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蘇慚瞭然的點頭。
“現在喫也喫好了,休息也差不多啦,老朋友,咱們得去辦正事了”葉鳳綰伸手拍了拍寶馬的腦袋說道。
寶馬依賴的在葉鳳綰的胳膊上蹭了蹭,站在她的身旁,很是乖順。
“蘇慚既然你想跟着我去賽馬場,那麼我就給你一次賺錢的機會”葉鳳綰沉聲道。
“公子真的嗎”蘇慚驚喜的看着她。
“當然不會誑你我會帶着它去參加比賽到時候,你就買我贏就行了”葉鳳綰拍了拍馬背說道。
“公子它能行嗎”蘇慚有些忐忑的看着葉鳳綰。
“信我絕對沒錯我相信它”葉鳳綰冷凝的眼眸看着眼前的汗血寶馬說道。
“那我們現在就去賽馬場”蘇慚眼眸發亮的說道。
“等下我還要幫它想個名字”葉鳳綰沉吟着,來回圍着寶馬轉了兩圈,看到它毛皮泛着亮光,銀色的馬鬃隨着夜風的吹來,輕輕的舞動着,看上去是那樣的飄逸雄壯。
“看你長的很是紳士,不如就叫你漢斯吧”葉鳳綰伸手在它的馬頭上揉了揉,它就輕輕的擡起了四蹄,似乎對她起的名字,在表達態度。
“是喜歡對嗎”葉鳳綰又小聲詢問它道。
漢斯傲嬌的挺胸往前邁了兩步,那巨大的馬頭便輕輕的點了點頭。
“它聽懂我說的話了,它很喜歡這個名字”葉鳳綰的臉上登時滿是驚喜的笑意。
“它不只是一匹馬啊”蘇慚狐疑的問道。
“漢斯是一匹很有靈性的汗血寶馬”葉鳳綰沉聲說道。
“那我帶公子去賽馬場”蘇慚急忙招來了自己的馬車,帶着葉鳳綰朝着青石國一處很是隱祕的地方快步行去。
而此時的紫耀國皇宮內,南宮夜正在御書房裏面處理着政事,他書案上堆積了不少的奏摺,他在不停的翻閱着,燭火映照在他的臉上,一抹愁緒隱在他的眉目之間。
門外突然傳來繁雜的腳步聲,緊接着門被推開,向來足不出殿的皇太后盛裝而入。
“皇祖母你怎麼又來了”南宮夜急忙越過書案,拜倒在皇太后的面前。
“夜兒,這是皇祖母第三次入你的御書房了吧俗話說,這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皇太后沉聲說道。
“皇祖母,最近公事繁忙都城河道不通,還有邊境戰事又起,孫兒實在是忙的不可開交,所以..”
“夜兒祖母知道這些理由全都是你的藉口”皇太后猛然打斷了他要說出口的話。
南宮夜皺了皺眉心,緊緊抿着薄脣,不發一言。
“你們都下去吧”皇太后淡淡的冷眸掃過了伺候的衆人說道。
“是”衆人應了,紛紛魚貫而出。
“你這麼多的奏摺,還沒看完呢”皇太后緩步走到了他的書案旁,隨意拿起了一本奏摺查看。
 
“皇祖母,這是西南邊境佟大人遞上來的帖子,蠻夷又開始蠢蠢欲動在邊境上滋事擾民”南宮夜沉聲說道。
“這個蠻夷還真是不消停”皇太后皺眉道。
“蠻夷新皇繼位,土地匱乏,導致糧食短缺,所以急需糧草協助,但是他們與青石國關係並不好,現在處境艱難,自然先想到的就是搶我們邊境上的百姓”南宮夜冷哼道。
“那你想出什麼辦法來了嗎”皇太后看着他的眼睛問道。
“佟大人要求派兵支援”南宮夜沉吟着說道。
“那你的意思呢作爲攝政王,你自己覺得應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情”皇太后追問他。
“派兵”南宮夜沉聲說道。
“好那麼皇祖母問你,你打算讓誰帶兵去西南邊境”皇太后慢慢踱步走到了他的書案旁,看到那碗已經完全冷掉了的茶水,皺了皺眉心。
南宮夜沉吟着,並沒有急着回答皇太后的問題。
而皇太后坐在他之前處理政事的椅子上,神色自若,似乎也不急着聽到他說出答案來。
良久,他才擡眸看向皇太后道:“皇祖母你的心裏可有人選嗎”
“本宮,早已經不過問朝中之事,自然也不知道朝中那些大臣們的底細”皇太后嘆息着說道。
“合適的人選還沒有定下來,那些武將個個擁兵自重,我雖然已經拿到了御林軍的兵權,可我總不能讓御林軍前去西南邊境吧”南宮夜自嘲的說道。
“是啊現在朝內雖然一片和諧盛景,只有我們自己清楚,兵權分散在外人的手裏,終究還是對我們南宮家族來說,是個埋藏的隱患啊”皇太后沉聲說道。
“皇祖母無須憂心雖然兵權散亂在外,但是他們還是要依附我們南宮家族的”南宮夜冷聲道。
“夜兒現在皇祖母最希望的事情就是讓你能拿到兵權,兵部尚書杜明安,身爲開國武將,他手中掌握着紫耀國內的大部分兵權,更有銀翅大軍供他調配,所以,你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將他納入你的陣營”皇太后提醒南宮夜道。
南宮夜挑了挑眉,看着昏黃的燭火道:“皇祖母,銀翅大軍的事情,我心中自有分寸”
“那你告訴皇祖母,你的分寸是什麼呢是不是派幾個奸細進去,分化杜明安的勢力,但是你這樣做,能多久才能真正的掌握兵權呢”皇太后反問他。
“那皇祖母的意思”南宮夜皺眉看着她說道。
“現在有一條陽光大道擺在你的面前,那就是儘快讓杜明安的女兒懷上我南宮家的子嗣世人都知道他杜明安愛女如命,若是你寵幸了杜冰月,何愁拿不到他的兵權”皇太后眸光灼灼的說道。
南宮夜的拳頭下意識的握緊,他冷聲道:“皇祖母你難道還想讓皇兄家族的悲劇重演嗎”
“杜家和上官家並不一樣再說了,你現在需要杜家的兵權,如今各取所需你又拒絕什麼呢”皇太后忍不住着急的看着他。
“皇祖母,在你的眼裏,恐怕是子嗣的分量大於兵權吧”南宮夜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