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說她爲了抵抗身體裏的性需求,乾脆就把一切的精力,全部放在了工作上。
花顏嘆了口氣,說她每天都把自己的工作,會安排得滿滿的,每天晚上,都要拖着
疲憊的身體回家,到了牀上,什麼都不想,直接入睡。
她想把身體裏的“性”,給徹底忘掉。
但是,這東西,都是自打人的身體發育成熟後,就自帶着的,那不是想忘就能忘掉的。
“我感覺我的身體,已經變得十分敏感。”花顏說:小祖哥,我剛纔明明知道,你對
我沒什麼想法,但你哈的氣,打在我脖頸上的時候,我感覺臉紅耳赤,渾身有些燥
熱感,所以,我覺得我很骯髒,我的思想不純潔,我
說着說着,花顏又哭得很大聲了。
我一旁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其實花顏的這個狀態,就是“愛與欲”的糾葛,她愛他
老公,覺得現在再重新開始一段感情,是一種背叛。
但她的身體慾望,卻又時刻因爲不滿足,而懲罰她。
以前封建時代,多少女人,就是這樣被活活逼瘋的。
再加上花顏又沒有小孩,生活中的注意力很難被分攤。
我拍了拍花顏的肩膀,說:你知道我母親是幹什麼的吧
“你母親不是陰人麼”花顏說:我聽你們聊天的時候,醜老哥好像說你的母親是什
麼“閩南蠱母”。
我點頭,說道:我母親蠱術無雙,但是,她在入陰行之前,是一個心理醫生。
“哦”花顏紅着眼睛看我。
我說道:我母親是香港最年輕的心理學雙獎博士,很多國內的心理學家,都聽過我
母親講的課呢,其實我母親,這輩子,都在爲女性權利奔波,她現在,還接那些有
“心理問題”的女性的單子,幫那些女性排憂解難。
我從小耳濡目染,倒是接觸過不少母親的心理學思想。
我跟花顏說:其實吧你怎麼做都不是錯的,你也可以一直不重新開始感情,保持
你觀念中的愛情,這值得尊重,但你把你老公的愛放在心裏,然後再重新開始感
情,這也不算骯髒,這是正常人的選擇。
人就是有七情六慾的,你再重新開始感情,又不是你不愛你曾經的老公了,這不需
要有負罪感。
我又說道:再說了,如果你的老公劉向月在天有靈,也不希望看到你這麼痛苦的生活。
“他會這麼覺得嗎”花顏問我。
我笑着說:什麼叫愛情啊,就是一切都爲對方考慮,都不說咱們這個開放的世界
了,哪怕是以前老八股的年代裏,一對有很大愛情的男女,都會在對方先離開人世
之後,臨死前勸對方我死了之後,你找個好人家娶了或者嫁了。
“愛情就是你無論什麼時候,都希望對方快樂的活着。”我說道:其實我自己沒體
會,這些,也都是我母親跟我說的,所以,你不要給自己設限重新開始一段感情
或者不重新開始一段感情,都是對的,別往骯髒上面去想。
“嗯”花顏點點頭,把眼淚給擦乾了,破涕爲笑,說:謝謝小祖哥幫忙開解,我往
後一些天裏,會好好想想你今天說的話的。
我點頭,說道:你要是能想通就好了,也不會這麼痛苦的活着。
“是啊”花顏說道:希望能不這麼痛苦的活着。
我這時候,說道:行了,開解的話也說完了我預祝你早日打破自己給自己捆住的
枷鎖,重新開始感情,來吧你先把衣服脫了,我把這車裏的窗戶用遮光簾子給擋
上,免得你走光。
我的意思,就是讓花顏把衣服脫了,我看看她身體上,到底被觀心子那夥兒妖人,
下了什麼祕術。
我說完這句話,就開始在車上翻遮陽簾。
花顏卻戳着我的肩膀,弱弱的說:小祖哥,你這麼開解我,又是跟我講愛情,又是
跟我講觀念,原來你是在這兒,打我的埋伏呢
“什麼埋伏”
“你想讓我脫衣服,你是想和我發生感情”
“這個”
花顏羞澀的說道:其實我和你交往幾天吧,確實對你有點好感,但那也就是一點
點還沒到這份上呢。
我差點吐血,我很認真的跟花顏說:我不是想跟你發生感情,我是
“你是想跟我發生單純的性關係就是炮友唄那我也得考慮考慮,其實其實我
不是不是那麼隨便的女孩子。”花顏害羞得低着頭,不太好意思的說。
哎,這花顏是誤會大了,她估計以爲我是想和她車震呢,她哪兒知道我這心情啊,
我好幾個兄弟,都落在了觀心子的手上,我就算真想和她發生什麼車震,我也得等
到把我兄弟救出來的時候啊。
我拍着花顏的肩膀,說道:小花,你真的誤會我了我不是想跟你乾點什麼,我是
想看看你身上,有什麼祕術沒有。
“什麼意思”花顏跟我說。
我跟花顏說:你身上,被觀心子那些妖人,下了什麼祕術,這祕術,一直都在監視
着你,也監視着你周圍的一切十六、老畫、田恬、神醜他們幾個,就因爲你這祕
術,被觀心子那幫人,破解了我們的計劃,我們幾個人,除了我之外,全部被觀心
子給抓走了。
“啊”花顏這才意識到重要性。
接着,她說:那看到這個祕術,真的需要脫衣服嗎
“需要。”我說道:這些祕術,多少會在你皮膚上,留下點什麼印記,我看到了印
記,就能想辦法,把你身上的祕術,給拔出來。
“這個”花顏撓了撓頭,有些扭捏。
她想了一會兒,決定把衣服給脫下來,她輕解羅裳,把衣服一點點的往下褪,衣服
褪到了肩膀,露出了她那有顆小痔的香肩時候,忽然,她又把衣服給穿上了。
她搖搖頭,說道:不行,不行我對陌生男人看我的身體很在意,放不下心裏那個坎。
我說你放不下這個坎那你還被觀心子那些妖人窺伺着呢。
“我這些天不見你就好了。”花顏說完,把衣服的扣子,全部給扣上,下了車,說
道:小祖哥,我不能陪你一起去見舒南華了。
“嗯。”我點點頭,說道:那也沒事反正現在,我快要和舒南華他們,刀兵相見了。
“像你預祝我打開心結一樣,我預祝你旗開得勝。”花顏跟我招了招手,說道:小
祖哥,如果你們死了我也不會活的,你們都是因爲我,被我害的,被我身上的祕
術害的。
我捏着拳頭,換到了主駕駛的位置,我頭伸出了車窗,跟花顏說:別傻不是你害
的,雖然你的祕術出賣了我們,但那也是觀心子害我們的,甭管我們能不能活着,
你可別做傻事只希望如果我們幾個的人死了,你給我們做個衣冠冢,每年過來祭
拜祭拜就成了,再見
我踩動了油門,去找舒南華我得用葉望交給我的照片,讓舒南華,說出“觀心子”
的藏身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