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山鬱悶的看着一臉八卦的李映雪,當着她說自己喜歡什麼類型?她會不會多心?
“沒想過,嫂子我走了。”
最後他逃跑一樣離開,拒絕和她討論這個話題。
李映雪看着他狼狽的背影,突然覺得逗他很有意思,這小子可比他那個壞妹妹好多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媽生的。
回到病房,就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冰窟窿,寒氣撲面而來。
“嘿嘿,那個,我是誇你呢!在病房住了幾天,你養白了。”
李映雪不傻,男人是爲了啥生氣,她心裏明鏡似的,想到他爲她做了那麼多事情,當着她的面趕走馬玉蓮,自己還這樣說他,的確有點不對。
王海峯板着臉看着她,寒眸如冰,冷颼颼的沒有熱度。
媳婦這個解釋他不接受,他是天生的小麥色皮膚,住在病房一年也變不成小白臉。
他又不是傻子,小白臉和皮膚白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李映雪見自己的解釋男人根本就不買賬,雙手背在身後,低着頭,用腳尖踢着地,有點像犯錯的學生,在面對教官的責罰時,所表現出的乖巧。
王海峯看到她這樣,心就軟了,有些捨不得,可又覺得不趁這個機會教育她,以後就找不到這個好的契機了。
板着臉盯着她,一點妥協的意思都沒有,靜靜的注視,壓迫力是極大的,李映雪終於憋不住勁兒,小聲的道歉了。
“那個,對不起啊!我生氣就口不擇言,誰叫你招花引蝶的?”
道歉是道歉,最後又來了一個倒打一耙。
王海峯無奈的看着她,讓這個小丫頭心甘情願的道歉,真的比收拾那些刺頭兵還難。
“過來。”
嚴肅的下達命令,聲音冷冰冰的,臉上一點笑摸樣都沒有,像一座冰山一樣。
李映雪擡眼看了他一眼,不情願的邁步走到他的病牀前,心裏想着他會怎麼懲罰自己?
前世的時候,她就被爹進行過深刻教育,做錯事就要受罰,還要心甘情願,這才能改。
看了一眼王海峯骨節分明,力量十足的大手,也許他會來上兩巴掌?這個她不想接受啊!家暴男不能要。
想到這裏她擡起眼瞪着王海峯,那意思是說,你敢打我,我準保還手。
王海峯被她的目光氣到了,這是把自己當成她呢?一言不合就上手。
“坐下。”
冷聲下命令,主要是他現在不能隨便動,只能讓她坐下,他才能進行下一步懲罰。
李映雪凝眉,水眸含嗔,這小子要搞什麼鬼?打不動,改掐了?
警惕的坐下,眼睛一直盯着王海峯的手。
“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嗎?”
王海峯沉聲教育她,能讓小野貓老實聽話,這個機會必須抓住了。
“不該說你是小白臉,應該說你是包公。”
李映雪迅速擡眸看了他一眼,這板着臉的嚴肅樣,額頭上畫一個月伢,可不就是包公在世嗎?
王海峯哭笑不得?他可不認爲媳婦是在誇自己,包公出了名的黑,媳婦這是在諷刺他長得黑呢!
當下也不多言,一把扯過媳婦,薄脣懲罰性的吻住她,反應比豹子還迅速,李映雪白戒備半天了,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