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了平口這才發現,外表看上去還算是防禦周到的一座城居然有那麼多的防禦漏洞。
如果不是還有一個岌岌可危的陣法在保護着這座城,這裏早就不知道被邪屍攻佔了多少次了。
逐日軍都在小村莊裏接受了司馬巖的培訓,對整個城池的佈防每個人都能說上兩句,整座城的弱點在逐日軍入城之後都暴露出來。
平口城中的修士們都關門閉戶的待在自己的房子裏不出來,但是還是有人透過窗戶小心地打量着這一羣穿着截然不同的服飾,但是走在一起卻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和諧感的隊伍。
他們突然進入了這座城,可是卻行色匆匆,表情比他們這些在城裏居住的原住民還要緊張。
逐日軍的人很快在那些防禦薄弱的地方都加上了防禦法陣,並且加上不少掩人耳目的幻陣。
“之前的那個陣法你看過了嗎?”司馬巖一邊研究着平口附近的地形,一邊問着身邊一個衣服有些破爛的弟子。
這是散修聯盟中的魯一愷,修爲很一般,但是在陣法上卻有一些很與常人不同的見解。
聽到司馬巖的問話,他的眼神中顯然帶上了幾分顯而易見的興奮,“我看過了,實在是太精妙了!尋常的陣法都需要能源來維持,可是這陣法卻彷彿是天地自成的一般,依靠着自身的能量在運行,這在從前從來沒見過這樣的!”
“自身的能量?”司馬巖笑着搖了搖頭,這樣的陣法哪裏來的自身能量,“只不過是依靠着陣眼的法寶提供的能源罷了。”
魯一愷聽了似乎很是驚訝不解的模樣,“可是我剛纔看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陣眼的氣息啊!”
“你感覺不到了,當時的陣法已經岌岌可危了,陣眼的氣息也已經很微弱了,幾乎沒有力量了,所以感覺不到也是很正常的。”
“那如果還要在這裏再次重建一個這樣的陣法,豈不是還需要另外的陣眼……?如果不用陣眼的話,就需要源源不斷的投入能源支撐,這個地方荒遠,恐怕……”司馬巖僅僅是這麼一說,魯一愷就明白了他心目中的打算,分析道。
“並非只有天地自成的陣法纔可以自我運行,不用依靠外界的能源。”突然有一道輕柔的聲音插了一進來。
魯一愷聽到這句話下意識就想反駁,可是當他循聲望去之時,已經到了嗓子眼眼的反駁的話語卻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眼前的人墨發如鴉,隨意地披在肩上,眸如點漆,緩緩走來,恍惚間竟然好像看到了天上來的仙子。身上穿的襦裙重重疊疊,行走間,隨着步伐好像每一步都是踩在花上,一步即是一次綻放。
這是……
魯一愷屏住了呼吸。
卻見到司馬巖本來自若的神色中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
“你怎麼來了?景行和景止呢?”
景行和景止就是這一次歸無殿隨行的弟子中修爲最頂尖的幾個人其中之一,被司馬巖安排去了保護此時修爲低下的雲九。
魯一愷這時才注意到,眼前這個仙子一樣的人物,居然只有陽靈境的修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