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人?
我望向南宮雪舞。
這丫頭扭扭捏捏,臉上全是尷尬。
什麼鬼?
這妞竟然對外宣稱我是她家相公?
厲害了,我倆這感情,完全是抓奶抓出來的啊。
女人的心思果然難猜。
我說:“孫奶奶,謝謝您的救命之恩。”
孫奶奶揮了揮手,道:“可不敢這麼說,是小夥子你自己命硬。剛睡醒,餓了沒?奶奶給你去做點喫的?”
我:“奶奶,謝謝了。我不餓,大半夜的,您回去休息吧。”
南宮雪舞道:“奶奶,對的,您去休息吧,有我照顧他就行了。”
孫奶奶笑着點頭:“好好好……才凌晨三點多,你們再睡會兒,明天早上奶奶給你們燉雞蛋羹。”
她牽着三妮的手,緩緩往外走去。
關門的時候猶豫一下,回頭對南宮雪舞叮囑一句:“丫頭啊,你家男人剛醒,身子太虛,你倆可不敢胡來。”
南宮雪舞俏臉上頓時飛起紅暈,尷尬笑道:“知道了奶奶,您放心吧……”
孫奶奶關上了門。
我打量着南宮雪舞,瞅的這妞都不好意思和我對視了。
我問:“可以啊妹子,竟然對孫奶奶說你是我媳婦。”
南宮雪舞嘟着嘴焦急解釋:“哪有,是她這麼誤會的,開始我也說不清,就由着她了。況且……況且孫奶奶家就兩個炕頭,她和三妮睡一個,我只好和你睡一個了。她認爲咱倆……咱倆是一對,我也沒那麼尷尬嘛……”
我:“也對,講錯就錯,還能成全咱們這對苦命鴛鴦。”
南宮雪舞嬌滴滴道:“討厭……誰和你是苦命鴛鴦了。”
我:“呃,難道妹子你不喜歡我?”
南宮雪舞皺着小鼻子:“哼,喜歡你個大頭鬼。花心大蘿蔔,鬼才喜歡你呢。”
我笑的一臉玩味:“那你剛纔還趴在我懷裏?還摟着我的腰……”
南宮雪舞:“那……那……那是人家睡着了。”
我逗她:“問題的關鍵是,咱們怎麼睡一個被窩的?”
南宮雪舞嘟着嘴,氣鼓鼓道:“哼,再也不跟你一個被窩了。兩個被子,剛好你一個我一個。哼!”
她傲嬌的拉走一牀被子,裹在身上,縮在牀裏邊。
似乎真生氣了。
我輕聲喊道:“雪舞?大美女?小仙女?喂,莫名其妙怎麼生氣啦?來來來,讓哥哥抱抱。”
南宮雪舞:“哼!”
我隔着被子在她翹挺的小屁股上拍了拍:“妹子,來讓哥開心開心。”
南宮雪舞:“哼!”
這種傻白甜腦子缺根筋的妞,對於我這種情場老手來說,想要拿下,簡直輕而易舉。
我輕聲呻吟了一下。
南宮雪舞轉過身,緊張的打量着我:“喂,你怎麼了?”
我說:“雪舞啊,爲什麼這麼冷啊?”
南宮雪舞:“那還用說?外面零下二十多度呢。”
我:“這炕怎麼燒的?能不能加點熱,感覺好冷啊?”
南宮雪舞忽閃着大眼睛,側着身子,目不轉睛的望着我。
我接着表演:“哎呀,從哪漏的風,跟刀子一樣,唉,可悲啊,可嘆啊,茅山金甲天將沒殺死我,轉世真仙也沒殺死我,今天恐怕我要凍死在這了。”
南宮
雪舞仍舊望着我。
我愁眉苦臉:“只有一牀被子,簡直凍成狗了,雪舞啊,你也很冷對不對?來,咱們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吧。”
南宮雪舞噗嗤一笑。
她咬着下嘴脣,似乎很糾結,但是片刻之後,莫名其妙豁出去了一樣,把自己的被子也蓋在我身上,然後鑽進了被窩。
她鑽進我懷裏,摟着我的腰,仰頭望着我,檀口瓊鼻與我不足五公分。
她嘟着嘴,呆萌可愛的掉渣:“喂,你原來是不是經常這樣哄女孩子?”
我問:“哪樣哄的?”
南宮雪舞:“就是這種厚臉皮哄的啊?”
我說:“那必須是沒有的。哥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帥的驚天地泣鬼神,怎麼可能需要哄女孩子?我就那麼往大街上一站,姑娘們都自動撲上來。”
南宮雪舞撇着嘴:“倒是有那麼一點點小帥,但是和什麼帥的驚天地泣鬼神,是不搭邊的。邪神宗的聖女,爲什麼會喜歡你?”
我:“這麼八卦?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南宮雪舞嘟着嘴:“不親。”
我:“那就不說。”
南宮雪舞撒嬌耍賴:“你說不說,不說我咬你了!”
我:“男子漢大丈夫,說不說,就不說。”
南宮雪舞傲嬌輕哼一聲:“小女子大美妞,說咬人還咬人呢。”
她抓着我的手輕輕咬了一口,一點都不疼,檀口溼潤溫暖,貝齒輕柔芬芳,哪裏有半點疼痛的感覺?
我:“哈哈,妹子,你敢不敢再萌點?”
南宮雪舞嘟着嘴生氣,背轉過身子:“哼,不理你了。”
“好吧好吧,快轉過身,哥告訴你。”
我有故事,然而,卻沒有煙,沒有酒。
我閉上眼睛,回憶着和那些妞的點點滴滴。
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我發現當真正念起自己和那些妞,想把那些過往說出來的時候,言語顯得是如此蒼白。
就如同我無法描述出熊薇那一句三萬年火樹銀花,十六生沉淪彼岸一樣。
就如同我無法講出閻冰冰那一句我不相信愛情,我只相信他一樣。
我所能說出來的,僅僅是面對熊薇那句:茅山上下所有人的性命,都不及你一滴眼淚。
我所能講述出來的,僅僅是想對虞姬蛇魅蘭妃說一聲,茅山之後,你們的命是我的,天上地下,仙靈佛陀,地府閻王,誰都搶不走。
然而,這些話真的需要講嗎?
在這個說我愛你和艹尼瑪一樣隨便的世道,花言巧語,說一萬句,遠不如做出來那麼實在。
我說:“南宮雪舞,咱們別說愛情了,啥愛不愛的?不如我來教你啪啪啪吧。”
南宮雪舞氣的嘟着小嘴:“哼!黃泉,你是個大壞蛋!”
我問:“是不是壞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功夫好啊。”
南宮雪舞抓着我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這次是真使勁:“色狼,我討厭你。”
我把她摟在懷裏,說:“南宮雪舞,你要喜歡我。”
南宮雪舞:“爲什麼?”
我:“因爲我醒來的瞅見你第一件事,就是準備把你啪啪了。我那麼喜歡你,你也必須要喜歡我。”
南宮雪舞:“壞蛋,哪有你這種道理?”
“妹子,你跟我這麼久,發現我是個講道理的人嗎??”
我翻身把南宮雪舞壓在身下……