。”
“叫這些上天此來的神兵,來懲戒這些無知的闖入者。”
秦長青斷斷續續的,說了個大概,就沒有再說下去。
而我也是差不多的知道了,估計這個石碑就是,和前面的活石象有關,那些活石象,很有可能就是,碑文中,上天賜下來的神兵。
也就是說,這些石象,是守護,這個地方的,來防止闖入者的進入。
我們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是有些茫然。
“我們究竟是,來到了怎樣的地方?”我感嘆了一句。
這石碑是有幾百年的歷史了,也就是說這地方,至少存在了幾百年。
之後秦長青和周壯實,兩個人想辦法,要把這個石碑破壞掉,他們倆堅信只要石碑破了,前面的陣法也就破了,那些石象也就,不會再活過來了。
可是不管他們倆,動用什麼術法,也是破壞不了,石碑的分毫,也不知道這石碑,是什麼材料構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