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這個詞，顯得相當刺耳。
“我，我不是魔女！”
鳳秋天尊低聲反駁起來，但語氣顯得相當無力，就像是被抓到的小偷，有氣無力，卻是低着腦袋。
“不是魔女是什麼？你父母佔滿血腥，你卻是想彌補他們的過錯？話說回來，你當初父親是死了，母親不知逃到哪裏去了，最後生下了你。按理來說，你應該年紀很大才對，怎麼會那麼年輕……”
這名老邁的天神，仍是想不出。這些遠古級別的存在，按理來說鳳秋天尊年紀會很大才對，怎麼會才千歲級別？
這個就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換做平時的話，肯定沒人把鳳秋天尊的身份，跟遠古級別的天尊掛鉤。
主要是時代久遠，都不知多少萬年了。如今鳳秋天尊纔不過千歲，怎麼可能跟萬年前的時代掛鉤？
因此沒人會懷疑到這邊，可最終還是被人給識破，究竟是怎麼識破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只能說，肯定有人從中作梗。
“我，我不是魔女！我，我只是鳳秋天尊，一名孤兒！”鳳秋天尊雙目通紅，擡頭起來，淚痕早已佈滿俏臉。
在她雙眼內部，充滿悲傷和不甘，更多的還是屈辱。毫無疑問，他們的話是真的，她怕是同樣知道其中的真相！
“你的確是個孤兒，但同時也是個魔女！”老邁天神冷笑道：“行了，不用多說了。什麼狗屁聖女，這些都是放屁的。這就是她的真面目，你們都看到了吧？”
“你，你有什麼證據？”
“對！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鳳秋天尊是魔頭的孩子？要是沒有證據的話，那就是污衊罪！”
“隨意亂污衊人，還是污衊鳳秋天尊，簡直不能忍。要是沒有證據的話，我們第一個不承認！”
還是有不少散修選擇支持鳳秋天尊，他們怎樣都不相信鳳秋天尊會是魔女，這簡直就像是在指着一名公主，說她是小偷似的。
“證據？”老邁的天神不屑地說道：“證據我是沒有，是不是真的，問她不就知道了？一直以來，她一直行善，你們覺得爲的是什麼？”
“識相一點，把真正方法給公佈出來，對誰都有好處。你父母之前做的事情，我們一概不追究，畢竟那是很久遠的事情，跟你沒有什麼關係。不過你父母所做的錯誤事情可不少，這點能填補下他們的錯過。”
“雖然不能完全抵過，但至少能填補一下錯誤！”
這老邁天神眼中閃爍着冷光，雖說嘴上這樣說，但他不能隨意動手。怎樣鳳秋天尊的地位都是頗高的，要是招惹到那些散修，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要是換做別人，二話不說，先把鳳秋天尊給抓住再說。
可想而知鳳秋天尊的地位和聲望，相當不簡單，甚至可以說驚人。以至於一些天神，都不敢隨意亂動。
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着過來，都想聽聽鳳秋天尊怎麼說。鳳秋天尊向來不會騙人，這次應該不會說謊。
鳳秋天尊整個人都沉默在那，旋即才擡頭說道：“我的父母的確是遠古一代的，但我相信我的父母，絕對不是什麼魔頭，都是亂說的！”
“笑話！你說不是就不是嗎？要是找個老牌的遠古天尊之類出來，肯定能有證言。剛好我的勢力中，就有當初那時代的強者，這些事情還是他告訴我的！”
老邁的天神冷笑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爲何如此行善，爲何一直不選擇加入其他勢力？這些其實都看得出來，你就是爲了彌補過錯罷了。否則我纔不相信，什麼天生樂意行善，壓根都是屁話。”
“不必掙扎些什麼了，事實就是事實，你只會自欺欺人罷了！”
這老邁的天神，不愧是夠老牌，每句話都像是長滿了刺，每句話都充滿攻擊性。
這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再次重複起來時，衆人聽到還真是有幾分道理了。竟是覺得這天神的話，還真是有幾分可信起來。
一直以來，誰會那麼大方？如果不是犯什麼大錯，怎麼可能會如此大方，如此無私？爲的不就是彌補過錯嗎，讓自己心裏好受一點。
“沒錯，說起來，還真是如此。我同樣聽過這件事情，鳳秋天尊的父母，還真是有可能是魔頭！”
“魔頭啊，這些神域之戰就是當初那批魔頭造成的，想想都覺得恐怖啊！”
他們不少人，包括散修，一時間還真的相信了！覺得不是這樣的話，爲何鳳秋天尊那麼大方呢？
“我，我父母不是魔頭，一切都是假的，我不相信！”鳳秋天尊大喊起來，身體顫抖幾下，雙目通紅。
可是她的話，卻沒有什麼信服力。
“假的？如果是假的，你爲何如此選擇無私奉獻呢？各種行善，難道都是假的？你內心中，肯定同樣認爲自己父母就是魔頭！”這名天神咄咄逼人，簡直想要徹底把鳳秋天尊給逼死。
一個個看着她的目光，都充滿怪異。如果真的是這樣，鳳秋天尊的行善，那就是有目的性的，爲的就彌補過錯而已，這樣一來，那支持她的心就低沉下去了。
人言可畏，在這裏徹底體現出來。三兩句話，就把鳳秋天尊之前所作所爲，都給徹底封死了，如同垃圾般，丟入水溝中。
“沒，沒有！我，我父母不是魔頭，他們不是魔頭……”
“不是魔頭，那你拿出證據來啊！自己一直行善來填補錯誤，連自己都這麼認爲了，還用什麼證據？試問大家一句，誰會無緣無故去行善，就算是白癡，都不會這麼做！”邊上的天尊大喊起來，附和那天神的話。
“對啊，仔細想想都是這樣！這就等於殺人兇手的孩子，來彌補殺人兇手的錯誤，這有什麼值得感激的？”
鳳秋天尊立即被千夫所指，名聲立即變得如此不堪。
這些老邁天神，緊盯着她，想看着她一點點崩潰，尤其是道心一點點崩塌。
“乖乖把你那同伴給說出來，我們可以不追究！”這時候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最終的目的，還是這一個。
“就算我父母是魔頭，我也不能違背自己的道義，你們就死了這一條心吧！”她的道心沒有崩壞，依舊堅守着之前自己的信念。
“好！那就怪不得我們了，把她給抓起來！”他們心下一狠，只能選擇強硬手段了，不過這次他的目的達到了，那就是先語言攻勢出去，讓四周的散修傳播出去，那其他的散修就不會羣攻過來了。
“啊啊……”
這時候邊上的好幾名天尊，瞬間爆炸，化爲宇宙的塵埃。
“一羣妖言惑衆之輩！”易天雲出現在邊上，不過這時候，他已經選擇易容，誰多不知道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