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玉梅見李映雪用譏諷的目光看着自己,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那裏感覺更痛了。
咬牙怒視她,不是這個害人精,她也不會出醜,搞的她現在走出家門,倒像是做了賊似的。
“我在想,你還挺結實的,哈哈。”
李映雪朝着她得瑟的挑眉,壞壞的笑着,話說的別有深意。
蔣玉梅蒼白的臉上頓時浮起紅雲,咬牙瞪着李映雪:“你家昨晚的牀板沒有斷吧?你男人身體壯,你這賤人也抗壓,折騰半宿,今天還能走出來?”
她是個老師,平時是故意咬文嚼字,爲的就是拿出文人的高雅,好顯得其他的軍嫂有多低俗。
可她今天說的話,簡直就是太露骨了,李映雪突然換下了笑容,委屈的看着她:“嫂子,你怎麼啥話都說?真羞人。”
說完她轉身就跑了,蔣玉梅愣住了,她這又是什麼意思?
“呸,平時裝的像個人似的,骯髒心思跟蕩婦似的。”
“就是,還老師呢!跟人家新媳婦那是說啥呢?人家夫妻的事情,輪到她說了嗎?”
姜彩玲這次可不哈着蔣玉梅了,上次的事情她成了全院軍嫂的敵人,現在她爲了撇清自己和蔣玉梅的關係,跳出來開始踩她。
另一個是陳連長的媳婦,本來就想討好李映雪,聽到蔣玉梅說這些污言穢語,當即拔高嗓門,恨不得嚷嚷的盡人皆知纔好。
蔣玉梅這才知道自己又上了李映雪的當,氣的她狠狠的跺了一下腳,卻不想扯到那裏的傷口,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額頭就冒了冷汗。
不敢久留,邁步就往院外走,大夥都是過來人,看到她走路腿不敢併攏,往兩邊撇着,頓時就一鬨聲笑了。
“哈哈,真是的,被弄得下不來炕的是她啊!”
“就是,看她走路的樣子,昨晚被折騰的不輕。”
蔣玉梅聽了更是沒臉呆下去了,強忍着那裏的痛,快步朝公家車站走。
李映雪哪裏會這麼輕易放過她,躲在一顆大樹後面,在她經過的時候,用中度電刺在她的膝蓋上,眼看她摔了個狗嗆屎,她才美滋滋的鍛鍊去了。
那些本來還在議論的軍嫂們,這會兒更是撿了一個大笑話“看,腿都軟了。”
“哈哈,還老師呢!夠放蕩的。”
“騷。”
蔣玉梅聽着身後的議論,捂着膝蓋眼神怨毒的回頭看,這些個村姑,早晚她挨個收拾她們。
李映雪在跑步上山,都是大雪珂,跑起來很喫力,一會兒功夫,就一身汗。
她又做了伸展運動,想到要去文工團,按照劉思文講到的考覈表準,挺胸擡頭,下腰踢腿,原主這身體瘦弱,可骨頭卻很硬,下腰之時,疼得她滿頭汗。
“你這是在幹什麼呢?”
李凱旋今天心裏煩躁,就跑來山上鍛鍊,他當軍長的老爸,因爲他對小護士嬉皮笑臉的調戲,已停職快一個月了,覺得他還是改的不徹底,不允許他回部隊。
一氣之下,摔門離家,本想着到這大山裏發泄一下,卻發現一抹嬌俏的身影,在那裏玩下腰。
想是哪個文工團的小姑娘,他又故態復萌,打算逗逗她解解悶。
“是你?”
李映雪正大頭朝下呢!看到一個倒立的,放大的,嬉皮笑臉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