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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大顯身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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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莫名心裏不好受呢,這說明苗羽對自己是有祕密的,並非是完全坦誠。

    “該你回答了,你以前對象是誰?和凌澈是好友,凌澈那傢伙可沒幾個好友,難道是歐陽晨碩那個死棒槌?”

    死棒槌?

    夏培諾眉毛抖了抖,畢竟那是以前深愛的人,怎麼感覺苗羽對他們芥蒂很深,關係似乎很差啊,“嗯,就是他!”

    苗羽怪叫一聲跳了起來,“歐陽棒槌?你怎麼和那個棒槌好過?”

    這可就讓咱家很不高興了,不管怎樣,那是他愛了幾年的人,他們曾一起那麼幸福過,爲了愛人他曾日日牽掛,牽腸掛肚,肝腸寸斷,而且在他眼中,歐陽晨碩一直是十分優秀的,被人這樣歧視侮辱他聽着實在不爽。

    於是他不高興的脫下衣服,光溜溜的跳入浴缸,“我怎麼不能和他好過?再怎樣我的歐陽看起來也比那彭越要優秀,我的眼光還是比你好。”

    而苗羽聽到這話,當下臉色便陰沉了下來,也脫了衣服跳了進來,所幸浴缸是雙人大浴缸,倒也不擁擠,夏培諾也不想搭理他,把臉扭到一邊。

    “那個棒槌怎麼能跟阿越比?”

    他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而夏培諾,嗖的一聲火衝腦門兒,大手掄起浴池邊兒上的洗髮水瓶子就砸在了水面上漸起一通水花,他站起來吼苗羽,“你再說歐陽一個棒槌試試來?他怎麼你了?歐陽再怎樣,至少沒有你這種背後給人起綽號背後說人閒話的臭毛病,更別拿那個瘸子跟歐陽對比,他配麼?”

    其實說完這話夏培諾就蔫兒了,這完全是氣話,心裏並未這樣想,而且他是有一些喫彭越的醋。

    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話會觸了苗羽的逆鱗,高大的男人也豁然從浴缸中站了起來,掄起大手竟然是差點要抽夏培諾的耳光,不過生生在他的臉頰處停下,但依舊可以看出他隱忍着額間的暴怒,“這次我原諒你,但以後不許再侮辱阿越,別讓我再聽到那兩個字。”

    夏培諾明白他指的是‘瘸子’兩個字。

    他委屈極了,心裏難受的像是扭住,愛人爲了前任,舉手要抽他,雖然是自己說了過分的話,可是他不是也說了不當的自己不愛聽的話麼?是他先侮辱歐陽晨碩的自己纔會嗆了兩句。

    夏沒想到他們之間的第一次戰爭,竟然是這麼個情況,彼此護着前任而爭吵,甚至要動手,忽然覺得自己很廉價,特賤,就這麼輕易的淪陷了一顆心,愛上的人似乎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完美。

    “呵呵!”夏培諾冷笑,用冷笑來掩蓋想要去流淚的衝動,“阿越阿越,那麼捨不得人家何必裝出一副不可能了之類的樣子,那麼愛的話就去把人追回來啊?在我這兒尋什麼安慰呢?說什麼凌澈虛僞,我看最虛僞的人是你吧?”

    跳出浴缸,夏培諾穿着拖鞋想要去換衣服離開,他需要冷靜。

    呵呵,他忘了,苗羽身上那麼多大大小小的傷疤,說明他本質裏是藏着暴/虐因子的,並不是他表面上這樣的平和逗/逼,或許自己從來都沒有真正的瞭解過他。

    然而當他走到浴室口,男人的聲音卻是沉沉的漂了過來,“看來我們不太合適,你不用走,我走,這個房子我已經送你了,我離開就行,以後……不要再見面了。”

    夏培諾當即傻了眼,他說那個只是想彼此冷靜冷靜,不管怎樣,他可是爲了自己願意豁出命來的,心已經許給你了,可是你卻是要和我……分手?

    明明說好了一輩子的不是麼?這纔多久?誓言於你而言算什麼?今天你的生日,我們七里香上刻下的誓言又算什麼?

    看着苗羽從浴缸裏也跳出來,然後冷漠的從他身旁走過去,又跑去臥室鼓搗了一陣兒,而後穿着一套他備用的迷彩服出來,手裏還領了個袋子,裝着一些他必要的東西。

    他扭過臉,深深的看着夏培諾一眼,說了句保重,就要離開。

    夏培諾失魂落魄,他這是又被甩了麼?這難受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爲什麼?就因爲兩句爭吵,他就要這樣?

    如果這段感情的開始就是爲了這麼一個結束,當初你又爲何要來招惹我?不是說會一直幸福下去麼?爲什麼要在我愛上你之後,給我這樣當頭一棒呢?

    苗羽的背影走到了樓梯口就要下二樓離開,夏培諾終究是又犯賤了,他捨不得他,愛他,不想失去對方,所以委屈了自尊,主動挽留,即便知道一個要拋棄自己的男人根本沒有挽留的必要。

    可說他沒志氣也好,犯賤也罷,當真是……捨不得他啊。

    所以他光着身子拔腿就衝了過去,從男人的背後抱住,也因爲這一抱,他的愛情似乎在以後的交往裏,都低了一頭,後來痛不欲生的日子裏,他常常想,那時若是灑脫點兒,該放手的時候就放手,應該也不至於落得後來那副模樣。

    他抱着苗羽的背抽噎,給他道歉,給彭越道歉,“我真的不是有意說彭越的,你不能這麼對我苗羽。”

    男人面色隱痛,放下袋子反手將人擁入懷中,抱他抱的很緊,“我是真的愛你,以後我們不吵架了,除了彭越,你可以在其他方面隨意放肆,怎樣都行。”

    彭越是逆鱗,是自己不能觸碰的存在。

    可這根刺,終究是卡在了夏培諾的心裏,漸漸潰爛呈膿。他儘量無視他,爲了自己的愛情,裝作他不在,就像一隻蚌,用一切去撫慰那顆沙礫,以希望有一日可以全部得到這個男人的心,讓自己的愛情變成璀璨的珍珠。

    可有珍珠的蚌,終究是少數。

    之後他們瘋狂的接吻,夏培諾知道自己的優勢,自己很漂亮,不止一個人愛慕他這幅皮囊,而苗羽總能輕易被自己撩撥,這讓他心理頗爲滿足,至少自己還有留住他的資本。

    只是後來夏才明白,一個人愛另外一個人,是真的不會在意那個人的缺點的,哪怕對方有萬千不是,我們也只看的到他們的優點,外面花花世界的誘惑再多,我們也就只是嚮往嚮往,也不會拋棄心中所愛,彭越對苗羽而言,大概就是那個心中所愛,而自己,便是那花花世界裏的誘惑罷了。

    之後的兩人迴歸到了最初很快樂的樣子,那次的衝突就像從來未發生過一般,都在盡力維護這份感情。

    苗羽時常不在,去出任務,有時候回來會受些小傷,不過夏培諾看到的時候,傷口總是已經結了痂,苗羽從未讓他看到那些細碎傷口流血的樣子,他總說着都好了,沒有事。

    夏培諾眸子暗淡,沒有在他疼的時候陪他一起疼。自己對他身處危險的時候,一無所知,他越是這樣風輕雲淡的說着不痛都已經好了,夏的自責就越深,擔心就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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